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今天下午差點沒把我嚇死。”張氏見她還能笑的出來,就知道沒啥大事,隨後鬆了一口道。
“讓你們跟着受驚了,您沒事吧?”李思思微笑着回道。
“沒事,就是不中用,動了胎氣,但是已經吃了你之前給我備的藥沒事了。”張氏坐到牀邊上拍着她的手笑着說道。
“那就好。”李思思點了點頭,隨後扭頭向葉靜怡問道:“妞妞呢,沒嚇到吧。”
“沒有,聽着乒乒乓乓的打鬥聲,倒是樂的不行。”葉靜怡說到這裡有些羞愧,前面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她聽到卻沒有敢過來。
李思思看着她這樣子,便大概明白了她的意思,可是她並沒有點破,而且她也並沒有覺得她做的不對,不然也只是多一個拖後腿的而已。
隨後笑着點了點頭道:“那就好。”
“知道你沒事了就行,休息會吧,我們這就回了。”張氏見她臉色實在是難看,忙起身說道。
“那行,你們慢走。”李思思見此也沒有挽留,因爲她實在是太累了,尤其是腰又木又酸實在是坐不住了。
“你就安心的坐月子吧,家裡有我呢?”張氏說完之後,便和葉靜怡轉身往外走去。
而李思思等她們走後,忙躺了回去,然後跟小傢伙給掖了掖被子,便睡了過去。
這頭葉子安帶着人找到鏢局的時候,才得知那位陳鏢師昨天就已經不見了,頓時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隨後忙和郭統領分開尋找線索。
而葉子安則去了菜市,打聽了那個六指的菜農,好在他的特徵明顯,很容易便打聽了出來,忙帶着人連夜撲了過去。
可惜那人也已經消失了。
“可惡。”葉子安見此一拳砸到了牆上,隨後想到什麼,忙向莊頭問道:“這個莊子的主人是誰?”
“這個莊子的主人之前趙大人的。”
“那個趙大人?”
“就是之前戶部尚書趙大人。”
“放屁,趙大人死了近一年了,這莊子還沒有賣出去?”
“回葉世子,小的真的不敢撒謊,這個莊子是真的沒有主人。”莊頭忙跪下磕頭道。
“那你知道那個送菜的是怎麼回事嗎?”
“我只知道,那人是之前鬧水災的時候留下來,說是上過戰場,那道疤痕就是那時留下來的。
我看他還算老實,而且又會趕車,就留在了莊子上,其它的我是真的不知道。”
“你就祈禱你說的是真的吧。”葉子安說完全之後,直接帶着人出了莊子。
走出大約一里地之後,找了一組十個武功最高的留下來,監視着那個莊子,如果有什麼異常的話及時彙報。
而他則帶着剩下的人回了京城。
回到府裡之後,葉子安再次提審了,之前被他凍到水缸裡面那個俘虜。
這次他沒有再用刑法,而是用疲勞轟炸,加上他本來就被凍的發起了燒並不怎麼清醒了,所以終於在黎明的時候,被他套出了他們之前的住處。
至於幕後之人,好像被下了咒似的,無論他怎麼問對方始終沒有開口。
葉子安見此又審問了另外一個,但還是一無所獲,只好帶着人撲向了供出來的那處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