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很快就把車子開了過來,幫着陸父把陸母弄到了車子上,雖然有點納悶,爲什麼哭暈了會睡的這死,但是他也沒有問什麼,因爲他的職責就是把兩人送到酒店。
在車上,陸父看着躺在自己膝蓋上面睡的很安靜的陸母,溫柔的幫着她把頭髮給理順了,看着陸母的臉,陸父想起來之前的事情了,八年前,因爲他把家裡的存款都輸光了,後來他們就只能住天橋了,後來他們實在是沒有東西吃了,陸生歡還生病了,他們也沒有錢去給陸生歡看病,就在他們以爲陸生歡就要死掉的時候,他之前的朋友找到了他。
就在他以爲他的朋友是來接濟的時候,他的朋友卻說:“你把你的女兒讓我們帶走一晚,我不光會幫你的女兒治好病,還會給你很多錢,怎麼樣,划算吧?”他的朋友還是很拽的說。
陸母一臉憤怒的看着那個人,緊緊的抱着懷裡的陸生歡,陸父的朋友是什麼樣的人,陸母可是清楚的很,把陸生歡帶走一晚上,陸生歡還能活着回來嗎?更何況,陸生歡還在生者病。要知道他們可是一羣禽獸,“不要動我的女兒,我不允許你碰她。”陸母跟一個護崽子的老母雞一樣,護着陸生歡。
“哈哈哈,如果不讓我們帶走小的話,讓我帶走大的也行啊,相對於小的,我更加喜歡大的,小的什麼都沒有,玩起來也不爽。”陸母聽到這羣人說這個,就知道他們把歡歡帶走肯定沒有什麼好事,立馬護的陸生歡更加的緊了。
陸母看着這羣人,又摸了一下陸生歡非常燙的的額頭,咬了一下牙,現在可以幫助他們的也只有這羣人了,他們可以求助的也只有這羣人了,歡歡再不去送醫院的話可定就會死掉了。
陸母扭頭看了一下,蹲在一邊不說話也不敢看她們母女倆個的陸父,一咬牙,“我跟你們走的,但是請你們放了我的孩子,還有你們能不能先幫我們孩子看一下病,我願意跟你們走,所以求求你們先幫歡歡看病好不好。”陸母的聲音幾近祈求,周圍的人全都在哈哈大笑。
“哈哈哈,好啊,嫂子,你不知道,我想你已經想了好久了,這次能睡到你,完全是因爲大哥的成全啊,所以你不要怪他啊。”說完就有人上前把陸母給帶着了,陸父伸了伸手,什麼也沒有說,然後低下了頭,他不願看見自己妻子被帶走的畫面。
“我不怪你,只要你把歡歡給照顧好,我就不怪你。”這是陸生歡母親臨走前說的一句話,這也讓陸父更加的羞愧難當,是他沒有本事纔會讓妻兒受了這麼多的罪。那羣人臨走前,給了陸父很多錢,他們也是很信守承諾的,既然說了要給,那就會給,陸生歡的父親拿着錢就趕緊帶着陸生歡去看病了,雖然去的還算及時,路生歡沒有什麼生命之憂,但是也別因爲錯過了良好的治療機會,陸生歡落下來病根,通俗點講就是燒成神經病了。
後來陸母被送回來之後,看見陸生歡沒有什麼大礙,就放寬了心,仔細的看了一遍陸生歡,就一直在旁邊坐着,也不說話,就一直看着窗外的景色發呆,在醫院的時候,張老爺子就知道了他們的事情沒然後就把他們給接了回去,但是到了張家,陸母還是之前的那個狀態,出了陸生歡跟她說話會有反應之外,別的人跟她說話根本就沒有反應,陸父不知道陸母怎麼了,問她也不說。
之前發生的一切,陸父都沒有跟張老爺子講,但是發生了這一切,陸父認爲他們沒有辦法在國內呆下去了,因爲他那個所謂的朋友,不但對陸母做了禽獸的事情,甚至還拍了視頻,甚至還發了一份到陸父的郵箱,陸父點開看了一下,終於知道了爲什麼陸母回來之後就一直鬱鬱寡歡的,非常痛恨那羣人,竟然對自己的妻子做出來那樣的事,又非常痛恨自己沒有本事給自己的妻女一個好的生活環境。
國內他是一點都呆不下去了,所以在張老爺子說可以出國的時候毫不猶豫的就第二天就走了,後來在國外,陸母慢慢的恢復了,就在陸父以爲陸母是真的恢復了之後,有天晚上陸父想要跟陸母行房事,但是就在陸父一碰到陸母的時候,陸母就開始尖叫,更不要說是親熱了,陸父沒有辦法,所以只能不去碰陸母,後來陸父發現,只要不去碰陸母,陸母就跟平常一樣,照顧歡歡,照顧他,只要他一碰陸母,陸母就開始發病,發狂,急了甚至還打人。
後來陸父就不再碰她了,爲了她好,也是爲了自己好,陸父實在是憋不住的時候就出去找,所以這麼長時間,他纔對外宣佈說之前傷了陸母傷了身體,就不能懷孕了,當時陸父不知道的是,當時陸母已經懷孕了,陸母以爲他們在知道自己懷孕了之後就不會對自己做什麼了,所以她才那麼大膽的跟他們走,讓陸母沒有想到的是,他們不但沒有手下留情,甚至還更加的興奮了。
幾人輪番上陣,不一會就把陸母給弄流產了,他們不但沒有停手,甚至還更加過分,陸母撿回來一條命真的是她命大,所以陸母從那以後就非常討厭男人的觸碰,就算是陸父也不行,所以在陸父想要跟她親密的時候反應纔會這麼的激烈。
司機很快就把兩人給送到了酒店,幫着陸父把陸母送到了房間裡面,司機就走了,他任務已經完成了,把陸母放在牀上,陸父就坐在沙發上考慮之前的事情。他知道自己不該懷疑陸生歡的,但是陸生歡說的那些和張老爺子說的完全相反,張老爺子也沒有欺騙他的理由,再加上陸生歡之前有欺騙的前科,陸父心裡面的天平就不自覺的偏向了張老爺子。
但是就算陸父的天平偏向了張老爺子,也並不代表他是偏向張老爺子,現在張老爺子還把陸生歡關在了醫院裡面,仙子啊陸父還弄不出來陸生歡,陸父想了很多辦法,但是都好像弄不出來陸生歡。
就在陸父一籌莫展的時候,陸父的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是個陌生的手機號,陸父皺着眉頭想了一會,他剛回國內,會有誰給他打電話,疑惑的接了電話,“喂?是哪位?”
“陸先生嗎?”電話裡面傳來一個略帶有磁性的男人的聲音。
“我是,請問你是誰?”陸父一臉納悶,對方還知道自己的名字。
“陸先生你好,我是竇昆,陸先生先不要急着掛電話,你先聽我說,等我說完你再掛也不遲。”對面一說是竇昆的時候,陸父還愣了一下,但是聽着竇昆的話,陸父的臉上慢慢的勾起了笑容。
“陸先生,我們就這樣說定了,到時候我們再聯繫。”
“好的,竇先生再見。”兩人掛了電話,掛了電話的陸父明顯心情很好,至於他們說了什麼,就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了吧。
第二天,張老爺子正在澆花,管家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老爺,大事不好了。”
“什麼大事?”張老爺子澆着花,不以爲意的說,只要不是出人命了,就不是什麼大事。
“老爺,陸小姐不見了,醫院剛來電話,說今天早上給陸小姐送藥的時候,就發現看管陸小姐的兩個人倒在地上,房間裡面的陸小姐不見了。”管家喘了一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