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傷害雪海大師的。”李玉嬌皺眉道。
高個子女人擺擺手:“哎呀得了得了,虛僞不虛僞,你就說他是不是因爲你才受傷的。要不是你,他根本就不會被打,說漂亮女人是禍水那是一點也沒錯。”
李玉嬌:那我是不是還得謝你誇我漂亮啊。
“唉,你這樣看着我做什麼,我哪裡說錯了嗎?”
“請問你怎麼稱呼?”
“啊?”高個子女人扯了扯嘴角,“你這話頭換的也太快了吧,我是荀五娘,你叫我五娘就是了。”
“嗯,”李玉嬌應了一聲,“那我們走吧五娘。”
荀五娘也嗯了一聲,但是在身上摸了半天也沒摸到帕子,只好低頭勸說:
“那個,這位夫人,你把你的眼淚水擦乾淨一點,現在是大白天,看你熱鬧的人不少,一會兒別人還以爲我嫉妒你比我漂亮欺負你了呢。”
李玉嬌雙眉緊了緊:“這不大可能吧。”
“哎呀,”荀五娘有些不耐煩,“你快把眼淚擦乾了就是。”
被人指指點點的路上,李玉嬌感到有些尷尬。
便委婉的向荀五娘打聽消息:“聽說姓蔣的那位是你們這裡的大當家,可是我看他不像其他人那樣高大壯實,倒是有些書生氣,怎麼會成爲你們的大當家呢?”
荀五娘:“啊!我說你怎麼不願跟着賀江兄弟,原來你是看上了蔣大哥?”
“……沒有的事,我就是問問。”
“沒看上他你問什麼問?”荀五娘沒好氣。
李玉嬌嚥了一口氣,點了點頭:“那好吧,我就不說話了。”
“別呀!”荀五娘一笑,一巴掌拍在了李玉嬌的肩膀上,“再聊聊唄,蔣大哥叫我來陪你說說話,如果我就這麼把你幹晾着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
被拍過的肩膀……好痛……李玉嬌只覺得像是被熊瞎子撓了一爪子似的,臉上的表情很是痛苦。
荀五娘見狀,乾咳了聲,立刻收回了手:“對不住啊,沒把持住,這段時間在練鐵砂掌來着。”
李玉嬌勉強笑了笑:“鐵砂掌啊,鐵砂掌好,祝你早日練成。”
“唉,到時候和你切磋切磋。”
“不用不用,我不會武功。”
“啊?你相好的不是開武館的嗎?你居然不會武功。”
“呵呵,是啊,我不太精通這些,繡花我倒是會,要不要一起繡個花兒?”
“啊!不用不用!我這個人手指頭粗,不適合拿針。”
李玉嬌轉過頭來朝荀五娘笑了笑,然後徹底沒了表情。
一路上走的飛快,沒一會兒就回到了前天晚上呆的那個‘小牢房’
看守的還是那兩個人,見到李玉嬌還主動打招呼:“夫人你回來了啊?書還給你留着呢。”
李玉嬌垂着頭,心裡生着悶氣,留什麼留,跟你們很熟麼?
人一進去,門就落了鎖。
李玉嬌便聽到荀五娘笑哈哈的和外頭兩個守門的男人聊的開懷,且葷素不忌。
好幾次都聊到了昨天晚上她和謝鶴江的那點事。
李玉嬌不喜歡聽,就站在門邊踹了兩腳門。
就聽那荀五娘說:“嘿嘿,還是個辣的,不高興了要揍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