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錯,就是太少了,剛墊個肚皮,就已經沒了!”凌菲對着柴淯清說道。
聽到這話,柴淯清臉上的笑容,僵硬在了那裡,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我會讓後廚那邊,多準備些的!”
“你們是夢珊的同學,這是一點心意,是我跟夢珊在法國的時候,特意從酒莊帶回來的,你們可以嘗一下味道怎麼樣?”柴淯清將那瓶紅酒放到了陳楚他們面前。
陳楚好整以暇得看着柴淯清,看着眼前的那瓶價值不菲的紅酒,明顯是從大酒莊帶回來的,應該價格不菲,陳楚和白沫露相互看了一眼,然後對着柴淯清說道,“多謝了!”
“一點心意罷了,”柴淯清向着陳楚看了過去,他對着陳楚試探的說道,“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陳楚不由一笑,“我今天可是第一次見到你,一定是你貴人多忘事,記錯罷了!”
柴淯清向着陳楚試探了數句,陳楚都是滴水不漏,讓柴淯清也是沒有任何辦法。
“不知道,你現在再做什麼?!”試探了幾句都沒有結果之後,柴淯清也不在試探,直接對着陳楚問了出來。
陳楚看着柴淯清,“比不得你,現在還在科大那邊過日子而已!”
柴淯清之所以在燕京學院這塊名聲響亮,就在於他現在已經是經營了一家公司,聽說是做的相當不錯,至於是不是他家裡對他的支持,那就不得而知了,不過現在他名聲的確非常響亮,被稱爲年輕一代的翹楚。
“科大?”柴淯清聽到陳楚的話後,對着陳楚說道,“我跟科大的大學推廣聯盟會長顧銘,可是舊識,有機會大家一起吃頓飯,我替你介紹認識一下!”
現在柴淯清只當是陳楚是外地過來的人,對於燕京這邊的事情,根本沒多少太瞭解,所以纔不認識他,也沒有太過在意,現在過來,也是試探一下而已。
至於跟顧銘的關係,到底是什麼情況,大概只有柴淯清自己清楚了。
“那就再好不過了!”陳楚沒有什麼表示,只是笑了一聲說道。
換了一身衣服,盛裝打扮的呂夢珊下樓的時候,見到從陳楚那邊過來得柴淯清,對着柴淯清問道,“你去那邊作什麼?!”
“沒什麼,只是問一下而已,應該就是從外地過來得人罷了!”柴淯清隨口說道,剛纔雖然什麼都沒有從陳楚口中問出來,不過柴淯清也知道了陳楚出身安陽,沒有再想其他的東西!
“我們一起過去吧,今天家裡請來了不少長輩過來,待會我引薦你見一下!”呂夢珊對着柴淯清說道。
這次藉着呂夢珊的生日聚會,實際上呂家還有柴家兩邊,都是想要加深合作,然後請來了不少燕京的親朋故吏,就是爲了加強人脈。
聚會上的人越來越多,都是觥籌交錯拿着酒杯的人,也有不少男男女女都廝混在一起慢慢跳舞,只有陳楚、白沫露、凌菲他們三人在角落裡,頗有些無所事事。
一陣喧鬧聲傳來,一行七八個人,一起從樓上走了下來,顯然應該是重要的人物,這幾個人是呂家、柴家的幾位長輩,還有請過來的幾位一些重要人物。
在人羣中的一個人,突然之間感覺似乎看到了一個人影,不由向着周圍看了過去,正當他以爲是錯覺的時候,眼角處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不由讓他瞪大了眼睛。
“老霍,你這是怎麼了?”說話的是呂家的負責人,呂夢珊的老爹呂季元,見到一旁的霍蘊堂神色不對,不由向着他問道。
今天呂家請來的人,赫然是跟陳楚同爲燕京國際學校董事的霍蘊堂,霍蘊堂聽着呂季高的話,對着他說道,“老呂,你可是深藏不漏啊,什麼時候竟然請來了這麼多人坐鎮!”
剛纔雖然只是一撇,可霍蘊堂看的清清楚楚,那個人確實是陳楚,霍蘊堂沒有想到,呂家竟然這麼有能耐,能把陳楚都給請過來了。
聽着霍蘊堂的話,呂季高一陣詫異,不知道霍蘊堂這是什麼意思,不由說道,“老霍,你就不要寒磣我了,今天你就是我們這邊請過來最大的人物,哪裡還有其他人!”
見到呂季高不承認,霍蘊堂笑了一聲,只當呂季高是在藏拙,指了指呂季高,也不在多說,不過心情倒是不錯,準備待會跟陳楚敘敘舊。
一行人到了臺上,呂季高清了一下嗓子說道,“今天是夢珊的生日,多謝各位百忙之中能夠前來,我代表呂家謝過各位,今天只是準備了些許東西,如果招待不週,還請多多見諒!”
說完之後,現場的氣氛頓時開始熱了了許多,呂季高拿出了一份準備好的白金鑽石手鐲送給了呂夢珊,見到那雙手鐲的時候,無數人都露出羨慕的目光。
隨後衆人也都開始將準備好的禮物紛紛送給了呂夢珊,霍蘊堂也將準備好的一件小禮品,送給了呂夢珊,呂夢珊對着霍蘊堂說道,“謝謝霍叔!”
