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雲妹身上還有傷,加上剛小產過,體力根本就跟不上,被楊氏壓着打,根本毫無還手之力,沒過一會兒傷上加傷,特別是那張臉已經被打得腫的老高,直到醫務人員進來,樑雲妹才被解救出來。
楊氏仍然不依不撓,那模樣恨不得吃了樑雲妹,沒辦法,衛生院只得派人去通知袁濤過來。
袁喜蘭聽到這些消息實屬意外,一個衛生院裡的護士過來排隊買竹筒飯的時候跟別人聊天聊的。
快開學了,袁喜蘭也沒心情去八卦這些人的消息,她這兩天一直被李小花拉着去商場各種買買買,每次逛街回來都累成狗了,每次她都很想跟李小花說,她什麼都不缺。
學校裡已經有各地學子陸陸續續返校,學校裡沒有晚上那麼安靜,袁喜蘭也沒那麼勤快跑去王明陽的宿舍了,怕被別人看出來他們的關係,雖然兩人都不在乎,可是人言可畏,有時候也挺煩的。
這天,李小花要去跟李鬆約會,非要拉上自己。
袁喜蘭是拒絕的:“這種事情就沒必要拉上我了吧,你們約你們的,我去了豈不是挺尷尬?”
“尷尬啥呀,你們不是同村嗎?把你一起帶上說不定會有更多話題呢,而且李鬆每次跟我一起約的時候,聊的大部分都是你呢。”
袁喜蘭:“……”這是什麼意思?是有懷疑我嗎?
袁喜蘭暗搓搓的用眼角餘光去看李小花,見她笑顏明媚,一點不開心的表情都沒有,也許是她多想了吧。
李小花太熱情,袁喜蘭又不想當電燈泡吃狗糧,於是,也把閒在家的王明陽給拉上,兩男兩女,平衡了。
同一家咖啡屋,同一張桌子,同樣是四個人面對面坐着,雖然一直有話題在聊,但是袁喜蘭還是覺得分外尷尬。
這家店的蛋糕很好吃,甜而不膩,造型也不錯,關鍵是分量足,價格也不貴,兩塊錢就能買一個四寸的奶油蛋糕,據說示意能量的可是原始人覺得她一個人吃不完,吃到一半的時候直接推給王明陽。
“這蛋糕挺好吃的,你嚐嚐。”
王明陽點頭,也不換叉子,直接用袁喜蘭的那一把,吃的津津有味。
他們倆之間平淡得實在是不像戀愛,所以李鬆和李小花以前也沒把兩人的關係想到別的地方,可是此刻就因爲一把叉子,他們的眼神都變了。
李鬆看看王明陽又看看袁喜蘭,直接問道:“你們確定關係了?”他知道王明陽的心思,可是他也知道袁喜蘭還沒開竅,他從來沒想過這兩人會這麼快在一起,心裡拂過一絲黯然。
王明陽無動於衷,沒有要回答的意思,一口一口吃着蛋糕,那模樣光是看着就讓人覺得甜絲絲的。
袁喜蘭詫異道:“我跟明陽哥哥的關係早在年前就定下來了,我沒跟你們說嗎?”
李鬆,李小花:“……”有說過嗎?他們怎麼不記得了?
“可可可你們這樣子也太不像談戀愛了吧,沒有肢體接觸,也沒有眼神交流,要不是我們知道你們之間認識,我都懷疑你們是不是陌生人。”
李小花一臉的不可思議,說話都有點結巴,她跟李鬆談戀愛可不這樣啊,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每天都在想着念着,見面了恨不得黏在一起不離開,哪像王明陽,袁喜蘭這樣,一點交流都沒有,也沒見誰在想念誰。
李鬆也用狐疑的目光看着袁喜蘭,懷疑她話裡的真實性。
被兩人chi果果的目光盯着,袁喜蘭都不好意思了,臉上暈開了一絲紅暈:“我覺得我們之間挺正常的啊。”不僅有眼神交流,還親親抱抱了,這還不算戀愛嗎?
袁小蘭的眼睛太過澄澈,李鬆不自在地挪開了目光,抿着嘴脣看着王明陽:“你出手倒是挺快。”
王明陽舌尖探出,舔了一圈奶油,撇了一眼李鬆旁邊的李小花:“你也一樣。”
知道另外兩人也是一對,李小花聊天的內容更寬了,小到如何籠絡男人的心,大到差點聊到牀上去,被李鬆紅着臉給制止了,畢竟誰都沒到那一步。袁喜蘭一度的認爲,李小花在背戀愛寶典,不知道在場的兩個男士是怎麼想的,反正她怪不好意思的。
吃完甜點之後,兩對就分開了,難得的一次聚會,需要二人世界培養感情。
李鬆帶着李小花去了郊外踏青,王明陽則帶着袁喜蘭去了大學圖書館,因爲餐桌上李小花說過,大學圖書館也是約會聖地之一,時不時的把書立起來親個嘴什麼的……王明陽借鑑了。
袁喜蘭很無奈,她覺得這樣挺幼稚,還不如踏青呢,可某人興致勃勃,她也只得配合。
圖書館很大,這個時候快開學了人挺多,座位上差不多都坐滿了,王明陽拉着袁喜蘭隨便拿一本書來到一個沒人的角落,一個壁咚,書攤開,擋住臉,兩脣相貼。
袁喜蘭:“……”太突然了,一點預熱都沒有,沒啥感覺,要說感想的話,就好像是在完成任務。
她被這個想法給囧到了,畢竟王明陽閉着眼睛一副享受的模樣,挺認真。
默默的在心裡嘆了口氣。
再一次看到袁小娜和袁華麗的時候,是在孫爺爺的別墅裡。
孫爺爺說:“唉,那天挺晚的,兩個女孩孤零零的蹲在門口,覺得挺可憐,畢竟是你的兩個堂姐,就讓她們進來了,等他們找到工作後就離開。”
袁喜蘭似笑非笑的看向袁華麗:“我記得那天你不是說去找工作了嗎?怎麼?這麼多天都過去了,你還沒找到嗎?”
袁華麗臉上閃過一絲屈辱:“找是找到了,但不是很好,工作量大工資又低……”
袁喜蘭直接打斷她:“按照你的想法,光是在家坐着等錢砸在你身上唄。”
袁華麗緊緊閉着嘴巴,委委屈屈的看向孫爺爺:“孫爺爺這兩天我是真的去找過工作了,可就是找不到合適的,我也沒辦法啊,我叔叔家鬧的厲害,也不允許我們倆姐妹繼續住在那裡了,沒有工作無家可歸還,身無分文,我們是走投無路了呀。”
說着說着眼淚就掉了下來,這可不是裝的,是真的委屈上了,那天他雄赳赳氣昂昂的去找工作,第一家店是個飯店,他一進去說要找工作,人家問也不問直接就聘用她了,還沒給她介紹工作,老闆竟然領她去了牀上。
她掙扎着,屈辱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