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應該是他。據聞此人乃有斷袖之癖,不喜女子,喜養小倌。”沈柏最喜這些八卦消息,每次都樂此不彼的去打探這些消息,然後和沈鬆分享。這不,沈柏就將打探到的林大陽的消息告訴了沈鬆。
沈鬆一聽,整個人的臉都冷下來,“打聽這些有甚用處,若是林大陽來,那此事便不好辦了。此人不好拉攏啊。”沈鬆在此將一個棋子放了下來,這一局棋竟是無路可走了。
“公瑾,你最近可瞧見他了?”
公瑾是沈湛清的表字。
“七郎最近我也不知他到底在弄什麼,前些日子老太太已經帶他去見了蘇琴,聽聞蘇家那邊的意思,倒是也沒有完全反對了,就是七郎有點……”
沈柏欲言又止,沈湛清在家裡排行老七,人稱其爲沈七郎。算是沈家這一代最出彩的年輕人。這一次他來上京也是因沈鬆鬆口,被沈家送到上京來的,一起來的還有沈婉如,沈家這一代最爲出色的女子。
“七郎不同意是吧。我想他也不會同意的,他的性子隨我,不喜歡被家裡安排,你也不要去勉強他。若是七郎和蘇家的女子當真在一起,到時候勢必可以拉攏一下蘇家的力量,但是若是七郎不同意的話,我們沈家也不缺乏這一點助力。”沈鬆想了想說道。
原先他們是計劃讓沈湛清和蘇琴兩人在一起的,上京蘇家素來都是中立派,與南北兩黨一直都保持着很友好的關係了。
“大兄,話是這麼說,只是蘇貴妃她……”
蘇淺可是晉X書院的女學生,乃是典型的北派人士,而且現在整個北派都力挺蘇淺,都期望蘇淺可以最後誕下麟兒,成爲太子。
“凡事都有一個萬一的,你切莫如此着急,做事情要靜下心來。蘇貴妃宮裡的人自然會娶處置她,你我靜觀其變就好。對了,七郎是不是以前去過中州遊學?那麼他是不是認識林大陽?”
大夏國時興遊學之風,鼓勵學子多方遊歷,增長自己的見識,當初沈湛清在桃江學院求學期間,就曾經遊學中州,在那裡待了將近兩年。
“這,這,這不清楚,我也沒有問過七郎,要不我等下去尋一下七郎,問問是否認識林大陽?”
不管如何,此時的沈鬆和沈柏還是希望可以和林淑妃搭上線的,若是可以搭上線,這樣南北雙方纔會平衡,無奈的是,林淑妃所在的鐘粹宮,連只飛蛾都飛不進去了,簡直就是固若金湯。
“那去吧。”
醉仙樓。
一個身着玄色衣裳的男子,手裡拿着酒壺,大口大口的喝着,他的肩膀之上還站着一隻雪白矛隼,名喚飛羽。
沈湛清挎着藥箱就來到了醉仙樓的雅間,等待他的人便是這位矛隼的主人,中州林家的林大陽。那矛隼顯然是認識沈湛清,一進他來,就張開而來翅膀,它的翅膀很寬,一飛起來,當即就拍了林大陽一臉,林大陽差點就被它拍成了面癱。
“養不熟啊,這傢伙,一見你來了,就把我這個天天給他吃喝的人給忘了,果然這是一個看臉的世界啊。”林大陽摸了摸自己的臉,他的臉上有一塊刀疤,看起來十分的猙獰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