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思扭頭向閆三少問道:“考慮的怎麼樣了?”
“超呀,你就把你知道的說出來吧,不然我們一家子怕是都活不了。”閆二夫人這時看着閆三少哀求道。
“是呀,我們兩個無所謂,可是你們還年輕,以後的路還長着呢,總得爲以後,爲閆家考慮不是。”閆二叔附和道。
“我,我……。”閆三少猶豫了片刻後,擡頭對李思思說道:“我能單獨跟公主說嗎?”
“不可以,誰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冬霜忙拒絕道。
“你不放心的話,你也可以的跟着。”閆三少掃了她一眼回道。
“那就走吧。”李思思說完之後,直接往後衙門走去。
冬霜和閆三少忙跟了上去。
“坐吧。”李思思坐下後,指着下首的凳子說道。
“謝公主。”閆三少頓了一下,不過並沒有坐過去,而是站在那裡,深出了一口氣說道:“其實我姨娘的事情我知道的並不是多,我只知道她會醫術,會養蠱,會武功,其它的知道的很少。
甚至她平時喜歡吃什麼我都不知道。
因爲我並不是她想生的孩子,所以對我她總是愛答不理的。”
“並不是她想生的孩子,是什麼意思?”李思思詫異的看向她問道。
“我是我三叔的孩子,是她一次醉酒後有的,所以她並不喜歡我。
不過她爲人本就冷漠,所以家人也沒有人懷疑他。”
“這樣的話,她到是有可能殺了你三叔他們,但是閆老爺和他的兩個兒子呢?”
“她想得到閆家的酒方子,結果向我大哥下了手,結果大哥不僅沒出事,反而發現了她,後來是怎麼回事我是真的不知道。”
“大夫人的死是你孃親動的手嗎?”
“不是,她進閆家的目的就是閆家酒方了,可是方子被我父親把他的很嚴,而且有些步驟是他親自的完成的,所以才拖到了現在的。”
“那你呢,她爲什麼對你下手,不管怎麼說你可是他的兒子。?”李思思聽後點了頭,隨後再次問道。
“向我下手的並不是孃親,而是一個男人,一個武功很高的男人,如果我沒有料錯的話,他應該就是孃親的主子。”
“那男人長的什麼樣?”
“當時天太黑,我只看到了一個輪廓,還真的不知道他具體怎麼樣,但是可以肯定一點,他很高,而且長的也挺壯實的。”
“你這說的等於沒說呀,再想想,還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
“特別的?”閆三少聽後認真的回想了一下搖頭道:“我真的想不起來了,不過聽我姨娘的語氣,對方的年紀應該不大。”
“閆家的酒有什麼特別的嗎?爲什麼姨娘會爲了個方子在閆家潛伏了這麼多年?“冬霜這時問道。
“對呀,閆家的酒有什麼特別的嗎?”李思思好奇的問道。
“她要偷的是一張果酒的方子,跟傳說的猴兒酒類似的百果酒,聽說喝了之後可以強身健體,每年我們家只出售十罈子,每壇的價格,高達一千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