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亂引經據典,柳下惠的坐懷不亂可不是你這麼用的。”景仲糾正李玉嬌。
李玉嬌不想和他爭這個,爭來爭去的原來想的那些事情也都忘記的差不多了。
“你躲在這裡幹什麼?”李玉嬌揉了揉腦袋,“你委屈自己躲在這麼一個小小的地方不會就是爲了來埋伏我吧?”
景仲一甩搭在胸.前的長髮:“嘁,好心沒好報。”
“什麼?”李玉嬌目瞪口呆,“你在說夢話吧,你害的我頭上撞了這麼大一個包你居然還能說出好心沒好報這樣的話?你在想什麼啊!”
景仲哼了一聲:“我是看你一個女人來回不安全好吧,我這是充當護花使者來了,我是要保護你的。”
李玉嬌衝景仲翻了一個白眼:“我看你家的車伕都比你靠譜,我這還沒遇到什麼事兒呢,就先被你弄出一個大包來。”
景仲見她三句話裡要提四次那個大包,不禁有些不好意思了,支支吾吾的說:“那個,真的很疼嗎?要不給我看看?”
說着就湊了過去,要上手去扒李玉嬌的頭髮。
李玉嬌忙往一側歪,擡手打掉了他的兩隻爪子:“去去去,你別碰,指不定你一過來一會兒又要鬧出什麼意外來。”
而她話音一落,馬車就一個顛簸。
直顛的景仲整個人都撲了過來。
李玉嬌看着一張放大了的俊臉朝自己壓過來的時候,心裡只有一句咬牙切齒的‘握草’
她還想在電光火石之間撐起雙手把景仲給推開的,可是她都還沒來得及動作,景仲就結結實實的壓了下來。
片刻後,馬車行駛的穩當了,李玉嬌才長出了一口氣,呵道:“起來!看着瘦條條的沒想到你居然這麼重!”
景仲連忙爬了了起來,手忙腳亂的開始整理自己的衣服和頭髮。
李玉嬌看他那個樣子,有些嫌棄:“幹什麼呢?不知道的人看你現在這個樣子還以爲我對你做了什麼呢。”
大家都是成年人。
景仲當然知道李玉嬌在說什麼了,不知怎的,耳根忽然紅了一下。
李玉嬌倒是臉不紅氣不喘,不過她一眼就瞥見了景仲發紅的耳垂。
不但如此,她還主動湊上去看:“呀,你害羞了啊?你耳朵紅了你看!”
景仲躲了兩躲:“你這個女人怎麼這樣啊!”
這一吼,剛纔的侷促倒也沒了:“遇到這種事情本來應該你害羞的,但是我看你沒羞沒臊的樣子所以我就替你臉紅了。”
李玉嬌被景仲的言論逗笑了:“有你的啊景寺正,你老實告訴我你家裡到底有幾個給你暖牀的?難道都是嬌羞型的嗎?你不覺得來幾個性格各異的會比較有意思嗎?”
“去去去!”景仲不願意和李玉嬌談論這些,“你一個女人不要說這些。”
李玉嬌冷哼了一聲:“女人怎麼了?你以爲我想說啊,最討厭你們這些吃着嘴裡的看着鍋裡的了。畜生都知道一輩子就認定一個伴侶,倒是你們這些男人,朝三暮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