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先進了賭場,和外面整體佈局不同,這裡面很顯得氣,金色的大廳爲主體,頭頂的吊燈把下面映照的金壁輝煌,大廳非常的大,人也很多,顯得有些嘈雜和紛亂,葉娓細細的看了一下,大概有十幾個小廳,但是又都相互連通。“拳臺在最底層,現在離開始還有一段時間,要不要來試試手氣,”葉娓點點頭,“好呀。”
二叔並沒有立刻去兌籌碼,而是慢慢的說道:“裡面還是外面?”葉娓一笑,“很大嗎?”二叔笑笑,“來這裡的人大部分都是來尋求刺激來的,天堂和地獄之間來回的徘徊。雖然這裡沒有封頂,但是我見過的最大上限是50萬美金,這個數字說大不大,說小可也不小你要試試,不在乎錢的多少,追求的就是那份心跳的感覺。。”
葉娓搖搖頭,“算了,還是給自己留點錢等着娶媳婦吧,我先等着成家立業呢,現在就敗了,以後可怎麼活呀,是不是呀二叔?”
古云風笑笑,“你的意思是我現在就可以敗家了,得,你就開我心吧,裡面還有不同得天地,不去別後悔呀。”葉娓側過頭向那邊看了看,一個金色的大門緊閉着,門口分立六個特別壯實的六個人,一邊三個,有人進去的時候最外測的兩個人會阻止來人,通過門口上方的監視器和掃描儀檢查一番,等待檢查完後最裡面的兩人會拉開門,中間的兩人應該是爲了應付意外的情況。搖了一下頭,“我就不進去了,在外面坐一會就可以了。”
看着二叔兌換了籌碼放在專用的盒子裡,黑色、綠色和紅色的,“先用着,不夠的話報我的名字,過一會我再來找你。”
看着二叔進去了,葉娓笑笑,自己心裡清楚二叔不想在這個時候跟自己在一起。一方面他嫌這裡賭的太小加上自己又在這裡,另一方面了兩個人在一起總是會有些彆扭。在這個場子裡轉了兩圈,先到吃角子老虎機那兒坐了一會,可是吃進去好多,卻沒有聽到會令人扎然心動的噼裡啪啦地掉錢聲,葉娓看見綠色的籌碼就剩下幾個了,笑了笑又全都投了,然後起身又轉向其他的地方。百家樂、輪盤、21點等等。等葉娓一圈下來,自己手中的紅色籌碼已經沒有了,黑色的籌碼也剩下不多。
其實葉娓更專注於那些賭徒,看着他們撕心裂肺的叫喊、一心一意的記錄、還有無比緊張的等待莊家開牌。神態千奇百怪,結果千差萬別。
“瓊斯,你這樣調動三臺監視器來關注他,是不是有些太關注這個小傢伙了。雖然我們沒有查到什麼資料,但是一看這就是個用中國話怎麼說來着,對,嫩兔子。一定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對新鮮事物充滿了好奇和求索,你看他這些圈下來。”雖然皮克地話很直接。但是表情和動作卻很恭敬。兩手倒背直立的站在了瓊斯的背後。
“不不不..........。”瓊斯搖搖頭。一個金色的籌碼在手中倒來倒去,突然向空中一拋。然後突然出手,在空中用食指和中指夾住,“你看這個小傢伙一圈下來,幾乎所有都玩過了,但是他卻一把都沒贏過,全輸了,你以前看過這種情況嗎?沒有吧,連我都沒怎麼看過,他是在充分地享受玩的樂趣和過程,結果對他來說不是最重要的。如果他想贏的話,今天晚上來地這些人幾乎沒有幾個會是他的對手,我可能也算一個。”
“有錢不賺,純是笨蛋。我不這樣看,誰知道呢。”
“行呀,皮克,俗語用的不錯呀,很有進步。你下去試試他,套套交情,打個提前亮,表示我們的友好。”
葉娓坐在一個21點地臺子前,剛想起身離開,突然看到~個外國人,一頭金色的頭髮,臉上棱角非常的分明,身體有些修長,注意地看了一下他地手,修長而且指甲修剪地非常圓滑,手上的繭子也修飾地很乾淨。笑了一笑,然後正身坐下,“德國人?”葉娓使用德語問的。
皮克震驚了一下,很是奇怪,這個年輕人是怎麼看出自己是德國人的,一般來說歐洲人都很難區分,連自己國家的人都不能很好的分辨開來,這個傢伙到底是怎麼知道的,忍不住的問了一句,“是的,先生,能知道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嗎?我對這個十分的好奇。”
葉娓笑了一下,轉頭看了看,然後盯着一個監視器低頭示意了一下,回身說道:“我們賭一把吧,如果你贏了我就告訴你,怎麼樣?”
