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有一種病毒叫做“宋艾米”,無藥可治
“他這是典型的中毒了。”斜靠在一邊欄杆上的安靜,冷不防的冒出了一句,可是把左怡然和王婷給嚇住了。
“什麼,中毒?”左怡然吃驚的追問了一句。
“中毒,中毒,奕恆中什麼毒了,爲什麼在這裡,爲什麼不去醫院配合醫生治療呢?奕恆,我馬上就讓我的司機來接我,我帶你去醫院好不好,奕恆。”王婷一下子都被安靜的話給嚇懵了,喜歡的人這會子中毒了,可是讓王婷擔心不已。
王婷湊到了左奕恆的身邊,硬是將左怡然的位置給佔了去“奕恆,奕恆,你沒事吧,奕恆。”
“宋—艾—米。”左奕恆的嘴巴里冷冷的吐出了三個字,神情依舊是停留在大廳裡。
“宋艾米,宋艾米是一種病毒嗎,剛纔這些都是臨牀的表現嗎?”情急之下的王婷,對左奕恆的“病情”擔心不已,還誤以爲宋艾米是一種病毒的簡稱呢。
不過,左奕恆這會子是被宋艾米這個女人給牽制住了。
左奕恆不懂,當初爲什麼會把自己的初吻這麼毫無保留的送出,他清晰的記得第二次送出的吻是按了確認鍵的。
“宋艾米。”左奕恆再一次齜牙咧嘴的默唸着宋艾米的名字,這是第二次看到宋艾米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了。前一次是在藍沙島上和何俊毅在一起,從小一起長大的感情,一時不好意思回絕,左奕恆纔剛做好清除的任務。突如其來撞入額宋艾言,可是大大的讓左奕恆震驚了一把,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怎麼會在一起呢?一切都只是巧合嗎,爲什麼宋家的司機會拼命的保護宋艾米的家人呢?
左奕恆是非常迫切的想得到答案的。
“難道是因爲他”,左奕恆暗自的尋思着,宋艾米能夠出現在星河的原因是宋艾言。這樣也能順利的解釋,剛纔宋家大院裡的司機竭力得到保護宋艾米一家的畫面了。
“怎麼可能是他呢?”左奕恆再一次的否定心中的假設,宋艾言這樣的花花公子怎麼可能會看上這樣普通的沒有味道的丫頭呢?
“那麼我爲什麼會對她情不自禁呢?”左奕恆情難自控的在心底出現了一連串的問號。
宋艾米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丫頭了,但就是有人這麼的想要再一次的見到她。
“宋大少誒,我沒有看花眼吧。”宋艾言可是不喜歡來這樣的地方的,更不可能在人羣堆裡讓這麼多人的圍觀的。
“宋艾米是什麼病毒啊,怡然,你聽說過嗎?”王婷着急的詢問,她可不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喜歡的男人中了這種沒聽說過的宋艾米的病毒呢。
“宋艾米,宋艾米,我說,那個人不就是宋艾米嗎?”左怡然在人羣堆裡看到的可不只是宋艾言,在他身邊的還有一羣人,其中就有宋艾米。
“難道一切都是真的,我就說嘛,這樣的女人怎麼可能會輕易的滿足,連哥哥都拿不下的女人肯定是不簡單的啊,難不成是宋艾言吧。”左怡然嘀嘀咕咕的說着“可是宋艾言這次的品味是不是也太差了吧,可不能讓我哥聽見了。”左怡然急忙的捂着了自己的嘴巴。
“什麼,不能讓你哥聽見的,你剛纔說宋艾米是什麼啊?”王婷迫不及待的問,還將左怡然拉到了一邊上。
“宋艾米就是宋艾言身邊的那個女人啊,我都搞不清楚爲什麼宋艾言和我哥都會對她產生好感?”左怡然向來嘴巴不把風的,這一股腦兒的可是說了個通透,一邊的王婷那心裡的滋味能好受嗎。
左奕恆竟然中了一個她瞧不起的女人的毒,剛纔在門口看見的那個土鱉竟然還是宋艾言,左奕恆這樣的貴公子的菜。
誰信啊?
“宋艾米到底是憑什麼被待見的啊,又不是很出衆的那種,不就是藍沙島上的一個漁夫的女兒嗎,至於他們這樣的衆星捧月嗎,又不是什麼灰姑娘?不過,今天是個例外啦,今天經過那樣精心的打扮之後是有點與衆不同了,但是還是不入流的啦。”左怡然對宋艾米是超級感冒的,這都踏着三條船的女人了,能是什麼好女人啊。
不過今天可是讓左奕恆自己撞見了宋艾米和別的男人交頭接耳,曖昧的樣子了,可不是左怡然通風報信的。那一次,爲了讓左奕恆知道宋艾米的真面目,左怡然將宋艾米和何俊毅親密接觸的畫面給拍了下來了,可是被左奕恆給教訓了一頓。
左怡然的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了,自然也就對宋艾米是格外的感冒,這樣的女人表面一套,背後一套的,太可怕了。
“你剛纔說什麼,你說你哥也喜歡那個叫宋艾米的女人嗎?那麼,也就是說剛纔安靜嘴裡所說的你哥中毒,是因爲這個叫宋艾米的女人,是吧?”王婷,突然特別的傷心,才短短的幾天時間,自己那麼喜歡的左奕恆竟然就移情別戀了,對方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土鱉呢。
“沒有啦,婷婷姐,我哥早就已經對宋艾米免疫了啦,她只不過是我哥去藍沙島考察的時候的小插曲啦。”左怡然急忙的替左奕恆圓場子,王婷可是左奕恆身邊比較出色的女人呢,可是比宋艾米這樣子的女人好的多呢。
王婷要家世有家世,要背景有背景,而且天生麗質的,怎麼會不招人待見呢。
“可是你哥,剛纔不止一次的喊着她的名字?”王婷忽然傷感的說。
“哪有,婷婷姐,看戲當然得要認真啦。”左怡然悄悄的勸慰王婷。
“真的嗎?”王婷怯懦的問了一句,她在左奕恆的身邊呆了那麼久一直都沒有碰到過這樣的場面。左奕恆不會輕易的喊出一個女人的名字的,今天卻在這裡清楚的聽到左奕恆喊着一個土鱉的名字。表情還是如此的凝重,王婷的心裡自然是不好受的。
“宋艾米,你到底要我怎麼做?”左奕恆這回可是爲了宋艾米奉獻了自己的初吻,怎麼能不要一個說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