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子一聽這話,立時笑了:“沒想到小公子還真是個有情趣的人,這可真是超了巧,今兒翠袖閣進了一批新釀的梅子酒,果味香濃,入口清甜,回味又是無窮,十分適合小公子這樣玉一般的人兒。”
說着二人便在桌前坐下,提了壺將酒杯倒滿,文兒本打算開溜了,可一聞到那梅子酒的香味,立時便折了回來,端起酒杯聞了聞:“香,真香。”她仰首一飲而盡,果如那女子所言,果味香濃,入雖清甜,可酒由喉間滑入腹中後,回味確實無窮,“好灑,果然好酒,來,再滿上一杯。”
“喲,小公子竟也好酒呢,正好正好,我們姐兒倆今兒就陪小公子好好喝幾杯,助助興。”
文兒很小的時候便時不時偷偷揹着孃親從爹爹的酒盞裡喝上兩口酒,待後來長大了一些,每回從萬府回王府,爹爹都會給她和焦兒喝上一點酒,這酒量便慢慢的練了出來,她自認酒量不差,卻沒想到,這幾杯比糖水還甜上幾分的梅子酒下肚後,她竟開始暈乎起來。眼前的兩個女人,竟變成了四個。
她開始傻笑,控制不住的傻笑,晃着身子道:“咦,怎麼又來了兩個姐姐?我可就一個人,你們來這麼多人,我怎麼應付得過來?”
那兩個女子掩口輕笑:“看來小公子是醉了,連咱們姐妹一共幾人都看不清了呢。”
“既然如此,那不如就歇了吧。”說着,兩個女子一左一右的上前扶住她,將她往牀畔扶去。
翠衣女子道:“妹妹,姐姐我可好幾日都沒開張了,今兒可得讓姐姐先來一回。”誰着這張俊臉,她早就心猿意馬,恨不能立時撲倒行事。
黃衣女子不依:“姐姐,上回便是我讓你先,今兒怎的又要我讓你,怎麼着也該論着我先一回了吧。”一看這小公子就是個雛,聽說男人對自己的第一次十分看重,說不定小公子會喜歡她,今着她和他的首次良緣,日後時時來尋她也說不定。
二人正爭執着,誰也不肯撒手,一左一右的拉扯着文兒。
這時,房門被人一腳大力踹開,一位面色鐵青的玄衣少年大步走了進來,他冰冷的眼神死死的鎖在那站立不穩,被兩個女人拉來扯去的文兒身上。
兩個女人愣愣的看了眼被整扇踢翻在地的門,又愣愣的看向那面色不善的玄衣少年::“公,公子這是何意?爲何——”
兩個女人話還沒說完,便覺手腕一痛,紛紛撒開了手,被她們拉在手裡的小公子便被那玄衣少年給拉了過去。
文兒頭重腳輕,根本就站不穩,被人這一拉扯,身子狠狠的撞進了那堅硬的胸膛,她摸了摸疼痛的鼻子,擡頭看向拉她的這個人,“咦?師叔?怎麼有兩個師叔?”她傻傻的笑着,合不攏嘴,手也不受控制的去捏那張彷彿永遠都不會笑的臉,她兩手並用,一左一右的捏住他的臉頰,生生將他冷冰冰的臉捏出一抹怪笑:“瞧瞧,笑起來多好看,你怎麼就不會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