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黃靜再次叫喚了出來,她想躲卻來不及。嚇得直接閉上了眼,徐初冷冷的笑着,她從旁邊的角度看出去,那輛衝過來的馬車根本就不會碰到黃靜。
但面上她卻不表現的如此的淡然,“娘,馬車會撞到你的。”徐初滿臉焦急,拉住了徐母,深怕徐母直接衝向黃靜,這樣黃靜沒有被馬踏到,徐母就被馬車給壓到了,那豈不是非常的不值得。
“啪啪。”馬車呼嘯而過,差點就給踏到黃靜的身上了,從她身邊擦過,只是那不長眼的鞭子直接鞭打在了黃靜的身上。
“啊。”黃靜疼的叫了出來。
“讓開,叫你們讓開不讓,找死。”馬車過去後,車伕直接喊了過來。
“狗孃養的,這是黑了心,爛了肺,竟敢直接打我身上,知道我爹是誰嗎?”黃靜忍着痛,怒罵了出來,今個兒本就心情不是非常好,還被徐初給推的三番五次摔倒,簡直讓她丟了臉面,買的銀簪子也歪了,還有人拿鞭子抽她,真看樣子是撞上槍口上了。
“不看着路,駕着馬車就這麼橫,把我傷到了,我還得告縣太爺,眼睛張頭頂上還是長屁眼上了,連我都敢撞,敢打,我看你就是活的祖宗都不認得了。”黃靜那張嘴裡不停的罵着。
“籲——”車伕立即拉停了馬車。
馬車中有人走了下來,“我們少爺你也敢罵?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不成?”從馬車上下來一個小廝,怒目而視,直接問道。
徐初在一旁看着這輛馬車的模樣,也不是什麼一般人家,肯定是富貴人家,是他們這種農家人惹不起的,黃靜恐怕這次是逃不過了。
心裡冷冷的笑着。
想着黃靜說的話,她爹就一個村長,村長連一輛馬車都沒有,能抵得過這有馬車的人家嗎?
恐怕他們捏死她,猶如捏死一隻螞蟻一般容易。
“我管你們是少爺還是什麼?既然是差點撞到我,鞭子又打到我身上,必須得賠償。”黃靜一看那小廝穿的衣服都比她的布料好,心想着是否是有錢人家?
有些擔心會不會對她有什麼不利,而後又想着這就是他們的不對,憑什麼被打了還無法讓他們賠償銀兩,這到縣太爺那邊也是她的對,他們不對,況且那麼多人看着。
如此一想又壯了壯膽子。
徐母是嚇得在徐初身旁哭泣着,連句話都不敢說,一看到那個小廝衣着比他們家的還要好,肯定是她們得罪不起的。
拉着徐初慢慢的走向黃靜,想要勸她別和他們吵了,萬一她們吃虧了怎麼辦?
“黃氏,莫吵了,我們得最不起。”徐母聲音輕輕地說着,深怕被對方聽了去,責怪於她們,不肯放過他們幾個弱女子。
“要你多管閒事。滾開。”黃氏直接狠狠的推開了徐母,她有些踉蹌,好在身後還有徐初給扶着,否則就摔倒了。
黃氏對徐母是討厭,她有多懦弱她當然知道,碰到事情就知道哭哭哭,剛纔還敢不過來救她,若不是她和徐初不賴救她,她怎麼可能被他們給打到鞭子。
“嫂嫂,娘是好心,你既然如此的不接受孃的好心好意,那你自己解決,我倒是要看看你如何解決?”徐初怒顏道。
說罷,徐初便拉着徐母退到一旁。
那小廝眼眸,對着黃氏更是厭惡,再看到那位扶着一位老婦的女子。雖然看着面容較爲黑,但那雙眼眸卻是帶着精明。身上帶着一股冷傲之氣,讓人不可直視。
難怪少爺要如此作爲。
“你讓我們的馬受驚了還有理?”他直接反問黃氏。那面容之上慢慢是不悅,不悅她驚擾到了他們。
“明明是你們馬車驚嚇到我了,甚至還拿鞭子打,把我衣服都打破了,你們這是黑了心,爛了肺的,欺負我們老百姓,我要找縣太爺說理,啊啊啊啊啊…”黃氏還是嚎啕了起來,那嚎啕聲還真是震得周圍這些人的耳膜都要震破了。
那小廝的眉頭又是皺了起來,“若不是你方纔在這裡大呼小叫,我們的馬好好地會如此發瘋?你也不看看這是誰家的馬車,是林家堡的馬車。我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小廝皺眉說道,竟敢還來污了他的耳朵,還真是惹人厭的狗東西。
他們林家堡的人,也敢惹。還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縣太爺都不敢惹他們林家堡,何況是這種農家沒見識之婦,整日就知道在一旁瞎嚎啕,真是污了眼,又污了耳。
林家堡的名號一出來,周圍的人原本有憤怒之色的人,也都不再敢露出憤怒之色了。林家堡是如何的他們都很清楚,平日裡頭對百姓也是樂善好施,但也是生意遍地都是,甚至認識許多的達官貴人。
是這小小的縣城裡面沒人敢去找林家堡麻煩,同時也沒人會去找林家堡的麻煩,畢竟林家堡的善名也是在所有百姓的心裡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