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呀,你不是還沒吃好嗎?”
李玉嬌冷笑一聲:“你肯定是故意的吧。”
荀五娘聳聳肩:“你在說什麼呢,我覺得你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好,隨便你怎麼說,但是現在我就告訴你,我吃飽了,行不行?”
“那行啊,咱們走吧。”
李玉嬌無奈搖搖頭。
謝鶴江把她們兩個送到了小院門口。
其實他恨不得寸步不離的更上去,不過到底還是被荀五娘給打了回去:
“你就放心吧,保證把你的阿嬌毫髮無損的送回來。她回來的時候要是有一點不開心,或者是掉了一根頭髮,到時候我就把我的頭割下來給你當尿壺好不好!”
荀五娘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謝鶴江自然不好不給面子,只盯着李玉嬌不放。
***
“成親有什麼好的?”路上荀五娘抱怨着說,“你看看賀江剛纔那個樣子,都不許你出門,那你跟關在籠子裡的鳥有什麼區別。”
“那難道你就一點也沒有看到他的好嗎?有句話不是叫做‘如人飲水冷暖自知’麼,這句話還是很有道理的。”
荀五娘撇撇嘴:“你愛怎麼說怎麼說吧,我反正和你想的不一樣。”
她說罷就拉着李玉嬌閃到了一塊巨石後面。
身子猛然換了一個地方,又忽然在石頭後面看到了好幾個人,李玉嬌嚇了一跳。
不過荀五娘立刻就捂住了她的嘴.巴:“噓,別怕,是自己人。”
李玉嬌皺眉,低聲問道:“我們在這裡是要等任錢經過嗎?”
“是的,這裡是他回去的必經之路。這小子晚上喜歡喝酒,經常喝的晃晃蕩蕩的,一會兒我就上去用麻袋套了他的頭,到時候再狠狠揍他一頓。”
李玉嬌聞言掃了一眼其他幾個人,道:“在場的各位都是看任錢不順眼的?”
“錯!”荀五娘道,“不是看任錢不順眼,而是和那小子有仇。”
“那你和他之間有什麼仇什麼怨?”
“哼!”荀五娘冷笑一聲,“我是看他不順眼。”
她說話間,好像聽到前頭有什麼聲音,就把身子貼在巨石上,探頭出去看。
不過她的衣服被巨石上一塊鋒利的小突起給颳了一下,瞬間就聽到嗤啦一聲,衣服布料被劃拉了一條口子出來。
一下子便露出了一線雪白的肌膚來。
其他幾個幫手都是男人,不免多看了一眼。
李玉嬌見了,立刻就用自己的身子擋了擋。
荀五娘後知後覺,等發現的時候氣壞了:“這破石頭,等我今天完事兒呢,明天非要把他給劈了!”
說着就十分不滿的對石頭又踹又打的。
李玉嬌扯了扯她:“你幹嘛,像個瘋子一樣!”
荀五娘怒道:“這你剛給我補好的,補的那麼好,說給我刮破就刮破了。”
李玉嬌好笑:“那你也不至於去踹這石頭啊,疼的還不是你自己。”
“你懂什麼!”荀五娘道,“除了我娘從來沒有人給我補過衣服!你是第一個!”
李玉嬌聞言怔了怔:“那等會兒我再給你補一補就是了。”
“真的嗎?”
“當然了,我拿這種小事騙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