皮克立刻笑容滿面的說道:“好,一言爲定。”聽着眼前的外國人一口流利的中國腔很是有意思。將袖口晚起,然後拿了三副新牌開封,去掉大小令,然後單手跟葉娓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讓他驗牌,葉娓搖搖頭,皮克點了一下頭,然後開始洗牌,裝牌。葉娓拿了一沓黑色籌碼,捏在手心裡,然後從左到右一劃而過,籌碼向被標尺卡過了一樣,整齊的一排列在那兒了,讓皮克看的有些吃驚。
去了七張牌,葉娓點了一下頭,皮克給葉娓發了兩張牌,一張2一張10,給自己發了兩張,明面的是一張老k,葉娓看着皮克,然後有要了一張牌,是張Q,爆了。皮克得以的笑道:“哈哈,你輸了,好了,能請你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我是德國人的?”
“猜得。”
“猜得,你是怎麼猜到?”皮克的臉色有些紅。
看着顯示器上的兩個人,瓊斯難得的笑了笑,“格拉夫小姐在那兒,把她請過來。”後面立刻傳來了回答,“她正在下面跟其他人做着交流,現在這個時候去請她是不是有些那個,她最討厭在這個時候被別人打擾了。”
“沒有關係,你告訴格拉夫小姐,就是我找到了一個非常有意思的
相信她看過之後也一定會非常的敢興趣。”
沒有一會,一個黑着眼圈,鼻子上還堵着紙,身上還有着腳印的白人走了進來。因爲剛纔還留着血,所以有些變聲。“格拉夫小姐說她洗澡換了衣服就過來,她還讓我轉告你,你打擾了她,如果那個人不能滿足她的要求的話,你就是她今天晚上的獵物。”
葉娓歪着頭看着皮克,要了一杯酒,仔細的抿了一口。然後擎着下巴看着晶瑩剔透的酒杯,神色淡然的說道:“這好像又是另外一個問題了吧?要不我們再賭一把。”
“好。”葉娓又拿出一杳黑色地籌碼擺在了桌子上,皮克立刻抽出兩張牌甩在葉娓的面前,竟然是兩張6。看看皮克的牌,一張是A,一壓在倒扣看不見,還沒等葉娓要牌。皮克已經把牌翻開,一張老K,“好了,你輸了。你現在要告訴我你是怎麼猜到的。”
葉娓很懊惱的拍了一下桌子,“又輸了,今天的運氣好差勁呀。看來今天真的不太適合去賭。好吧。我告訴你我是怎麼猜的,我是瞎猜地。”
皮克看着自己面前的青年。感覺火氣已經上來了,兩手壓着桌子,上身前伏,兩眼圓睜的看着葉娓,“小子,我現在想知道你是根據什麼瞎猜的?”
“哦,這又是一個問題了,我現在正在考慮是不是要跟你再賭一把呢,可是我今天地運氣好差呀,明知道要輸還要繼續跟你賭下去,你說這是不是不太好呀?”葉娓一邊晃悠着酒杯,一邊說道,可是頭已經轉到其他的地方去了,根本就沒有看向皮克。
皮克感覺自己的腦袋已經開始冒火的感覺,身上緊緊地蹦起,努力的壓抑着自己,“你要怎麼樣才能繼續跟我賭下去?”