霍蘊堂看着呂夢珊點了點頭,然後對着呂季高等人說道,“老呂,我們可都老了啊,這一眨眼夢珊都已經這麼大了,我現在還記得是夢珊小時候的樣子!”
“霍叔,這是柴淯清,是我男朋友!”呂夢珊對着霍蘊堂,介紹着柴淯清。
霍蘊堂看了柴淯清一眼,對着他說道,“我知道你,老柴家的是不是,當年我跟你家裡幾個長輩可是一起下的海!”
寒暄了幾句之後,霍蘊堂對着呂季高說道,“老呂,這酒也喝了,現在總能帶我去見見那位人物了吧!”
聽着霍蘊堂的話,呂季高有些不解,這是霍蘊堂第二次提出來了,他感覺霍蘊堂似乎不是在開玩笑,可看了一眼別墅大廳,並沒見到霍蘊堂口中的那個人,對着霍蘊堂調侃的說道,“老霍,你是不是真老眼昏花了啊,這裡就咱們這些人,哪裡還有其他人,剩下的都是夢珊、柴淯清他們年輕人帶過來湊熱鬧的而已!”
看着呂季高不像是說笑的樣子,霍蘊堂突然感覺到似乎跟自己想的,好像有些不太一樣,看了一眼呂季高等人,霍蘊堂壓低了聲音,“陳董,不是你請過來的?”
見到一臉懵的呂季高,霍蘊堂感覺自己似乎誤會了什麼,向着角落裡看了一眼,然後直接對着呂季高問道,“陳楚你不認識?!”
聽到陳楚,呂季高同樣是一臉懵碧,不知道霍蘊堂神神秘秘說了半天,這個人到底是誰。
一旁的呂夢珊、柴淯清聽到霍蘊堂提起陳楚,都是一陣熟悉,然後兩人都不由瞪大了眼睛,呂夢珊向着霍蘊堂問道,“霍叔,陳楚不是白沫露那個從外地來的老鄉麼,您也認識他?!”
聽着呂夢珊的話,霍蘊堂不知道她瞎扯的什麼,指了指陳楚所在的角落那邊,對着呂季高問道,“那個人不是你請過來的?”
呂季高看着陳楚那邊,不由搖了搖頭,他連陳楚的面都沒有見過,更何談邀請了。
“壞事了!”霍蘊堂一拍大腿,對着呂季高叫了一句,連忙拿起酒杯向着陳楚那邊得角落走了過去,留下一臉懵懂的衆人。
呂季高也跟着霍蘊堂走了過去,慢了幾步之後,對着呂夢珊問道,“那個陳楚到底是什麼人,你們怎麼請過來的?”
這時候,呂夢珊和柴淯清都有些懵,呂夢珊看着神情嚴肅的呂季高,硬着頭皮說道,“他是我學院宿舍舍友的朋友,一起跟着過來的,其他的我也不清楚!”
呂季高看了一眼呂夢珊,只希望這次,沒有耽誤什麼事,給惹出什麼簍子來!
陳楚和白沫露坐在那邊,凌菲被人邀請去了跳舞,只剩下陳楚和白沫露坐在那邊說着話,陳楚對於交際舞會上的水平,僅限於不踩腳的地步,其他的可就不敢多求了。
白沫露也沒有去跳的想法,她在外語學院那邊,倒是有專門教授禮儀的課程,不過今天沒什麼心思,跟陳楚坐在一起,她有些話想說,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正當白沫露咬了咬牙,下定了心思,準備開口的時候,突然一道人影走了過來,白沫露只能又把話壓了下去。
陳楚看着白沫露的樣子,心頭也有了準備,不過正準備跟白沫露說的時候,卻被人打攪,讓陳楚跟着白沫露只能都把話給吞了回去。
“陳董,沒有打攪你們兩位的雅興吧?!”霍蘊堂拿着一杯酒,到了陳楚他們面前說道。
見到來人是霍蘊堂,陳楚也不由詫異了一下,不過也沒有表現出來,對着白沫露說道,“這位是霍蘊堂,霍董是燕京國際學校的董事,也是燕京地產行業的大老闆!”
“這話可是折煞我了,我這就是最多做點溫飽的小買賣,哪裡能夠跟陳董你相比!”霍蘊堂對着陳楚說道,SG遊戲總部大樓的消息,已經傳遍了整個國內的基建行業,不知道多少地產公司想要分一杯羹,眼下碰到陳楚,對於霍蘊堂來說,自然是一個機會!
“我跟呂家這邊有些合作,過來湊個熱鬧,不知道陳董這次過來是?!”霍蘊堂對着陳楚不由問道。
陳楚看了一眼白沫露,然後對着霍蘊堂說道,“我今天,是陪沫露一起過來一趟!”
看着陳楚跟白沫露兩人,霍蘊堂心頭有種瞭然的感覺,看了白沫露一眼,將一張名片遞給了白沫露,“白小姐是吧,我跟陳董都是老朋友了,以後有用得着的地方,只管告訴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