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癡和天蓮警惕的跟在王若鳳的身後,並沒有走出太遠王若鳳就擡起右手,示意他們停了下來。
“這是瘴氣!有毒,給解讀丹,一人一顆吃下去!”
天蓮和天癡很快就吃下了解毒丹,三人小心翼翼的向着裡面走去。要說翼風在看到白鱔趕來後,就近的看着眼前這長了一隻尾巴的人,城裡的人也嚇得不敢出門了,這樣的人他們還沒見過。
翼風靜靜的站在空中看着白鱔,不過當白鱔發現城主府和那位消失不見後,臉色頓時變了,立馬揮手將他早就在城北佈置的陣法打開,冷眼看着翼風:“說!你把那石棺裡的人藏哪裡了!”
翼風面具後面的臉色一片淡然,看不出是喜是悲,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激動的白鱔,更加確定了他的想法,這小孩不簡單。
“哼,你問我,我就要告訴你麼?你又當你是誰呢!”眼看着瘴氣籠罩了整個城池,翼風挑了挑眉,看到遠處趕來的天齊他們翼風沉聲道:“別太把自己當回事!”說完後還不忘吹了一個口哨!
但是在白鱔聽來挑釁的口哨,天齊他們卻遠遠停了下來,幾個人直接來到的地面,開始尋找陣基!
他們都知道這異族的陣法,似乎都喜歡在地底埋下陣基,所以在聽到翼風的口哨後,他們就開始行動了,只是他們快速的在城裡搜尋的時候,陣法已然開始運轉,城內大量的人中毒倒地,幾人雖然有元力防禦,卻一時間也有些抵擋不住的感覺。
“天齊,這到底是什麼毒?”
“我怎麼知道,可惜天旭他們不在,不然一定會有解毒的辦法!”
“這個就不說了,我們快點找吧!找到陣基還是有辦法的!”
就在幾人加快速度尋找陣基的時候,翼風淡淡的掃了一眼周圍無法近身的瘴氣:“真不是一般的毒啊!如此殺孽。看來不用你償命是不行了!”
白鱔的臉上緩緩浮現出白色的鱗片。緊接着沉聲道:“馬上把石棺交出來,我就放了這些人!”
翼風冷笑這開口道:“放?都死了,你怎麼放?石棺已經被我一把火燒了,當然包括裡面的人!”
白鱔眉頭緊緊一皺,但是緊接着搖頭道:“你不用騙我!石棺還在,石棺又豈是凡火可以燒燬的!”
聽了白鱔的話,翼風的眉頭微微一皺,緊接着笑着道;“好!好!那要謝謝你提醒了!這一般的火燒不掉,我想換一種試試也不錯!”
“哈哈哈,你就別白費力氣了。那石棺萬火不侵!”
就在這時,翼風冷眼看了一眼城主府下面的石棺。這石棺此刻竟然在吸收瘴氣,不僅如此那些死了的人似乎也成了養料,而那石棺中的少年,呼吸竟然漸漸變得清晰起來:“該死,這傢伙在拖延時間!”
“天組所有人立刻協助破陣!”
王若鳳剛進陣就聽到了翼風的話,眉頭一掀,就大致猜到了一點什麼。手上瞬間多了一柄長劍,運轉元力猛地將這地面劈了開來,緊接着她就看到了這瘴氣正快速的吸收着周圍的死氣,慢慢向着中間匯聚,而這地下竟然四通八達有着無數通道!
“該死!天蓮,給我一把火燒了這個陣基!”
當王若鳳破壞了第一個陣基後,陣法開始出現了細微的不平衡,而接着這一瞬間的波動,天齊他們也分別發現了三個陣基。這時白鱔開始驚慌起來:“不可能,誰!到底誰在壞我好事!”
“除了我,壞你好事的人還有誰?”
王若鳳那清淡的聲音緩緩響起,他知道白鱔在拖延時間,翼風何嘗又不是在拖延時間!翼風在等着王若鳳過來加持陣法,他好騰出手來戰鬥,而白鱔則等着陣法吸收跟多的力量給棺材裡的少年。
王若鳳看到躺在棺材裡容貌驚人的少年,頓時驚歎道:“這個小孩好漂亮!”
只是這話音剛落,躺在棺材裡那兩色蒼白的少年,竟然幽幽睜開了眼,翼風驚訝的看着這一幕,醒的太快了,怕是個麻煩啊!
只是當那少年看到王若鳳,兩人四目相對的時候,明顯微微愣住了,緊接着輕輕開口道:“我是誰?這是哪裡?你又是誰?”
王若鳳和翼風微微一愣,白鱔更是徹底愣住了:“少主!您還記得屬下麼?”
原來這白鱔是當年戰鬥中留下的一小隻在這孤軍奮戰的異族人中的一個護衛,他保護的人正是這位小少年,只是王若鳳沒想到竟然有異族的少年長的如此清秀,不過想到天葬她又釋然了。
緩緩伸手將少年拉了起來:“小娃娃,你認識那個長的怪模怪樣的老頭麼?”
