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嫂燒的很厲害嗎?”喬芳見女兒進來忙焦急的追問道。
眼底也全是濃濃的擔心和同情,當年老太太對那丫頭可是很滿意的,本來她還以爲那丫頭嫁進來能過上好日子,誰知道會碰到這麼多的糟心事。
不僅丈夫不疼,還被大伯子盯了,險些破了身子,這不是把人往死路上逼嗎,可惜她在家裡人微言輕,實在是幫不上什麼忙,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多照顧一些了。
“可不,我摸了一下都燙手。”宋曉雪嘆了口氣回道。
她就知道宋曉青那丫頭過去也是白搭,還真讓她猜對了,看來今天晚上有必要的話,還是自己過合適。
隨後忙把藥罐子拿了出來,準備加水熬藥。
“那麼高的燒,單吃藥根本就不管用,你去給你爺爺要點燒刀子,然後給你把腋下,腿彎,手心,腿心等好好的搓點酒,如果有多餘的就給抹到身上。”喬芳忙把藥罐子奪了過來,然後急切的說道。
“喲,三嫂可是大方呀,你知道一斤燒刀子酒多少文錢一斤嗎,竟然敢拿來給人擦身子,也不怕風大閃了你的舌頭。”宋玉環進來滿是嘲諷的說道。
“難道一斤燒刀子比一副藥還貴?
可是如果再燒下去會出人命的,到時大哥怕是被人抓到牢裡的。”宋曉雪見大伯母何春燕子走了過來忙一臉怯怯的問道。
“那你就找大嫂要去,憑什麼糟蹋老爺的東西,那是我大姐拿回來孝敬爹的?”宋玉環愣一下,一副理所當然的說道。
一斤燒刀子是二十文錢,可不就是比一副藥還貴嗎,她憑什麼幫着大房墊付。
再說了那丫頭既然敢威脅母親,怎麼也得讓她吃點苦,不然也太便宜她了。
“怎麼我家立鋒的命還不如一斤酒值錢呢?”何春燕走過來臉色不善的看着宋玉環質問道。
就這小姑子一肚子的心眼,別以爲她不知道,好多事都是她起頭挑撥的,今天好不容易逮到機會,看她今天不拔下她一層皮來。
隨後看向劉藍容問道:“娘這是打算分家了不成。”
“胡說八道什麼呢,趕緊吃飯。”劉藍容瞪了她一眼訓道。
她知道老大和老三家的早就想分家了,但是分了家錢她從那裡來錢,她可不想再過那種緊巴巴,每天操勞個沒完的日子了。
再說了她還打算把小女兒嫁到大戶人家的,到時候嫁妝肯定少不了,所以這家是說什麼也不能分的。
“難道不是嗎,就連一斤酒都分的那麼清楚,合着他大姑來回吃的都不是我們做活掙來的。”何春燕不依不饒的說道。
要不是大兒子現在成親迫在眉睫,她今天肯定得好好的藉此機會鬧到分家不可。
不過即使分了家,她也得膈應這對母子一頓,好好的出出這兩天的怨氣。
“你說的是什麼話呀,我大姐是宋家的女兒,我大哥的妹妹,難道回家吃頓飯你們也要計較嗎?”宋玉環不滿的看着她說道。
“我沒想過計較呀,是你非要給我算的這麼清楚的,既然知道她是吃的我們的飯,那我們用她點酒怎麼了?”何春燕滿是嘲諷的看着她反問道。
“我說了那是大姐孝敬爹的?”宋玉環漲紅着臉,惱羞成怒的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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