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葡萄真好吃。”
“好吃,多吃點,寶寶才能長的健康。”
聽到白景明的關心,佰馨寧得意的笑笑。
一國元首敗在自己的石榴裙下,誰人不能得意?
“對了,聽說元桃花回國了?”
白景明環着佰馨寧,手在其肚子上緩緩的撫着。
眸光卻由剛剛的不設防變得愈加的幽深。
“你的消息到是靈通啊。”
佰馨寧臉色一僵,忙抓住白景明的手,撒嬌的回道。
“你當我想知道啊,現在光是懷着這孩子,我就已經很辛苦了,睡睡不着,吃吃不下,行動不方便,哪都不能去。”
聽到佰馨寧的那些委屈,白景明收斂起剛剛的怒氣,安慰了幾句。
“知道你辛苦,這不是來看你了?”
“我知道你忙,可是爸爸他……你知道的,他一直……”
佰馨寧與家人不和睦的事,白景明老早便清楚。
佰學慶總是爲難佰馨寧做一些不願意的事,他更加明瞭。
只不過這次,對方的手伸的太長了。
“告訴你爸,有些事不是他能肖想的,也不是他能指手畫腳的,注意自己的分寸。”
終究是一國元首,冷冽無情起來,就連佰馨寧這個被寵在手心的懷孕女人,都要畏懼幾分。
“嗯……我……我知道了,一定……一定轉告爸爸。”
原本她還想動動嘴皮子,能讓桃花更加悽慘,可現在,怕是不行了。
白景明動怒了!
“嗯,那你先休息吧,我先走了,過些日子再來看你。”
哪怕佰馨寧懷着他的孩子,他也決不允許自己被人拿捏。
以往縱着她,無非是女人之間的小伎倆,到也沒什麼,現在可不行。
見白景明臨走時,那警告的眸色,佰馨寧捂着心臟,媽吖!原來白景明發起火來這麼嚇人!
以前……以前沒有過的啊?
怎麼現在不一樣了呢?
佰馨寧端了一盤葡萄,快速回到自己的房間,明天她要回家看看。
——
這廂,禾子晏連飲了兩杯紅酒,桃花這才收起珍藏。
“怎麼?又不讓喝了?”
禾子晏見桃花寶貝似得把紅酒拿走了。
桃花不捨的抱着酒瓶子,俏皮的白了禾子晏一眼,“你還想喝多少?兩杯夠不錯了,你可是軍人。”
一邊說着,又把紅酒藏到了衣櫃的隔層下。
禾子晏放下高腳杯,不禁凜然一笑,眉心也瞬間舒展開來。
“現在才說我是軍人,剛剛是誰在縱夫喝酒啊?”
“我那不是覺得,你好不容易脫離苦海,給你慶祝慶祝嘛!”
禾子晏狀似贊成的點點頭,“原來妻子是替爲夫高興啊。”
“可不是,特種大隊雖然能令你成爲華夏神州最年輕的少將,可危險也是最多,如今你調去海軍,雖然我們離的遠,可心也放下了。”
聽見妻子的話,禾子晏的笑容戛然而止,他有沒有告訴過妻子,海軍也是有特戰隊的?
他之所以選擇去海南,就是想再建造一支海上的特戰隊。
如今雖然是和平年代,但是華夏海域的安全的確薄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