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八年十一月,國內一家名爲騰訊的公司成立,誰也不會想到就是這個騰訊在後世會擁有數以億記數的用戶,成爲互聯網信息時代的巨頭,同年十二月寫出著作《圍城》的學者作家錢鍾書在北京逝世,十二月中旬,江姓國家領導人發表關於軍隊建設的講話,同時中央農村工作會議在北京召開,軍隊和農村的改革也在轟轟烈烈的進行着。
而在遙遠的國外,九八年的七月,亞洲發生金融危機,全球股市動盪,印尼金融風暴颳起,面對有史以來最爲嚴重的經濟衰退,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爲印尼開出的一記藥方未能成爲救命良藥,反而加劇了經濟危機的動盪。
八月底,經濟危機開始擴散到其他的歐美等外資國家,美國股市出現動盪,日本匯率持續下跌,俄羅斯股市以及匯市急劇下跌,引發金融危機乃至經濟,政治危機。由於國際投機資金在香港和俄羅斯的損失慘重,從此無力迴天,浩浩蕩蕩的金融危機席捲全球,如果有直接對比的話或許明顯的多,這次金融危機給全世界造成直接經濟損失7千多億美元,比第一次世界大戰經濟損失的兩倍兩倍還要多。
全球經濟蕭條,而幸運的是由於我國當時證券市場還遠遠沒有達到國際化的程度,a股市場尚未對外開放,而b股市場雖然外資進入但規模有限,資本項目下的自由兌換也尚未啓動,從而有效地構築了一道規避國際金融風險和股市動盪的防火牆。
當然在國內偏遠地區的內陸小城,這些轟轟烈烈的事情和蘇燦他們沒有關係,他們依舊過着三點一線的生活,有着做不完的作業和背不完的知識點,偶爾在繁忙的學習中能夠休息一下喘口氣就算是已經很不錯了。
天氣日漸寒冷,蘇燦他們只剩下不到三四天就要期末考試了,日子過得快的倒也沒什麼,問題蘇燦這些日子一直忙着在東奔西跑,根本沒有來得及學習,老師們講的知識點他是一點都沒有聽到,筆跡也沒做,知識點也沒有複習,這下可愁死蘇燦了。
劉磊這貨也回來了,老實了不少,平時就在搞體訓,累了就坐在小賣部香樟樹下歇息,和其他男生聊天,一些小女生們路過,不斷的好奇看着劉磊,畢竟劉磊的身高實在是太引人注目了。有些人高是高,但是顯得骨架特別大,從而看起來有些傻大個,但是劉磊卻沒有這樣的情況,他本來就繼承了他老子劉自成的優秀基因長得帥,再加上長期的運動鍛鍊,全身協調,看起來一點也不愣愣的。
有兩個高一年級的小女孩從劉磊的旁邊聊天經過似乎看都不看他一下,然而在走近高一教學樓的拐角卻攀談起來。
“天啊,那個男生好帥啊,我都快要被他迷死了。”留着齊劉海的女孩臉頰燙紅,用手摸了摸臉。
另外一個女孩留着斜劉海,長得很可愛,但是身材不是很高,頭髮有些枯黃看起來像個黃毛丫頭,她道:“我知道他,那個人叫劉磊,據傳說是一個在學校打架都沒有被開除的人,而且還是高二體訓隊的隊長,我記得上次看到他在訓斥一堆的男生,那感覺特別有範,好氣派噢。”
齊劉海女孩心裡微盪漾,嗔怪道:“我就說萱萱你最近怎麼老是往小賣部跑,原來是爲了看帥哥啊,不過說回來,他確實很帥,下次我們再去就去和他搭訕吧。”
“啊,要去你去,我不敢去。”斜劉海女孩有些自卑,認爲自己根本配不上劉磊,所以就算每次從他旁邊經過,也不敢看他,更別說鼓起勇氣和他說話了。
齊劉海女孩道:“你真不後悔啊?”
“嗯,喜歡的人遠遠地看。”斜劉海女孩微笑,她只會站在他的身後默默的注視着他。
“那好吧,以後我陪你一起去看他。”齊劉海女孩愣愣半響,也同樣道:“原來暗戀一個人是這樣的滋味,又酸又甜又苦有辣。”
……
一班教室。
這個學期的課程基本上已經沒有多少了,老師們都給大家上完了,所以剩下的只是複習再複習,尤其是對文科學生來書,像文綜地理政治之類的都是需要死記硬背的,如果你不去記憶,那麼隔幾天又忘記了,等於沒有記憶,而老師們強調,那些重要的知識點要反覆鞏固達到記牢的地步,說白了也就是來來回回地炒冷飯。
教室裡面五十三個人,原本有五十六個人的,孫浩東轉學,孫悍當兵,高樂樂休學在醫院養病,所以平時就多空出幾張桌子出來了,這些桌子成了同學們刮分的遺產,像高樂樂的桌子比其他同學的要乾淨完好,所以有些桌子破舊的學生就給他換了。
畢竟高樂樂是休學了,指不定這一屆不和他們一起上高三,而是和下一屆的學妹們讀書,所以拿了就拿了,誰也沒有把高樂樂當回事。
天氣寒冷,雖然沒有再下雪,但季節是冬季,所以大家都換上了羽絨服或者厚實的棉衣。
然而學校又有規定,在學校除了一些特殊的情況外,學生們一律必須得穿校服,好在冬季的校服雖然醜,但是勝在結實耐用,無論怎麼折騰都弄不壞,只要你不用小刀去劃破,一般是不會壞掉的,而且校服的縫紉又簡單,哪怕是你衣服胳膊下面劃出一個大口子,只要拿着針線一縫就完好如初了。
蘇燦撐着手望着教室外的風景發呆,他的桌子上放着最新一套的複習試卷。
程可淑寫完最後一點英語比較,和上筆記本,微側過腦袋,笑吟吟的道:“還有幾天就要期末考試了,你複習的怎麼樣?”
“還好吧,勉強能夠混過去。”蘇燦頗爲頭疼的道。
程可淑道:“只要你能夠對的住自己以及你父母,那應該就是沒有多大關係了。”
蘇燦揉揉頭髮,“你呢,應該又是穩坐學校天下第一的交椅吧。”
“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程可淑自信的笑了笑。
“是是是,我家可淑最厲害。”蘇燦低聲在程可淑的耳邊說道,笑嘿嘿的模樣很是欠揍。
程可淑的耳朵被蘇燦呼出的熱氣給弄得癢呼呼的,耳垂微紅,耳珠更是充血彷彿快要滴出水來,白了一眼搞怪的蘇燦,嗔怪道:“好癢!”
坐在蘇燦他們後面一排的李芸擡起頭,停止做試卷,用筆捅了捅蘇燦的後背,嬌哼道:“不許欺負我們的可淑!”
“我哪裡敢啊?”蘇燦叫起屈來,那模樣裝得可真夠可憐的,可是早已熟知蘇燦腹黑模樣,程可淑好李芸表示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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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出去香港浪~~~,明天長途車,我先發章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