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用說嗎,不過好在,祖產以及大頭的生意都在老候爺手裡管着,不然還不定出什麼事呢。”
“可是那麼多銀子,都去了那裡,我們可是一個銅板也沒有多領過呀。”
“何止你們,我也沒見過。”黃氏皺着眉頭說道。
隨後想到了什麼,忙閉了嘴好。
不過該暴露的都已經暴露了出來,老候爺聽到她們的議論後,臉沉了下來,隨後向張氏問道:“這幾天查看帳本,有沒有不對的地方。”
“有,而且還不少。”張氏老實的回道。
接着回憶了一下開口說道:“總的來說,莊子上的收入,少了三成,鋪子裡的收成少了四成左右。”
“大嫂,你可不能血口噴人,莊子上的收入少了,那是因爲這兩年年景不好。
至於鋪子,你家子平的生意不斷的擴張,而且有好幾家跟公中的是同樣的生意,誰知道是不是他故意打壓而導致的。”葉二嬸理直氣壯的說道。
因爲她吞下的那些銀子,可是跟鋪子裡的掌櫃,以及莊子上的莊頭統一好口徑的,就連賬上也是統一好的,她就不信她能看出什麼紕漏。
“是嗎,那就拿今年莊子上的收成來說吧,咱們單說城西莊子上的梨,明明是一百八十萬斤,爲什麼帳上就記了一百萬斤?”張氏諷刺道。
要不是思思他們就住在附近,知道候府的莊子受災並不嚴重,她還真的被糊弄過去了。
隨後接着毫不留情的說道:“至於鋪子上的,雖然內外賬對的上,但是別人都不是傻子,就拿布莊來說,爲什麼進貨和出貨對不上,那麼,那麼多的布都到了那裡了,我可不相信,子平有那麼大的本事,能偷了布之後,還讓你們毫無所覺了好幾年。”
“確實,二嬸不會以爲跟莊頭和掌櫃統一了口徑,一切就做的萬無一失了吧。”葉子平笑着說道。
隨後提醒道:“別忘了,莊子上的佃戶是最多的,而鋪子裡面夥計是最多的,尤其是那些種地老把式,他們可是看着莊稼的長勢就能推斷出畝產多少的。”
說到這裡頓了一下,然後接着說道:“何況還有生意上的夥伴,你們是不可能都收買到的。”
“你,你們。”葉二嬸見自己的所以計謀都被拆穿,本來還想狡辯,但是對上老候爺毫無感情的眸子,訥訥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周氏見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她一眼,做事做出這麼大的紕漏,活該被發現。
隨後又瞪了張氏等人一眼,看來是她們大意了,肯定是之前讓他們查覺了什麼,不然也不會全都暴露了出來。
但是一時又想不到那是那裡出了漏洞,頓時急的不行。
同時又對葉二嬸恨的不行,她還以爲她就動了府裡的銀子呢,沒想到竟然連莊子上和鋪子裡的都動了,那麼這麼一算下來,銀子可能又要翻了將近一倍了。
那麼這麼大一筆銀子去了何處,又幹了什麼,想到這裡她就恨不得掐死她。
就在她想着怎麼圓過去的時候,老候爺扭頭對李思思說道:“帶着人,去你二嬸的屋內,給我仔細的搜,我就不信她沒有另外的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