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青撒了一把粉末在快遞員身,隨着呼吸進入快遞員的身體,要不是她看到了蘇念央,這個人在他把刀架在她脖子的時候已經斃命當場了。
蘇念央遞過去一根繩子,把躺在地下,滿頭都是汗的快遞員給綁了起來,拴在了門把,他們進門之後纔給警局打了電話。
這一片靠近光華大學校區,警局也在附近,很快,警察到了。
警車停在門口,看着地疼得死去活來的快遞員,紛紛沉默了。
也有一些氣憤,外面這麼冷,天寒地凍的,只有零下幾度,這個人躺在地還被捆着,要是他們來晚一點,說不定給凍壞了。
一名警察去解了半天繩子,發現解不開。
在這個時候,大門打開,鳳邪站在門口,“持刀入室搶劫。”他皺了皺眉毛,說道:“或許還有什麼別的目的。”
他看着地下因爲疼痛不停扭來扭去,像條蛆一樣的快遞員,眼底帶了笑意,“小懲大誡而已,你們帶走吧。”
那名快遞員看到警察來也有些害怕,顧不得疼痛,在地喊道:“我沒有,我是冤枉的,我只是給他們送快遞而已,太重了,我怕她搬不動纔想送進去的。她放蛇咬我!”
鳳邪眼笑意消失,化爲冷冷冰霜,一眼過去,快遞員瑟縮了一下,後背瞬間爬冷汗,剛纔被他盯的那一瞬間,他幾乎以爲自己馬要被他凌遲一樣。
看着警察也有些不信的眼光,鳳邪微微讓開了一條縫,“進來自己看。”
花青和蘇念央在沙發下飛行棋,見到警察進來,蘇念央都沒有擡頭,而花青則是輕蔑的看了他們一眼,輕輕吐了兩個字,“愚蠢。”
花青微微偏頭,撩開了自己的頭髮,她的皮膚白,脖子面一道清晰的紅痕,蘇念央眼眸一閃,打開了電視,按了幾下,“自己看吧。”
電視面播放的監控畫面清楚地顯示了快遞員的所作所爲。
這個監控是安裝在門的,還有收音系統,快遞員惡狠狠的表情和聲音都錄製的十分清晰。
警察頓時有些尷尬,在剛纔他們看到快遞員被五花大綁在門外的時候產生的同情,現在像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他們臉。
蘇念央嗤笑一聲,“沒有調查清楚,被個人情感操控,先入爲主的同情一個垃圾犯人,你們果然是人民的好警察。”
幾位警察被她諷刺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其一位年紀大一點,說道:“那你們也不能這樣做,他並沒有對你們造成實質傷害,你們這樣等於私設刑罰。”
鳳邪冷冷出聲:“我們對他用刑了嗎?還是你認爲我們應該放他離開,任由他去禍害別人。”
“那也不能不能”
“不能什麼?你認識這個人,所以這麼着急爲他辯護?”
“你這是污衊!”那名警察憤慨的說。
鳳邪勾了一下脣角,毫不掩飾對他們的嘲諷,“說我們私設刑罰不是污衊嗎?”
“你們的職業操守和專業程度來看,我很好,你們是怎麼當警察的。”鳳邪慢悠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