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語沁聲音的風妮,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連忙從語沁的懷中起來,她怎麼會跑到她最嫉妒人的懷裡?呵...是因爲沒有親人在身邊了嗎?還是說因爲她也是女人?所以她也能夠理解她的痛苦?
親人?她的親人呢?
風妮猛地擡起頭在房間中試圖尋找着什麼,很快她的目光便定格在了風果臉上。
“大....”風妮剛想叫風果,卻想起了這些年風果對她的不待見,頓時閉上了嘴,此時的她有些無助,委屈的她,想要找個人傾述都不可以,自己的大哥根本就不喜歡自己,就算叫他,他也只會對她冷眼相待恐怕她今天這事,對他說,他也只會暗地嘲笑她吧......
見風妮閉口不言,語沁沒有再問,從牀邊站起來,眼中的一絲憐憫,也變得冷淡。
“你練功走火入魔你知道嗎。”
冷淡的話語傳入風妮的耳中,讓她原本脆弱的心變得倔強起來,她強硬的擡起頭,望向語沁,一臉‘我很好’的樣子,看得語沁不由得皺起眉頭。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你身體的經脈盡斷,丹田的真氣到處亂竄,過不了多久,你就....”
“死是嗎?”風妮打斷語沁的話,搶答道,有些時候,必須要掌握主動權,她不喜歡被人宣判自己的命運,她自己的命運,要自己掌握。
語沁見風妮如此坦然面對,到有些欣賞她,只是不知道她是裝得還是....但如果是真的,那她爲何又需要男子交合來抑制自己因爲練功而導致滾燙而灼熱的經脈帶來的痛苦?
“你不怕?”
“呵,怕,當然怕!不怕的話我怎麼會去讓你的徒弟當我的解藥?! 呵呵,你還不知道吧,那個小****,嘖嘖,不愧是專業的,每次都把我弄得全身舒爽,而且他竟然可以幫我緩解走火入魔的傷...都是你!
如果不是你將他帶走,他早就幫我.....”
“他早就死了!”語沁冷聲說道,冰冷的眼光緊盯着風妮的臉,不管過了多久,她的臉依舊會讓她有種想要打人的衝動。
風妮有些莫名,被語沁突然這一嗆聲,下意識反問道,“什...什麼?”
“呵,你難道不記得那一天對他說了些什麼嗎?你走後,如果不是我,他早就吃安眠藥去西天見了如來佛!”語沁的聲音並沒有很大,但卻異常的冰冷刺骨,雖然辰憬是她偶然收下的徒弟,但他們能夠成爲師徒那也是緣分,更何況,她也造就把他當作是自己的孩子一般疼愛。
向來護短的她,聽到有人如此侮辱自己的孩子,你叫她的心如果不憤怒?如何不冰冷?
風妮聞言,有些頹喪,心中帶着微微愧疚,但這面上依舊還是強硬萬分,一臉不屑道。
“那是他沒用,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有意思嗎?!既然出來做,就不怕被人說!呵,正當自己清高啊?以死來證明自己的清白?可惜啊,他的清白早就不知道丟到哪國去了!”
風妮的話很難聽,聲音很大,很尖銳,刻薄的話語,從房間裡傳出,傳到門外每個人的耳朵裡,令每個人都異常憤怒的同時,又爲一臉受傷,呆愣在原地的辰憬感到心疼和難過。
外面的人都想去安慰辰憬,但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去說,外面的氣氛變得很僵硬,空氣彷彿也不怎麼流通。
“夠了!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