“蒽?怪模怪樣?他爲什麼長那樣,爲什麼他有尾巴?”
王若鳳心裡忽然多了一絲怪異的想法,緊接着嘴角微微上揚,而翼風看到她這怪異的笑容的時候,頓時無奈的搖了搖頭。
“小傢伙,你不認識他麼?”
“我不認識!”
白鱔頓時着急了,這小孩在王若鳳和翼風兩人手上,最重要的事,王若鳳還抓着他,他又不敢妄動,但是他知道一旦少主聽了王若鳳的話,這意味着什麼!在異族上等異族的地位很高,下面的人都必須聽他們的,尤其是這次聯繫過,知道這位少主還沒死,那邊很關注,希望能將少主接過去。
這麼多年他都等下來了,但是最重要的時候卻發生了這樣的事,他怎麼能不着急,而且最讓他擔心的就是大陸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爲什麼那邊竟然瞬間沒了聯繫,而且似乎那邊的態度也變得曖昧起來。
“王若鳳!你馬上放了我們少主,我保證馬上離開這片大陸,絕對不會再過來!”
“切,你以爲我相信你啊,想誘拐小弟弟啊!你看看你一下子搞個陣法殺了多少人,現在連小孩也不放過!”
聽了王若鳳的話,少年輕輕眨了眨那漂亮的眼睛,緊接着略微奇怪的看着白鱔:“大姐姐,爲什麼我不討厭你,也不覺得討厭他啊,他是壞人麼?”
“咦?你爲什麼不討厭我?”王若鳳這會已經知道白鱔不輕舉妄動,也就不那麼着急了,剛剛她已經把解藥給了天蓮,城內百姓的救助,自然有天蓮他們去處理,只是這些枉死的人,就沒有辦法了。
“不知道啊,你是我第一個看到的人!還有這位大哥哥,嘻嘻是他把我放出來的!我被困在裡面好難過,是他把我放出來的!”王若鳳輕輕對着翼風眨了下眼睛。
“那你爲什麼不討厭那個老頭啊!他長的那麼奇怪,而且還那麼兇!”
看到王若鳳像哄小孩一樣說着話,白鱔都要瘋了,因爲他知道少主醒來後應該會有以前的記憶,這說明什麼,說明這次少主的醒來是被臨時喚醒的,所以很多記憶都丟失了,也正因爲這樣,他纔會忘了自己的身份,竟然和王若鳳他們聊這麼開心。
想到這裡他立馬糾結的看着王若鳳,整個人的臉都要擠到一起了,而遠處的天癡他們則看傻了眼。
“鳳哥兒,這是什麼意思?”
“那小子什麼身份,竟然讓這白鱔這麼忌憚!”
“不知道啊,也不知道那小子到底是什麼身份,不過看起來很不一般啊!能讓鳳哥兒感興趣的東西可是不多了!”
幾人議論着卻被天蓮一聲斷喝打斷了:“看來你們很閒啊!”
“咳咳,那個蓮兒,哈哈馬上去,馬上去!”
天蓮擔心的看了一眼不遠處握緊拳頭的天癡,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緩步走了過去:“還記得你說的話,還有我說的話麼?”
天癡緩緩轉過身,看着天蓮,微微點了點頭:“我知道,他不是我的仇人!我一直在這麼告訴自己!”
天蓮微微點了點頭,但是心裡依然有了一絲不安的擔憂,不過這時王若鳳卻沉聲道:“小傢伙我就不管你什麼身份了,反正你來到這裡也是個麻煩事,尤其是這個人他必須要離開你了!如果你捨不得,我只能送你一陣離開了!”
少年似懂非懂的眨了眨眼睛,這時白鱔臉上閃過一抹決絕:“烏克里奇……煞……”
隨着他的唸叨,少年的眼神瞬間變了,那單純的眼神變得凌厲起來,而他的雙手則緊緊抱住了頭,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咦!你還能喚醒他的記憶!不過你這麼做,自己要付出很大的代價吧!”王若鳳好奇的看着這一幕。
時翼風眉頭微微一皺,這不想那冷靜的王若鳳,也不像那平時的王若鳳:“鳳兒,動手吧,不然留着危險太大!”
不過翼風話音剛落,王若鳳的眉頭就皺了起來,她自然知道翼風話裡提醒的意思,只是她不知道爲什麼竟然下不了手:“不會的!怎麼會這樣!”不自覺的呢喃出聲後,王若鳳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老頭子,有沒有別的辦法讓他恢復記憶,這樣他很痛苦!"白鱔猛的一愣,緊接着停了下來,感覺到他的痛苦!不可能!不可能!"看到少年似乎很難受的捂着頭倒在地上嘴角卻溢出了一絲血跡:”痛苦……你怎麼會翼風這時也驚駭的看着王若鳳,因爲他頂多能,卻無法感覺到什麼,覺,這意昧着什麼,他的心狠狠的被震撼了。但是王若鳳又這樣的感言情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