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逸宸語氣中沒有一絲一毫的讓步,就好像別人幫他是應該的。
麗莎被堵得啞口無言,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哎呀,帥哥,你也不能這樣啊。算了,不然我們做個交換。”
說到交換,祁逸宸掃了她一眼,示意她說。
麗莎清楚,此刻的她還不具備討價還價的權利,於是她嘿嘿一笑,摟住祁逸宸的脖子,“不如這樣吧,我們認識這麼久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你告訴我你的名字好不好?”
問完,麗莎水汪汪的藍色眸子就這麼天真無邪的盯着祁逸宸。
其實這個問題她早就問過某人了,但那個人就是告訴她離這個男人遠一點,死活不告訴她名字,說什麼原則問題,不然她也不會出此下策。你問那個人是誰?就是那個別人崇拜至極,她卻嗤之以鼻的老傢伙!
祁逸宸沉默幾秒鐘,開口,“祁逸宸。”
“好名字。”麗莎一翻身離開了祁逸宸的身上,“真的很不錯的名字哦,祁逸宸,我會好好記住的。”
“現在換你了,如何找到小島?”祁逸宸雙腿交叉搭在前方的桌子上,雙手交叉抱在胸前,“如果騙我,你知道後果。”
麗莎聳了聳肩,清清嗓子開口,“你選的那些人固然有異能,卻不是真正的大能之人,你知道這些小島的來歷嗎?”
祁逸宸不語,可是他的眼神明顯是說我在聽。
麗莎賣了個關子繼續說道,“這些小島,基本都是曾經某位仙人或是天使住過的,他們的靈氣十分充裕,純正。一般的修道之人今生都是難得一見的,因爲他們仙緣不夠!”
“所以呢?”
“所以,你必須要找仙緣夠的人去啊,當然,你可以選我。”說完,麗莎站在祁逸宸面前擺了幾個誘人的pose。
“不知道麗莎小姐,仙緣如何?”祁逸宸微微勾脣問道。
“那個人說我上輩子是折翼的天使,這輩子專門來歷練的。”麗莎聳聳肩,一副我很無奈的樣子。
“折翼的天使?”祁逸宸嗤笑出來,隨後站起身走向樓梯,“那麼天使小姐,您過幾天就可以去驗證您的仙緣了。”
當然,此刻的袁震心裡也憋了一口老血。折翼的天使,這個詞語好像很熟悉!
就這樣,祁逸宸回去就寫了一道傳信符給九叔,可是九叔的回答只是盡力而爲。祁逸宸不知道這句盡力而爲是什麼意思。他只希望一切可以儘快!
……
另一邊,黃玉龍他們幾人出山之後就聯繫了祁逸宸,祁逸宸立刻派來飛機將他們接來了倫敦。初到這個城市,九叔十分的不適應。
“嘿,這羣人,毛這麼重,一看就是沒退化完全。”九叔嗤之以鼻。
而一旁的溫子然則是微微蹙眉,忍不住低頭看向九叔的大腿,挽起的褲腳,露出九叔長滿濃密腿毛的“****”。如果真是沒退化完全,也應該是九叔您吧!
九叔當然能感覺到溫子然注視的目光,回過頭挑挑眉,“臭小子,看什麼看,九叔的大腿很好看嗎?”
“確實,濃密的腿毛,帶着野性的誘~惑。”溫子然忍不住調侃一句。
他的話,讓九叔差點嗆了一口好酒,不住的咳嗽,“臭小子,說話沒個把門的。”
兩個人在這你一言,我一語叫罵個不停。
但是節奏似乎有些不對,以前不都是溫子然和黃玉龍互動頗多嗎?這次好像換了對手。
再看黃玉龍,他一直目不斜視的跟着前面的人走,面無表情,金瞳內一絲一毫的波動都沒有,就好像九叔和溫子然是陌路人一樣。也不對,更準確來說,那種感覺就好像這世界上只有他一個人,其他所有的人都不存在。
溫子然見他這樣,心不由的收緊,主動搭話道,“蠢龍,餓不餓?”
聽到蠢龍兩個字的時候,黃玉龍腳步微微一滯,隨後又恢復了常色,他側頭,淡淡的笑着,“還好,不是很餓。”
“嗯,那就好。”溫子然尷尬的笑了笑,不再看他。
黃玉龍又走了兩步,似乎在思考着什麼,“然然哥哥。”
聽到黃玉龍這些天第一次主動叫他,溫子然的心突然漏跳了一拍,他立刻轉過頭,嘴角帶着一絲根本無法掩蓋的笑意,“什麼事?”
“以後,叫我小龍吧,蠢龍不太好聽。”黃玉龍說完,重新轉過頭看向前方,目不斜視的走着自己的路。獨獨留下身後已經忘記如何去行走的溫子然。
他深吸一口氣,心臟不住的抽痛。他握緊拳頭,跟了上去,掩飾住了自己的異樣。
而一直走在兩人前面的九叔自然將一切收入耳中,他微微搖頭,眼中帶着一絲無奈。
世人都自以爲是的認爲所做的一切是爲了對方好,卻從來都沒問過對方想要什麼。
幾番沉默過後,幾人坐上車,車子輾轉幾條街,終於到了祁逸宸的別墅。
一進別墅,三人就感覺到了專屬於祁逸宸的霸道氣息。
“嘿,這小子,不會收斂點點靈力嗎?弄的到處都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厲害啊?”九叔吧嗒吧嗒嘴一陣臭罵。
這時,麗莎從客房裡走了出來,一看這面生的三個人,十分好奇。特別是旁邊那一對美男子。
麗莎蹭的一下跑到了溫子然的面前,拱着鼻子聞了聞,然後扇了扇,“一股子狐騷味,不過看在你長得這麼帥的份上,本小姐忍了。”
然後她又看向黃玉龍。
“哇,好精緻的小弟弟。”麗莎忍不住伸手想要去抓黃玉龍白皙的臉蛋。可是還不等碰到,就被溫子然一掌把手打開了。
“離他遠點。”冰冷刺骨的話語。
麗莎嘖嘖開口,“怎麼跟逸宸一個口氣。”
九叔一聽笑了,怎麼說麗莎也是個美女,對於美女和美酒,九叔一向是沒有任何定力的。“小姑娘,不知道吧,他倆註定是要像的。他可是祁逸宸的寵物啊!”
“寵物?”麗莎的眼睛立刻閃着精光,仔細打量着溫子然,“他哪裡像寵物?明明是個男人,難道是男~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