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皇兒是不是和曾經一樣美味
如今的花國皇宮裡衆人都知道皇上花幕天去狩獵的時候帶回來一個鄉村女子,但皇上頗爲寵愛,就連宮中的那些寵妃都比不上,如今宮裡誰不知道有一個被皇上捧在手心裡的憐妃呢?
暗三如今坐在花幕天特意封賞的一處宮苑裡,這幾天她故意裝作不配花幕天和害怕這權勢的樣子,讓花幕天是又心疼又喜歡,也就是因爲這樣,花幕天並沒有碰自己,暗三還記得主母當時所說的話,若是花幕天真的要自己自己可以反抗,甚至可以殺了花幕天,暗三聽後十分感動,在主母的心裡他們都很重要。
“如何?”花幕天坐在龍椅上,問着自己的侍衛,他雖然覺得這個三兒與衆不同也十分喜愛,但身爲一個帝王怎麼可能沒有防範之心,所以他就派自己的屬下去調查了下三兒的身世。
“回陛下!一切屬實,憐妃乃是村子裡的一個採藥女子,因爲家境貧窮所以時常去山林採藥,那日也的確是她要去採藥的日子!”侍衛跪在地上稟告着。
“嗯,朕知道了,你下去吧!”花幕天鬆了口氣,他這幾天雖然一直都三兒很好,但是心裡卻一直存在着懷疑和戒備,如今自己終於可以放心了,他準備給三兒一個冊封儀式,這樣就可以要了三兒,三兒也不會再拒絕了。
“憐妃,皇上來了!”一位宮女來到殿中行禮說道,這個憐妃可真好命,只是一個山野女子罷了卻能得到皇上如此寵愛,而且這麼多日皇上都日日往憐妃的宮中跑,讓其它宮中的娘娘們都羨慕的緊呢。
暗三心裡直翻白眼,這幾天這個花幕天有事沒事就往她這裡來,還好她裝的十分清純所以花幕天倒是沒有和自己動手動腳,但暗三也知道自己拖延不了多久,一定要儘快查出花太子如今被關押在何處。
“民女參加皇上!”暗三施了一禮,心裡其實十分憋屈,他們暗衛除了向主子和主母行大禮之外,真的沒有向別人行過大禮,可如今對着這個大叔自己不僅僅要裝還要行禮,暗三覺得今後她寧願多殺幾個人也不願接這種任務了。
花幕天連忙扶起暗三,責怪的說道“怎麼還自稱民女呢?朕不是告訴過你如今你是朕的妃子嗎?只要過了冊封儀式你就是這皇宮裡的憐妃了!”
“民女只是一個鄉村孤女,怎配的上陛下天子的身份?還請陛下莫要取笑小女了!”暗三傷心的說道,連眼睛都開始泛紅,就如同一個孤苦無依的小白兔,特意能引起男子的憐愛,這也是花幕天爲何封她爲憐妃的原因。“莫要再說這樣的話了!”花幕天呵斥道,然後兩人就如同每天一樣隨意的在這裡賞花,但不過一會花幕天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暗三輕聲的喊了花幕天幾聲也不見花幕天清醒。
暗三笑了笑,主母給的迷藥果真好用,才這麼一會這個皇帝就暈了過去,而且醒來不會有任何感覺,簡直就是他們暗衛打家劫舍必備的良藥啊。
暗三看着夜色正黑就換上一身黑色勁裝穿梭在皇宮中,她最近幾天在皇宮中打探到一個地方有很多侍衛把守,但那個地方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宮殿,怎麼會需要那麼多人把守呢,所以一定要意外,她今晚就需要來看看。
暗三來到那所宮殿外就看到很多侍衛都守在那裡,而暗處也有很多暗衛,若不是她的武功比較高怕是根本就不知道暗地裡藏了那麼多的暗衛,暗三知道自己一個人根本就闖不進去,就在這個時候暗三看到從那所宮殿裡面走出一個拎着食盒的太監。
在太監走出宮殿的時候暗三突然捂住太監的嘴巴將太監拖入了一處無人的假山後,手中的匕首指着太監的脖子,暗三的聲音被壓的很低的問道“我問什麼你就老實的回答,不然我就讓你去見閻王,你明白嗎?”
