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對錯,真的可以恕我無罪?”葉子安擡頭確認道。
“君無戲言說吧。”皇上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說道。
“好吧,那臣就說說臣的拙見,不對的對方還請皇上多多指教。”
“別貧了,趕緊的。”
“是。”葉子安應了一聲,隨後斟酌了一聲說道:“按說三王爺**的人,應該全殺了,買官的應該全罷免了。
但是裡面的人牽扯甚廣,如果如此做的話,肯定會動搖國之根本的,而且皇上也會留下暴君的名聲。
所以以臣的意思,三王爺的**的人,按他們所犯的罪爲分等級而定,嚴重的直接罷免,責其三代或子嗣不得入朝爲官。
次之的嚴重警告一次,或降級或其它的懲罰,如若再犯錯的話,直接罷免。
但是這種人如果不能投誠話,慢慢的就可以邊緣化了。
至於最下面的的那些,罰些銀子,或罰俸祿,給他們敲一記警鐘。
同時給他們一個觀察期,如果表現好的話,可以再次啓用,否則也可以邊緣化了。”
“那買官的呢?”皇上聽後眉頭稍微舒展了一些,至少這樣解決了朝中無人可用的尷尬局面,隨後再次好奇的問道。
“那些人買官的可是全通過的三王爺,怕是大部分都投靠了三王爺吧,那就完全可以按上面的來對待,不過更嚴重一些就是了。
至於沒投靠的可以分爲兩種。
一種是窮人拿銀子買官的,這種人做官,不是爲了權就是爲了銀子,而且既然買官借了銀子,就算人家不讓他還,那還欠了人家的人情,到時求到他的地方他肯定不可能不管。
所以這種人除非真的是頭腦靈活,而且真正的忠君受國的人,其它的不建議重用,否則肯定會爲害一方的。
另一種就是富人買官的,這種人大多爲了權,然後反過來屁護家族。
這種人相對來說,比第一種可靠一些,至於他不會爲了一些小利而被誘惑,但是如果他們有心的話,貪的會更大。
所以總結下來就是,皇上還是派人暗地裡查訪一下,確定了他們的品性再做決定用不用。”
“你這不等於沒說呢。”
“回皇上,臣愚鈍,能想到的只有這些了。”
“啓稟皇上,南伯候,直隸府衙門張大人求見。”這時呂公公在外面喊道。
“哦,讓他們進來?“皇上愣了一下,然後若有所思的喊道。
這南伯候現在可是忙着了搜捕三皇子呢,如果沒有重要的事情,他是決對不會進宮的。
隨後呂公公帶着兩人走了進來。
行完禮後,皇上起身問道:“直接說吧,什麼事?“
南伯候見此看向了張大人。
張大人接收到他眼神後,忙拿出一份摺子,然後彎腰行禮道:“幾天前,懷仁公主和葉世子往臣那裡送了一位被追殺至死的小姐,陳朝露。
通過幾天的查詢,臣已經查明,陳朝露是南方江州省,南寧府知府的大女兒,這次她上京城就是爲了上交一本帳冊。
而那本賬冊就是之前肖恆大人得到的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