葉娓懶洋洋的轉過頭,“你全身上下沒有一點讓我感興趣的東西,所以我對你地提議不是很敢興趣,好了,我要走了,找個地方再試試手氣吧。”
“等等”,看着葉娓要站起來,皮克連忙的喊道,這個馬上就要知道結果了,可是卻沒有辦法繼續下去,實在太煎熬人了,皮克現在的狀況就像懷裡有隻小貓,在不停地撓自己地心尖地感覺。“我們再賭一把,不論輸贏,在我的權限內我會向你介紹整個船地狀況,你看這個條件怎麼樣?”
葉娓看了看,“這個提議倒是不錯,好,那我就再跟你賭一把。”說着把最後的一沓籌碼放到了臺子上,“可以發牌了。”
“慢着”,皮克伸手阻止了,“你要答應我,如果這次我再贏了,你要明白的告訴我你是怎麼看出我是德國人的,不允許再用這種互弄人的說法,我不喜歡你這樣所謂的中國式的狡猾,我不喜歡。”
“好呀,如果你贏了,我就告訴你我是怎麼看出你是德國人的依據。好了,如果你放心我的話,那就發牌吧。”
甩了兩張牌過來,竟然式兩張7,而皮克撩開自己的牌,一張牌是一張k,~過來,瓊斯看着搖頭笑笑。
拿起一張牌把牌挑開,又是一張7,竟然是三張7,.._笑着說道:“是不是我贏了,你是不是應該賠4呀?”
看着葉娓的笑臉,皮克真想一拳給他揍扁了,還好現在不算晚,自己已經醒悟過來了,剛纔是着了他的套了。皮克把賠付的籌碼放到了葉娓的面前。葉娓沒有收回來,而是反問到,“我要繼續下去,只是不知道有沒有上限?”
皮克沒有立刻說話,而是向上方的監視器看了一眼,聽到耳機裡出來可以的聲音,然後冷靜下來鎮靜的看着葉娓,“你今天特殊,我奉陪。”
葉娓已經喝了兩杯酒,而且自己贏了不多,比二叔給自己的籌碼就多一個黑色的籌碼,“好了,太沒意思了,看來運氣已經回到我的身上了。”皮克現在是明白了瓊斯對這個青年的評價是多麼的正確了,自己完全被他牽着鼻子走,沒有絲毫的辦法。“不知道你有空沒有,我現在想去逛逛了,你應該有空而且不會介意吧。”
看到一個女的過來換了自己,皮克雙手一攤,“請稍等,不介意我去換一身衣服吧,這樣有些不禮貌。”說完,轉身離去了,葉娓把籌碼兌換了,然後走到了吧檯坐下。
格拉夫雙手抱胸,兩眼就那麼的看着顯示器裡的葉娓,自言自語的說道:“呵呵,好有意思的傢伙,竟然敢像我們挑釁,非常有意思。瓊斯叔叔,知道他的來歷嗎?還有是誰邀請他一起來的。”
“是古家的古云風先生帶他來的,但是我們沒有查到這個人的任何線索,所以他的來歷也就無從說起,我剛纔找人探聽了一下,也沒有人知道,我側面的想從古云風先生那兒瞭解一下,但是被隱隱的拒絕了。我分析他應該是古家的重要客人,否則古云風先生不會這麼客氣,還有他的家庭背景一定很........。”瓊斯把下面的話隱忍了下來,“我覺得跟他交往一下,應該會對我們有好處的,而且家裡已經傳來了消息,我們.....。”
“好了,別說了,看看情況,讓皮克小心。鎮定一點。等會他們去下面,把他們的位置安排在我的旁邊,我要會會他。”
葉娓和皮克兩人在整個船上閒逛了,兩人互相介紹了一下,“木少爺...。”葉娓搖搖頭,“我不喜歡別人這麼稱呼我,叫我木君就可以了。”給葉娓做了整體的介紹,然後又詳細的介紹了一下船的佈局。
“木君先生,古云飛古先生正在找你,下面的拳賽已經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