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思走進堂屋,便看到一衆人圍着胡麗敏噓寒問暖,就連丫鬟和小廝也跟着落座了。
“思思來了,先給夫人敬杯茶吧,從此我們就是一家人,希望你們以後能夠和平相處。”宋立輝見她進來愣了一下忙笑着說道。
雖然天暗又逆光看不清她的容顏,但是卻發現她的氣質變了,變的清冷,優雅,大氣。
隨後滿意的點了點頭,只有這樣才能配得上自己的身份,不然過兩天宴請客人還真的拿不出手。
宋立輝的話音剛落,屋內宋家衆人忙看向了她,他們可是知道,她已經做好了被休的打算的,現在就看她是真心的,還是前兩天故意爲難他們,這可關係到以後怎麼跟她相處的。
“我孃親曾經說過一句話,‘寧爲窮家妻,不爲富人妾。’不然她也不會孤身帶着我過了這麼多年。
不過我也知道我的財力以及背後的勢力不及胡小姐,幫不了你那多,所以我自請下堂,咱們和離吧。”李思思無視衆人的眼光找了個寬敞的地方站定後,鏗鏘有力的說道,同時也暗指宋立輝勢力,虛榮。
“你說什麼?”宋立輝並沒有深想,而是被她的話激的蹭的一下站了起來,然後目瞪口呆的的看着她問道。
他是秀才的時候,他心甘情願的嫁給了自己,還賣了田地資助自己去趕考,現在自己中舉了,前途更加的遠大了,她卻放棄了,難道真的是因爲那一句話。
隨後又搖了搖頭,和離說起來好聽,但是照樣是人們歧視的對象,她不可能不知道,難道還有其它他不知道的原因。
最後目光停在了她額頭包裹的厚厚的沙布上,想到剛纔大哥不自然的態度,忙向母親馬秀英問道:“孃親,思思頭上的傷是怎麼回事,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也是李思思扭頭的瞬間他才注意道,她的臉色很蒼白,面對自己時也沒了以前的嬌羞而是滿滿的疏離。
頓時心中一陣慌亂,他們雖然接觸的不多,但是那一個來月的相伴,他對她體貼和溫柔還是有好感的,不然也不會跟胡家爭取留下她做爲妾氏的。
被宋家幾個女人圍在中間的胡麗敏,聽到她的話也被驚的不輕,她知道宋立輝對這個前妻還是有些感情的,所以爲了她自己的地位着想,她想了很好種恩威並施的法子來對付她。
只是沒想到人家直接自請下堂,而就她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異常的憋屈,不過只要她是真的退出,她倒是不會再爲難她就是了。
“沒事,就是摔了一跤,磕頭的時候磕到了頭。
至於她自請下堂,想來真的像她說的那樣,不想爲妾吧。”馬秀英本來想說實話的,好讓兒子直接擺脫她,同時認清老大的爲人,但是被婆婆狠狠的擰了一把之後,只好不情願的改口道。
“不可能。”宋立輝搖頭回道,隨後看向李思思問道:“思思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怎麼也不相信,一個人會毫無原因的改變這麼大,中間必定發生了什麼事,不過看樣子事情不小,而且也不是什麼好事,不然母親不會刻意的隱瞞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