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青樓驗證一個問題?驗證什麼?驗證他是不是一個真男人?
她想笑,卻生生忍住,做出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司馬兄二十有二了吧,這個年紀沒有娶妻,偶爾去去青樓,也是可以理解的,但兄弟我要勸你一句,儘量還是少去,早些娶妻吧。”她在心裡補了一句,莫要染上了什麼毛病,再後悔就遲了。
司馬長風一臉苦悶,看來這事還真解釋不清了,越抹越黑。
他乾脆轉移話題:“楚瑜,你在京都可有成家?”
溶月乾脆的點頭:“我已成家,妻子貌美如花,女兒乖巧可愛。”
司馬長風一臉失落,立時失了再聊下去的興趣。
他又胡亂扒拉了一碗白粥,起身告辭。
走出客棧,他越想越是懊惱,昨夜怎麼就跑到這裡來耍酒瘋了呢?他一定在心裡笑話自己吧。
如今手也折了,看來這鬥琴大賽與他無緣。
兩日後,鬥琴大賽進行第三輪比試,沒有意外,楚瑜以絕對的優勢壓倒所有對手,再次拔得頭籌。
司馬家主對其十分欣賞,當天便在府中設宴,宴請溶月。
宴席要開始的時候,司馬長風被母親拉着出來同席。
司馬長風朝溶月尷尬一笑:“楚瑜,對不起,沒有事先告訴你我的身份,我不是有意要騙你的。”
她搖頭,淡笑:“我早就知道,我楚瑜交朋友,從來都不論身份與地位,你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不是我值得相交的那個人。”
司馬家主立時拍掌:“好,說的好。”他又扭頭看着自家兒子,一臉嫌棄道:“瞧瞧人家,再瞧瞧你自己,同樣的年紀,你到現在都是一事無成,若沒有家族蔭護,你說你現在是什麼樣?”
司馬長風很不滿父親這樣當着楚瑜的面給他難堪,犟嘴道:“我早就說過我不適合幹這個,你偏要逼我,現在沒幹好,你又怪我?”
眼見父子二人的火苗都在往上躥,幾乎就要炸了,溶月忙道:“司馬兄亦有他的長處,雖然在琴藝方面天賦略低,但他對做生意卻很有一套,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及得上的。”
司馬長風疑問:“你怎麼知道我對做生意很有一套?”
溶月笑道:“我來這東郡日子也不短了,沒見過還沒聽過嗎?這東郡中的琴行雖多,可生意真正好的,卻只有司馬家的那些鋪子,我還聽說司馬兄不止開琴行,酒樓客棧也多有涉獵,甚至是布莊胭脂鋪,什麼賺錢你開什麼。”
司馬家主一臉訝色:“你還開了胭脂鋪?我怎麼不知道?”
一旁的司馬伕人橫了丈夫一眼,沒好氣道:“你能知道什麼?天天就知道圍着你的寶貝琴轉,族中的鋪子你管過嗎?”
“府裡每天的開支用度你清楚嗎?”
“那些鋪子賺的錢夠不夠府裡花銷,你過問過嗎?”
司馬家主一臉尷尬,朝夫人低聲道:“別說了,楚公子在呢。”
見溶月對他的事情知之甚詳,司馬長風格外的高興,感覺自己在對方的眼中,並不只是個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