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意就算了!”
“呼!”慕久悠大鬆了一口氣。
鬼王臉色更難看了。
不過最終,他並沒有反覆無常,恩將仇報!
“這秘境,就留給你吧,萬鬼供你驅使!”
鬼王說完,背過身,身影緩慢的消散。
而這個時候,龐大的鬼王真身,側頭看向了慕久悠。
那一眼,讓慕久悠體內的極道焚心炎都跟着顫抖起來。
鬼王實在太強大,他無意中的一眼,都可能讓人魂飛魄散。
只是這一眼,雙眸當中掛着明月,似乎有烏雲翻滾,不知爲何。
下一刻,黃泉之水瘋狂收斂,就好像倒卷一樣,收縮起來。
鬼王真身隨着這黃泉水,慢慢的向下沉去,最後,消失不見。
秘境當中,再也沒有了一絲黃泉水和鬼王真身的蹤跡,甚至連大殿都跟着倒塌。
只有無數的魂魄,跪拜在地,不斷顫抖。
魂魄當中,一抹白衣,站在原地。
“拜見主人!”白相彎腰垂首,恭敬喊道。
“白相!”慕久悠意外的看着白相,詫異的說道:“你爲什麼沒跟鬼王一起走?”
而且,爲什麼叫自己主人,而不是鬼後了?
白相說道:“鬼王將我留給了主人!”
慕久悠一愣。
這句話,就好像是一種贈送一樣。
可是白相,不是很強大嗎?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在白相身後,出現了一輛戰車。
冥婚鬼車!
“我是鬼車器靈,鬼王將鬼車留給了主人,我自然就跟着主人了!”白相說道。
“原來如此!”
慕久悠恍然。
雖然說仙器有靈,但是仙器成爲器靈,實屬不易。
現在,慕久悠也真的明白了,爲什麼白相能夠在鬼王身邊服侍了。
如果是其他魂魄,以鬼王的魂道實力,還沒接近就嚇死了!
鬼王臨走之前,甚至將整個秘境,交到了慕久悠的手中。
這一刻,慕久悠感覺到,這天地之間,任她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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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隨意在秘境當中穿行,腦海中一想,可以看到任何一處的地方!
秘境當中有多少魂魄,有多少靈植,全部在她的腦海中浮現。
她感應一番,頓時感受到了海澤明!
海澤明要返回裂縫入口處,他們來的時候,花費了半個月時間,雖然大部分的時間都在清理惡靈,但是,路程也需要三天左右才能趕完。
而現在,則完全不需要了。
慕久悠一瞬間,消失在原地,再出現,就在海澤明的身前!
海澤明的眸子猛然瞪大,抽出巨大的斧頭,渾身戒備。
但是很快,他卻發出一聲驚呼。
“久悠,是你嗎?”海澤明不可思議的說道:“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這衣服……你現在比蘇千流看上去還像魔道。”
慕久悠無奈,雖然她掌握了鬼村秘境,但必須要鬼之身的狀態之下,才能操控這翻天地的。
而鬼後嫁衣雖然漂亮,實際上,卻有些魅惑,不符合正道穿衣的特點,更像是魔道的裝束。
所以海澤明才這麼大驚小怪。
“不過真挺漂亮的啊,對了,你怎麼突然之間追上來了?”
“我之前在那皇宮當中闖蕩了一番,得到了一些機緣,現在這秘境,已經是我操控了!”慕久悠說道,“我帶你出去。”
慕久悠劃開一道裂縫,下一刻,兩人出現在了外面。
此時,外界陽光明媚,正當炎夏,和鬼村秘境,完全是兩個感覺。
讓人一瞬間,掃去了陰霾,重新呼吸新鮮的空氣了!
慕久悠撤掉了鬼之身,不過這一次,鬼後嫁衣卻沒有脫落,因爲這嫁衣,已經認慕久悠爲主了!
這是鬼王的賜予!
慕久悠伸手一召,冥婚鬼車就召喚了出來。
冥婚鬼車上的黑袍人,都是仙階級別的惡靈,哪怕在白日,也不懼怕陽光,不過,在黑夜當中,他們的戰鬥力翻倍。
“上來吧,這是我之前在秘境當中,得到的寶貝!”慕久悠說道。
“哇,久悠,還是你厲害!”海澤明迫不及待的踏入了冥婚鬼車,只看着獨特的樣子,也知道,慕久悠的這鬼車,恐怕是仙階戰車了!
這讓海澤明不斷感嘆,也在猜想,久悠必然有自己的底牌吧。
甚至是,可以對抗他感覺無比壓抑的那座宮殿當中生物的底牌。
海澤明這一點,倒是猜錯了,慕久悠在和鬼王的交鋒當中,一直是智取,沒有力敵。
“對了,久悠你說你掌握了秘境,那豈不是說,現在秘境不用我們家開發了!”海澤明說道。
慕久悠卻搖搖頭,說道:“還是需要海侯府的合作,畢竟,我沒有那麼多時間,經營秘境!”
如果說出去歷練,就是戰鬥,那麼得到秘境,就是經營。
這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晉升方式。
其實很簡單的一個道理,有錢,可以解決許多問題。
經營秘境,賺取金錢,自然可以獲得無數修煉資源,從而強大。
可惜慕久悠沒辦法這麼晉升的!
唯有戰鬥,纔是她能夠想到的辦法。
“就算這樣的話,那你只要三層,也是吃虧了,我們改一下天道誓言吧!這次一人一半,不許推脫了!”海澤明連忙說道。
其實之前他說出一人一半,就是不想佔慕久悠的便宜,沒想到慕久悠只要了三層。
而現在,倒是實至名歸了!
慕久悠本來之前想着,這秘境只是自己發現,三層都可能讓海侯府不樂意。
但是現在自己是秘境主人,情況又變了,只要她開出條件,任何人都會讓出巨大的利益,來和她共同經營秘境!
所以,這一次慕久悠也確信,要一半的利潤的話,足可以讓海侯府同意了!
鬼車的速度極快,兩個人討論着,很快到達了聖靈城。
慕久悠提前收了鬼車,不想讓人發現。
鬼車的風格,其實也更多接近魔道。
更何況,慕久悠的底牌,自然不想被有心人知道。
兩個人低調行事,直接前往了海侯府。
海侯離開了府邸,現在在府上的,只有納蘭若淑了。
而此時,納蘭若淑,也是一臉震驚。
“去書房談!”納蘭若淑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