太監嚇的發抖,害怕的點點頭,那雙眼睛滿身眼淚,他沒有想到在皇宮竟然會遇到刺客,更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淪落到刺客的手中。
“你進入那所宮殿是給誰送飯?”暗三惡狠狠的問道,說着手中的匕首就往太監的脖子裡刺深了一點,血液也慢慢的流着。
“沒…”太監正準備否認但暗三的匕首突然就狠狠的紮了太監一刀,然後還點了太監的啞穴,過了一會才解開啞穴說道“我說了你要老實回答!”
“我說我說,我是給太子送飯菜,我是給太子送飯菜,我說的都是真的!”太監語無倫次的說道,但暗三也看出他說的都是真的,暗三直接將太監給抹了脖子殺了,然後飛回了宮殿換了衣服後發出了消息。
而此時在宅院裡陪着藍幽念看星星的風翼軒接過暗一遞過來的消息看了一眼說道“查到花休宜被關押的地方了,明日暗三會再次覈實一下,後天晚上就入宮!”
藍幽念點點頭,儘快將花休宜給救出來也算了了一樁心事,不論怎麼樣他們都是要救花休宜的,但時間不等人,藍幽念已經知道月國因爲來使在路上被殺的事情也十分暴躁,就連邊疆都蠢蠢欲動了起來,他們得儘快的處理完花國的事情。
“通知阿木吧!”風翼軒吩咐下去,他們救的可是他的主子當然需要花休宜的屬下去打頭陣,他雖然是來救花休宜的,但這不代表他會拿自己的屬下性命不當回事。
當第二日夜晚來臨的時候,風翼軒和藍幽念帶着幾人悄悄潛入了皇宮,這還多虧了阿木,畢竟阿木是花休宜的暗衛在皇宮中還是存在着花休宜的很多勢力的,所以風翼軒等人才可以如此輕易的混進皇宮。
風翼軒和藍幽念來到皇宮後就直接悄悄的進入了憐宮,看到了在那裡等待的暗三,暗三看到主子和主母兩人立刻行禮說道“主子,主母,花太子被關押在宮殿下面的地牢裡,花太子被鎖鎖着必須要有鑰匙纔可以,而那鑰匙就在花幕天的身上,今晚花幕天應該就是去地牢那裡看花太子去了,主子和主母要等花幕天出來嗎?”
“不,現在就去!”風翼軒說道,既然鑰匙在花幕天的身上那麼直接娶就好,若是等下次又要花很多功夫。
藍幽念也贊同的點點頭,畢竟花休宜如今的性命還在花幕天的身上,多等一天花休宜就多了一分危險,而且今晚是最好的機會。
風翼軒和藍幽念帶着幾人來到宅院果然看到很多侍衛,風翼軒手指一動幾人就衝了過去和那些侍衛糾纏在了一起,風翼軒和藍幽念正準備往宮殿下面的地牢走去的時候,卻突然從暗中又跳出很多暗衛,而且這些暗衛的武功都很高。
風翼軒看了眼說道“念念?”風翼軒的意思很明顯,他來抵擋住這些暗衛,藍幽念下去救花休宜,因爲風翼軒很清楚下面的地牢裡其實並沒有什麼人手了,而且此刻也是最好的機會可以救出花休宜,這些暗衛的武功很高,哪怕是風翼軒解決起來也需要時間。
“要小心,不要受傷!”藍幽念輕聲說了幾句後就頭也不回的走下了地牢,而風翼軒在聽到藍幽念如此關心的話語後心情更加好了,就連看那些來殺他們的暗衛也順眼了很多,但這不代表他會手下留情。
藍幽念找到地下牢的入口,慢慢的順着階梯往下走去,不意外的發現在地牢入口處站着幾位侍衛,藍幽念匕首一揮毫無聲息的就解決了侍衛,然後往最裡面走去,因爲她已經隱隱的聽到花幕天的聲音,既然如此花休宜肯定也在那裡。
“說!玉璽究竟在哪裡?”花幕天拿着鞭子不停的鞭撻這花休宜潔白的肌膚,那下手的狠毒完全看不出他們是父子的關係,反而像是一對仇人一樣。
“呵呵…”花休宜笑的開心,似乎感覺不到疼痛一樣,他看都不看面前的父皇笑的猖狂“找不到嗎?最近是不是連一個聖旨都下不了呢?你可是真窩囊啊!”
“啪”鞭子再一次的打在花休宜的身上,花幕天捏着花休宜的下巴猥瑣的說的“皇兒這是在記恨父皇嗎?是啊,父皇可是記得皇兒的味道啊,比父皇后宮中的妃子都好的太多,不知道如今長大的皇兒是不是還是一樣的美味呢?”
