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尤克現在的情況就知道,一切都靠自己步步腳印走到現在,幾個神級人物中,他的境界或許不算最高,但是戰鬥力是實打實的。
只不過事情鬧得太大,尤克自個兒有些心虛罷了。
陽嵐兒沒有什麼擔憂,只是在約鬥七天後,事情鬧得天下皆知時,一個人在院子裡賞花,一道金光和一道銀光閃過,面前就多了兩條細長的小蛇。
輕輕一笑,陽嵐兒眯着眼:“怎麼樣?有沒有什麼結果?”
小銀在陽嵐兒手指上蹭了蹭:“姐姐猜得沒錯,那尤克背後的確有人,他倒是謹慎,一直到事情鬧得不可收拾,纔去見了背後的人。”
“姐姐能猜到是誰麼?”小金盤旋到陽嵐兒手腕上,懶懶的說道。
“如果沒猜錯,是大王子吧!”陽嵐兒不以爲然的說道。
她在這個世界上不對付的人就那麼幾個,光明聖女似乎自顧不暇,應該不算。
剩下的,仇恨比較大點,就是大王子了。
其他人並不知道密爾的帝位是怎麼來的,只覺得上一任大帝突然改變得有些神奇,但是又沒有破綻,讓人莫不着頭腦。
在覺得密爾神秘的同時,又發現密爾的能力不淺,當一任大帝實至名歸,原本莫名其妙的衆人漸漸的也就接受了。
很多人都以爲,上一任大帝是遺留之際終於清明瞭,發揮了本來的睿智,才發現了密爾的才能,然後毫無徵兆的替密爾鋪完路才死。
一切看起來都那麼合乎情理,知道內情的都是密爾心腹,自然不會亂說。
所以,大王子失去了帝位,又被自己父親親手發配,會甘心才奇怪了。
“姐姐知道?好厲害。”小銀眼睛亮晶晶的。
“我只是想不通,大王子到底有什麼底牌,能夠請到尤克辦事?”陽嵐兒疑惑的是這點:“要知道,尤克這麼多年來獨來獨往,不是沒有勢力拉攏,他可都拒絕了。”
說起來,尤克是瀟灑的代表,這次來維爾拜帝國,明顯不懷好意。
縱容卡森的挑戰,本身就是爲了下她面子,後來自己出現,估計也是想挑事兒,造成她和密爾的不合。
大王子因爲不知道情況,但是做這些事情明顯是不想她偏向密爾一邊就成。
這種防患於未然,代表着大王子肯定有什麼謀算。
“這個,好像是大王子有尤克需要的什麼東西?”小金淡定的說道:“另外,尤克還有私心,想要姐姐手裡的突破藥劑。”
陽嵐兒怔了一下,想到了自己現在暴露出來的強有力東西,而且,如果沒看錯,卡森已經到了法聖後期。
只要努力點,法聖大圓滿也不難,若是有突破藥劑,尤克就能有一個法神徒弟了,這多麼美好?
“呵呵,原來如此。”陽嵐兒眯着眼,有時候巧合,真是辦事兒的關鍵。
當初的拍賣會,陽嵐兒送出去不少藥劑,卻依舊沒有神級人物出現,倒是多了好幾個聖級,由此可見,聖級大圓滿真不好掌握。
不過,尤克鬥神專心培養一個弟子,應該是可行的。
“那卡森的根基很浮,尤克居然還想用藥劑幫卡森突破到神級?呵呵,這是愛徒弟的表現?”陽嵐兒搖了搖頭,暗自覺得自己不懂了。
尤克本身就是鬥神,應該知道,神級並不是終點,他這麼玩,卡森以後的路會困難得多,說不定終身就只能止步神級了,這樣的師父,其實很坑吧!
“誰知道呢,感覺卡森的實力,是被尤克堆積出來的,再加上本身腦袋不正常,聖級後期的戰鬥力,甚至不如升級前期,真坑。”小金吐槽了一句,二貨卡森瞬間變成了腦殘代表。
“不過,大王子倒是膽兒肥,手上有東西,居然就敢趨勢一個鬥神爲其做事?呵呵,我感覺像是作死。”陽嵐兒冷笑一聲,對大王子抱有濃厚的同情。
大王子的唆使能成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尤克對陽嵐兒感興趣,新晉的法神,總會想着會一會。
對於神級的尤克來說,已經很久沒舒心的打過一場了。
那麼陽嵐兒這個閒人,是再好不過的挑釁對象。
雖然大男人主義的尤克,覺得去欺負一個女人太沒品,可見識一下的想法,多過自我反省。
這年頭實力爲尊,到了一定境界,什麼女人男人,都不再是阻攔。
誰知道陽嵐兒是塊硬骨頭,尤克原本還算好的初衷,結果弄得這麼不尷不尬,進退兩難。
約鬥是尤克率先提的,賭資卻是陽嵐兒說的,尤克沒有拒絕的權利。
尤克是沒有那麼多錢,但是他也不慌,這錢自然得由背後之人出。
不過,那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大王子纔去封地,百廢待興,有那麼多流動資金麼?
當然,這些尤克和陽嵐兒都不管,只要比鬥那天,能拿得出錢就好。
比鬥之前,雙方的賭資是要先交到裁判處的,陽嵐兒也不怕尤克出爾反爾。
“呵呵,作死就作死吧,說不定大王子會覺得,這麼活着不甘心,不如死去呢!”小銀輕笑一聲,的確有些嘲笑。
“算了,這人怎麼作死我也管不着,不過,事情過後,肯定回他一次。”陽嵐兒冷笑,大王子就這點小肚雞腸,實在看不出哪裡適合爲君了?
“嵐兒,天空商行爲這次比鬥開賭盤了!”依米裳從外面走進來,並沒有看到陽嵐兒手腕上的一金一銀陷入了沉寂,外表完全看不出那還是個活物。
“哦?這動作也不算快了啊!”陽嵐兒挑眉,並不覺得意外。
在下注賭博合法的時代,不出賭盤才奇怪呢!
不過,天空商行的行動算是最慢的了,消息傳出去當天,就有一些小盤開了。
當然,還是天空商行有保障,很多人捏着錢,都等着行動呢!
“天空商行可不是那些小賭盤,每次開盤自然謹慎,不將消息收集清楚是不會行動的。”依米裳覺得這才正常,那急吼吼的開盤,萬一有個什麼,做莊的豈不是賠得沒小褲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