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公子見他一副看戲的樣子,並沒有理會他,而是轉身向民衆這邊問道:“我想大夥來此是爲了解決事情,而不是鬧事的對吧?”
“當然。”衆人見此忙回道。
“那就好,還請你們推薦出兩個代表,把你們的心裡想法說一下,我們也好商量着來,打架鬥毆畢竟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反而很可能激化矛盾。”陳公子微笑着說道。
“也好。”民衆們點頭道,隨後推舉出了三個人。
一個是代頭的那個好大漢,一個是五十來歲的老人,而另一個則是個書生打扮的人。
“現在說說吧。”陳公子見此點了點頭道。
“我們過來不是爲了鬧事,就是想着把我的孩子放回來,不然家裡就剩下我們老兩口這日子實在是沒法過了。”老人抹着眼淚說道。
“確實,很多良田都荒了,而且好多孤兒寡母的沒有人照料。”書生忙附和道。
“說的多動聽呀,以前怎麼不見你們來要人。”這時一個官兵不屑的說道。
陳公子聽後冷眼瞥了那個官兵一眼。
官兵見此,訕笑了一下扭過了頭閉了嘴。
陳公子見此對那個領頭的大漢問道:“你呢。”
“只要他把我表哥放了就行,我姑姑現在病重,就想見他。”大漢擡頭平靜的說道。
不過劉二林卻從他的眼裡看到一絲不甘。
但是緊張的陳公子並沒有注意到,而是點了點頭,對官兵一方說道:“那就把礦上的良民都放了吧。”
“陳大人是不是開玩笑呢,放了他們我去採礦呀。”官兵嗤笑道。
“採礦?採什麼礦,礦山可是非法開採的,並沒有得到朝廷的准許,所以從近日起,停止一切採礦行爲,等待朝廷的命令。”陳公子說道。
“什麼,採了這麼多年的礦憑什麼說停止就停止呀。”一衆官兵聽後立馬不幹了,他們早就習慣了這裡的活計,不僅不累,油水還足,怎麼可能捨得放棄。
倒是聚來的民衆聽後一陳歡騰。
“我說的已經夠明白的了,這是東伯候府非法開採的。”陳公子扭頭死死的盯着他一字一頓的說道。
隨後看着他不忿的眼神,然後問道:“你知不知這是非法採礦?”
那官兵聽到他的話,張了張嘴一時不知道怎麼回道。
說是知道吧,那麼他們這麼多年,其不是都在幹着非法採礦事情,真要論下來,這罪名可不小呀,而且還可能陷入貪污的案子之中,雖然他們貪的那點,不至於受刑,但是這份差事是絕對保不住了。
說不知道吧,現在對方明着說出來了,那麼他們就沒有阻止的權力,不然一樣沒有好下場。
“不知道是吧?”陳公子見此忙問道。
“是,我們不知道。”官兵不情不願的點了點頭道,心裡卻把他和李思思恨的要死。
如果不是他們多事,他們現在還能過着以前逍遙的生活。
同時對他們的上司,尤其是周縣令也一肚子怨氣,你說你還沒有抓到你的頭上呢,你跑什麼呀。
就算是要跑,也應該跟他們指條明路,現在可好弄的他們這些人不上不下的,裡外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