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宋立新沒有理她,而是扭頭對李思思喊道。
李思思見此,只好捏着鼻子走了過去。
看到劉藍容的尊容之後,着實驚的不輕。
原來的劉藍容,少說也有一百四十斤,在這古代,絕對屬於胖人行列,但是現在瘦的兩邊的臉頰都沒有肉了,雙眼也沒有一點神彩,就那麼直愣愣的盯着屋頂,心想不會是躺傻了吧。
隨後見她向自己看了過來,諷刺的笑的笑,然後抓起她的手診起了脈。
接着又撩起她身上的薄被子,撲面的惡臭差點把她薰倒,隨後忙閉了氣,然後在她的腿上敲打了幾下。
引的劉藍容一陣陣的尖叫,隨後扭頭看向她又急又快的亂叫了一通,雖然李思思不知道她喊的是什麼。
但是看着她的表情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話。
“送你兩個字,‘報應’”李思思幸災樂禍的說完,轉身往外走去了。
“可不就是報應,她當年寵着的人,一個個離的她遠遠的,就剩下我們這些被她害的連飯都吃不上的,還得在這裡管着她。”何春燕贊同的附和道。
“怎麼說話呢。”何大山扭頭虎着臉訓道。
何春燕哼了一聲,隨後拎着那溼褲往西屋走去了。
“她這是怎麼回事。”宋立新向李思思問道。
“她這雙腿是寒氣入侵造成的,如果早點治的話,也就幾副藥的事,現在如果好好伺候着,晚上也照顧到位的話,大概有一個來月能好。
不然也只能癱到炕上等死了。”李思思說到這裡頓了一下,隨後看向宋大山,似笑非笑的說道:“說白了就是去年冬天凍的,如果想治的話,就儘快吧。”
說完之後,拎着藥箱便往外走去了,這屋裡她實在是一刻鐘也待不下去了,簡直太難聞了。
之後,劉藍容啊啊的大叫了起來,不過宋立新沒有理她,而是對宋大山說道:“我會如實對我父親說的。”
然後就追着李思思往外走去。
宋大山見此,伸了伸手,張了張嘴,一臉的糾結但是愣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
隨後便聽到劉藍容清晰的喊道:“藥,藥。”
宋大山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轉身往外面走去。
如果沒有人知道具體的病情還好,既然知道了,如果自己再不給她治的話,怕是自己的晚景會比她還要悽慘。
李思思二人剛坐回診室,便看到宋大山也走了進來。
“二爺爺是來抓藥的。”宋立新見此,好奇的問道。
“嗯。”宋大山點頭道。
隨後李思思接着說道:“她的腿真的只是凍着了?”
“不錯,不過以後冬天得多注意保暖了,不然以她的年紀,這腿怕是也堅持不了兩年了。”李思思點頭回道。
“那就先開一個療程的藥吧。”宋大山猶豫了一下說道。
“稍等。”李思思點了點頭,隨後快速的給他抓了七天的藥,然後推到他的面前說道:“誠惠,共三百二十文。”
“多的留做下一次吧。”宋大山說完遞給她一小塊碎銀子說道。
李思思掂了掂說道:“沒問題,這塊碎銀子剛好半兩。”
“嗯。”宋大山應了一聲,然後轉身往外走去。
路過宋立新的時候說道:“既然沒事,你爹那裡可說可不說。”
宋立新只是點了點頭,沒有回他的話。
因爲他的做法實在是太讓人寒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