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大膽叔的大兒子,聽說老三是被髮配到軍營了,具體什麼情況不清楚。”柱子指着一個身材高大,但是卻最瘦的一個男人說道。
“對,我當時是跟三兒一起被抓的,因爲三兒的身手好,所以就把他迷暈送到軍營去了。”立馬有一個礦工補充道。
“那是好事,至少比在礦上活下來的機率大,接下來軍營那邊的事就交給我吧。”李思思點了點頭道。
隨後拿出十兩銀子遞給柱子說道:“拿着這些銀子去吃頓好的吧,剩下的銀子,給他們每人買身衣服穿。”
“姑娘,我們出來的時候帶銀子了,怎麼能要你的銀子。”柱子忙抽回手說道。
“給你你就拿着吧,你們過的什麼日子我又不是不知道,記得最後要是剩下了銀子,就買些米麪幫我送給許大爺他們。”李思思說完之後,直接轉身走開了。
“這。”柱子遲疑了一下,隨後看到衆人期待的眼神,以及幾個礦上下來的兄弟身上如布條一般又髒又油的衣服,最後還是點頭說道:“那咱們就好好的吃一頓去?”
“飯肯定要吃,不過我看一人來碗牛肉麪就行,剩下的給他們幾個買了衣服之後,不如買些糧食,肉,油鹽之類運回去給村裡人分分,好讓大夥過個好年。”這時年紀最長的開口說道。
家裡現在一天三頓粥,他們那好意思在外面大吃大喝的。
“我看行,就這麼定了。”柱子贊同的點了點頭,其它人自然也沒有意見,畢竟家裡還有一大家子人等着吃飯呢。
這時許大膽的大兒子,猶豫了半天最後開口問道:“剛纔那姑娘是誰呀,爲什麼提出照顧我家呀?”
“這個說來話長,我們回去的路上再跟你說,現在還是先去買衣服吧。”柱子見周圍看着他們的人不少,想到李思思的囑咐,那肯說出她的身份。
“對對,先給你們買身衣服去。”年長的看出他的顧慮忙附和道。
隨後幾人轉身往成衣鋪子走去。
這頭李思思跟他們分開後,找了個隱蔽的地方,把之前在周立業哪裡搜出來的大同縣的大印拿了出來。
然後直接去縣衙發佈了一條政令,那就是恢復鹽的價格。
“是誰如此膽大包天,竟然敢在縣衙放肆,鹽價可是統一的,怎可私自更改。”白縣丞得到命令,立馬衝到縣令辦差的正屋,憤怒的喊道。
“我看大膽的是你吧,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連個招呼都不打就敢闖進來,簡直是目無上級。”李思思說到這裡扭頭對戰戰兢兢站在一邊的衙役說道:“把他們給我抓起來。”
“是。”兩個衙役忙應了一聲,隨後上前把他抓了起來。
“你們幹什麼,不知道我是誰呀。”白縣丞滿是憤怒的掃了兩人一眼喊道。
“白縣丞,一個吃軟飯的小白臉,一個害死岳家,氣死妻子的人渣,縣裡怕是知道的人不少吧,怎麼可能不認識。”李思思起身滿是鄙視的看着他說道。
“你是誰?”白縣丞聽後心裡一驚,害死岳家的事,衆人還可能推斷出來,但是活活的氣死妻子這事,知道的人很有限,而且當時那些下人都被他滅了口,她又是怎麼知道的。
隨看看着她的眼神充滿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