關於胡先勇的消息,對方寫的也十分詳盡,家裡的社會關係打聽的一清二楚,包括那些隱在暗處的。
比如,胡先勇的妹妹胡春曉正談的對象竟然就是孫常友的二兒子。
系統吃驚的道,“這也太巧了吧?這要是運作的好,簡直能一鍋端了呀,而且有這層關係在,你就是不想管李家的事兒都不行了,只要你還想收拾胡先勇,那就避不開孫常友,胡春曉肯定不能眼瞅着她二哥出事還袖手旁觀啊,她能有啥本事?還不就是去求未來的公公?”
宋紅果皺起眉頭,想着孫常友這個雷怕是不想踩也得踩了。
系統試探着建議,“你也不是沒靠山的人,韓英她親爹指望不上,可她姥爺和舅舅都是有本事的,還有許向紅,她大哥更是市裡的二把手,對付個孫常友還不輕鬆?”
宋紅果搖頭,“哪有那麼簡單?不到萬不得已,這種人情還是不要欠的好,而且,這是我的私事,把她們扯進來未免太不厚道了,朋友之間是可以互幫互助,但也需要掌握好分寸感,索取過了,就招人煩了。”
系統一本正經的道,“也對,那你可以找男神啊,他是你男朋友,出手幫忙可是情理之中的事兒,要是啥也不管才該收拾呢,你倆利益一致,休慼相關,你單打獨鬥,他未必會欣慰,要是瞞着他啥也不說,估摸着他更不會高興,男人欣賞優秀的女人,可太有本事到完全不需要男人的程度……那得把男人嚇跑吧?”
宋紅果聞言,似笑非笑的道,“這又是什麼心態啊?說婆婆不是婆婆,說孃家人也不是孃家人的,你難不成也怕我跟你前任宿主那樣,有一天會因爲個男人就想不開?”
系統想也不想的道,“怎麼會?她是戀愛腦,你是人間清醒,我纔不會擔心你爲男人跳崖呢,我只怕你忘了還有個男人可以依靠,那樣不利於夫妻感情啦,喪偶式婚姻是走不遠的,你得學會去向他求助索取。”
宋紅果下意識的反駁,“可那樣的話,男人該會覺的累覺得煩吧?而且,現在我們還沒結婚呢,就這麼拉扯上他,會不會不合適?”
系統苦口婆心的道,“你這麼想就錯啦,你不跟他張嘴纔是不合適,而且,他也不會覺得煩,因爲那是他的責任啊,你得給他行使身爲男友的權力,很多女人在婚後習慣大包大攬,看似是賢妻良母,其實那樣大錯特錯,會讓丈夫越來越懶不說,還逐漸忘卻了身爲丈夫的責任感,把女人的付出當成理所當然,最後的結果就是,女人越來越累,男人還不領情,你說傻不傻?”
宋紅果聽進去了,沉默片刻,認同的點點頭,“你說的對,寧可把男人當牛馬一樣使喚,也不能把他當成大爺給供起來。”
系統,“……”
它不會矯枉過正,弄巧成拙了吧?
那不是害了男神嗎,男神當牛做馬……想想都受不了。
它忙找補道,“也不要那麼極端啊,我的意思就是該依靠男人的時候一定別客氣,但也不能可勁兒的糟踐啊,該疼的時候還是要疼的,不然男人寒了心,也影響夫妻感情啦。”
宋紅果揶揄道,“你懂的可真不少,都是從上任宿主那裡得來的寶貴經驗吧?”
系統呵呵乾笑一聲,“算是吧,那你到底咋想的啊?到底跟不跟男神說?”
宋紅果道,“說是要說的,不過不是現在。”
“啊?那要等啥時候?”
“自然是等胡先勇狗急跳牆的時候,只他一個人對付我,我又不怕,可等他吃了虧,想動用家裡的社會關係給自己報仇時,我再自己扛就不合適了。”
系統不解,“胡先勇爲啥想動你,不就是看中你了嗎,他這麼做,無疑是挑釁男神啊,告訴男神,不是應該的?比起你去應對,男神出手更合適吧?”
宋紅果意味深長的道,“你男神太君子了,我怕他出手過於溫和,達不到我想要的程度,所以纔想親手教訓。”
系統這才恍然大悟,“你是怕自己手段過於狠辣,嚇着男神吧?”
宋紅果不置可否的道,“算是吧……”
系統想着信上寫的內容,好奇的問,“那你打算怎麼教訓胡先勇?他在工作上可是謹慎的很,並沒有能拿捏的把柄,爲人處事也很小心,不好對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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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風問題難道不是把柄?”
“難,這信上只說他跟別的女人交往過,後來都散了,不管出於什麼原因,是他海王也好,是真的不合適也好,總之,那些女人事後可都沒找他麻煩,這說明啥?說明他都擺平了,最起碼哄的那些女人並不追究他,這就算不上作風問題了吧?”
宋紅果又攤開信看了遍,“可這人字裡行間都在暗示,胡先勇跟那些女人並非正常交往,是他佔夠便宜後就找藉口給甩了,事後要麼給好處要麼威脅,這才堵住那些女人的嘴,這還不能說明問題?”
系統攤手狀,“就算這樣,你又能如何呢?去找那些女人站出來揭發胡先勇嗎?不可能的,她們不能,也不敢,爲了出口氣,把自己的名聲也跟着毀了,代價太大,你死心吧。”
宋紅果顯然也想到這點,皺起眉頭道,“那此路不通,就只能我自己上了。”
系統訝異的問,“你想釣魚執法啊?太拼了吧,雖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捨不得孩子套不住流氓,可危險性也高啊,你不怕吃虧啊?”
宋紅果冷笑道,“用不着我釣魚執法,你以爲他會放過我麼?指不定在憋什麼壞水要對付我呢,屆時,將計就計就行。”
系統沒話說了。
宋紅果倒是還有個疑問,“你說寫信的人會是誰呢?”
“咋了?”
宋紅果道,“對方能查出這麼多消息,可不簡單,這不是後世,有電話,有網絡,跟蹤個人也省事兒,現在連出行都費勁兒,更不要說打聽隱私之類的,稍微不注意,可就會惹人懷疑,而且,這又是市裡,又是縣城的,還牽扯到很多年前的八卦,對方是怎麼問出來的呢?還有,想做到這些事兒,一個人肯定不行,那就是網羅了很多人爲他所用啊,乾的是這種見不得光的買賣,他怎麼壓住手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