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立新見此冷冷的說道:“說吧,不然你死在這裡,怕是連收屍的都沒有,畢竟這種地方,是不會有人進來的。
而且就算被發現了,也會被認爲你觸怒了鬼而死了。
因爲我這匕首不僅快,而且冷如寒冰,薄如蟬翼,如果我快速的割斷你的氣管的話,是不會留下一點痕跡的。”
“我說了,你真的能放過我。”劉賭徒狐疑的看着他問道。
“放心,我說話算數,肯定會留你一命的。”宋立新點頭回道。
“好,我說,真正接觸過方子的,只有我,我爹,方叔,以及二少爺四人。
其他人過去,也只是品嚐跟你們滷肉的差別,提提意見而已,並沒有真正的接觸過方子。”
宋立新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問道:“你確定汪二少爺,沒有抄錄方子。”
“沒有,我回到府城的時候,方子是殘缺的消息已經傳到了府城,所以二少爺只是瞄了一眼,便把方子交給了我爹和方叔讓他們儘可能的研究出來。”劉賭徒毫無異樣的回道。
宋立新滿意的點了點頭,至於汪二少爺爲什麼會交給他爹以及那個方叔,他倒是瞭解幾分,因爲這兩人是汪家酒樓真正的大廚。
可以說汪家酒樓現有的廚師,九成以上,都是他們帶出來的。
這也不是爲什麼劉家會在府城有一座獨立小院的原因。
“還有什麼要補充的,不然日後傳出去,我可是會直接把你送到宮裡做太監的。”宋立新晃了晃手裡的匕首說道。
劉賭徒看到匕首在月光下,折射出的寒光,頓時打了個冷顫。
至於他說的把自己送進宮的事,他還真的有幾分相信。
因爲他知道,他跟京城的南伯候楊家交情非淺,處理自己這麼一個小人物還是不成問題的。
而且到時就算二少爺知道,怕是也沒有能力救自已,想到這裡劉賭徒猶豫了半天還是開口說道:“方子我留了一份,是打算賣了還賭債的。”
“現在在哪?”宋立新冷聲問道。
他就說這小子不老實,還真的被他猜到了。
“在,在我家裡的臥室的牀底下,我可以現在就去拿,然後交給你們。”劉賭徒猶豫了片刻後說道。
大不了讓娘掩護着去爹那裡偷來,再抄一份就是了。
“確定?”宋立新揮了揮手裡的匕首再次問道。隨後劉賭徒的留海便掉了一綹,然後飄落到他的衣服上。
“確,確定,就在牀底下箱子裡面。”劉賭徒見此忙點了點頭怯怯的說道。
“很好,你們平時用的藥材從那裡抓的。”宋立新點頭說道。
他就怕他們找熟人抓的藥材,到時即時抹去了他們的記憶,他們也可以通過藥鋪,再次把方子寫出來。
“我也不太清楚,都是我爹親自出去抓的藥,不過好像他去了好幾家。”劉賭徒點頭回道。
宋立新聽後頓時一喜,這樣一來只要再解決了他爹和那個方叔,那一切就好說了。
隨後想了想,確定沒有什麼遺漏後,便擡手快速的敲暈了他的頭。
然後走出去喊道:“思思。”
李思思聽到喊聲,忙從上面跳了下來,然後問道:“完了?”
“完了,接下來就看你的了。”宋立新點頭回道。
隨後接着問道:“有什麼異常的發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