“滾!”花休宜吐出口水,厭惡的仇恨的看着自己的父皇,這個表面上是自己父皇的男人在自己很小的時候竟然覬覦自己的美色,但自己不僅僅是這個男人的孩子還是一個男子,但在自己七歲那年他竟然被酒醉後的父皇給…
花休宜永遠都忘不了那晚的疼痛和屈辱還有害怕,當時的他沒有母妃沒有任何依靠的人,就這樣被自己的父皇給糟蹋了,事後的自己不敢聲張但心裡卻埋下了仇恨的種子,所以他一直都在僞裝就是爲了有一日殺了這個齷齪的男人。
慢慢的他長大了手中的權利也漸漸的多了起來,但每夜那個惡夢還是一樣的折磨着自己,他覺得自己太過於骯髒,所以他的太子府中有着太多的女人,每次他感覺自己太髒想要自殺的事後他就會和那些女子翻雲覆雨來掩蓋自己的骯髒,但是他卻覺得自己越來越髒,直到遇到那個女子的事後,他才覺得自己的心靈突然安靜了下來也如同被洗滌了一樣,所以他愛上了藍幽念,但是他很清楚自己其實是配不上藍幽唸的,但想到那個女子如今肯定已經安然無恙了,他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藍幽念吃驚的聽着裡面花幕天所說的話,她怎麼也想不到這個花幕天竟然變態到這樣的程度,這一刻藍幽念是有着同情花休宜的,一個孩子被父親這樣對待該是怎樣殘忍的事情,他也是一個可憐人罷了。
在花幕天準備撫摸花休宜那比女子還要妖嬈的身體的事後,藍幽念突然出現在背後直接打暈了花幕天,然後看向綁在哪裡的花休宜,但一看卻吃了一驚。
傾城絕世的俊臉,雍容奢華的貴氣,妖媚無雙的風情,邪肆放蕩的誘惑,再加上他身上流淌的鮮紅血液,詭秘和美豔交織,只要是人,沒有能夠逃脫這極致的蠱惑,但藍幽念卻從那雙眼睛裡看出死寂和絕望,如同曾經的自己。
“花休宜?”藍幽念喊了一聲後就發現花休宜的目光開始回了過來,藍幽念從花幕天的身上搜出鑰匙來解開花休宜的鏈子,花休宜整個人一倒,藍幽念無奈之下扶起花休宜就準備出去。
“你剛剛都聽到了吧!”花休宜苦澀的問道,他最不想讓人知道的就是她,在那一刻他感動於藍幽唸的出現來救自己,但同時也絕望自己最不堪的一面讓藍幽念知道了。
藍幽念腳步停了下來,然後看着虛弱不堪的花休宜,眼睛裡沒有鄙視沒有可憐有的只是對一個朋友的關心,看着這樣的目光花休宜的心突然就安定了很多。
“花休宜,我們這一生總是會經歷很多痛苦的事情,但是這又如何呢?我們還活着不是嗎?”藍幽念彷彿是說給花休宜聽的,也是說給自己聽的。
花休宜突然笑了,魅惑的笑容讓整個地牢似乎都亮了起來,他點點頭贊同的說道“謝謝!我們是朋友了吧?”
“嗯…”藍幽念思考了下然後彎了彎眼睛笑着說“如今已經是朋友了啊,不然你以爲是閒的沒事來救你啊!”
花休宜還想說什麼的事後就突然被另一個人給扯了過去,花休宜一看就看到黑着臉的風翼軒扶着自己,那模樣怎麼看都不情願,花休宜很明白這個男人怕是吃醋了。
風翼軒當然不想扶着這個男人,他本來就是有着潔癖的,但剛剛在看到念念扶着花休宜的時候他還是很不爽,但是也很清楚此刻的花休宜的身體的確不好,所以他才忍着自己想殺人的心思扶着花休宜,另一手牽過念念。
“沒有想到本太子的死對頭竟然會來救自己!”花休宜感慨道,他曾經將風翼軒當成對手,但如今兩人卻如同朋友一樣,雖然這朋友彼此還是互相看不順眼。
“若不是你曾經救過念念,本王纔不會來救你!”風翼軒將自己扶着的花休宜一把推給剛剛到達的阿木,然後十分嫌棄的看着自己扶過花休宜的手。
“本太子也不稀罕你來救…”花休宜也反駁道。
看着被解決差不多的侍衛,幾人立刻撤退離開了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