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奴隸市場佔據的地方不大,不過也不小,甚至有一個臺子,烈日之下,一羣衣衫襤露的人被拴着繩子,等待着別人去觀賞。
這些人,頭頂上都印着奴隸的標記。
有凡人,也有靈師。
當然,靈師最高級的,也不過是二轉,大部分都是靈徒級別的。
慕久悠的視線在一羣人當中晃過。
她需要大概十個奴僕,五男五女最好,至於靈師的話,最好也能要兩個,這樣的話,起碼有靈師可以和她聯繫了。
而此時,臺子上已經被出來一個少女,看上去只有十五六歲的樣子。
“嘩啦!”一盆水澆下來,讓這少女身上的白衣都籠罩在身上,可以看得出來,她發育的很好。
“各位老闆都看看啊,上等貨色咯!”那老闆呼喊着,衆人的目光也都擊中在那個少女的身上。
“嘿嘿,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
看臺下面的人,頓時發出一聲聲口哨!
“好,不錯,不錯!”
“我要了!”
“哈哈,各位別急,還有還有呢!這可是一個雛兒啊!”那老闆抓起少女的手臂,露出了鮮紅的守宮砂!
臺下的人雙眼更加泛光了。
“更重要的是,這貨物可絕對是個美人!”那販賣人口的靈師兇狠的抓起那少女的頭髮,讓少女的臉揚起來,露出她好看的面容。
慕久悠的視線落在對方的身上,突然微微一愣。
她皺眉想了一會,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真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裡遇到十年之後的靖州天驕,商心妍。
沒錯,商心妍,就是眼前這個少女,對方覺醒之後,就是金色靈體,據說是依附在一個小型家族當中,在成長起來之後,直接滅掉了那個家族,而且,商心妍十分殘暴。
在她手中的男人,全部被割斷了命根子,她也不殺死,就爲了泄憤。
當然,每一個魔道女天驕,都是有這樣那樣的怪癖的!
他們的成長不像正道女天驕那麼衆星捧月,知道君子有情,止乎於禮。
所有和魔道女子接觸的人,第一個想法都是怎麼把這些女天驕拐上1牀。
“現在,各位靈師可以出價了,起拍價一千靈石!”
“兩千!”
“兩千五!”
“三千!”
衆人紛紛競爭,眨眼就將價格擡到了一萬。
這個時候,一些買主有些遲疑了。
一萬靈師對一轉靈師來說都是十分之一家當,更是靈徒的全部身家了。
而二轉靈師,這裡根本就沒有。
現在剩下來的買家,全部都是穿着富貴,顯然是家底豐厚的人。
“一萬了,還有沒有出價的了!”拍賣的老闆吶喊着。
雖然一萬的價格已經讓他樂開了花了!
而此時,那出了一萬價格的男人,對着商心妍滿臉淫1邪,嘿嘿笑道:“這小妞真不錯,不過就是一個凡人,肯定不禁玩,估計一兩次就弄死了!”
“哈哈,劉少爺,這還不簡單,給她覺醒一下,成爲靈師了,就可以反覆利用了!”
“哈哈哈哈,對對對,好主意!”
在他們眼中,這些買來的女人都不是人,而是一種貨物,物品而已!
商心妍就算性格堅毅,此時,也不由得絕望了起來。
她不過是一個家奴的女兒,祖輩世代爲一個大家族做奴僕,但是因爲得力忠心,子女都接受良好的教育,甚至被允許覺醒,成爲靈師。
可是這一切,都在那個靈師家族的仇家找上門來的時候毀了!
家破人亡,剩下的人都被扣押,打上奴隸的標記,被販賣出去。
然而,沒有人在意他們的死活。
而現在,終於輪到自己了!
‘爲什麼沒有人救救我,只要能救下我,我願意爲奴爲婢,我向天道發誓,必然永世效忠,絕不背離!’
商心妍留下淚水,可是她的眼中,只有那劉家的少爺,淫1邪肥胖的臉。
“一萬,沒有人出更高的價格了嗎?”老闆煽動着人們,可惜其他人都不爲意動。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清冷的女聲傳來。
“兩萬!”
衆人全部愣了,扭頭看向發出聲音的地方!
不但是因爲對方的報價,而且,這居然是一個女子的聲音。
臺上的小美人,應該只有男人才會下手的啊?
而這些人看到慕久悠之後,也同時瞪大了眼睛。
特別是那劉少爺,幾乎眼球都要瞪了出來了!
“她,她她她她是誰?給本少爺搶了,絕色,絕色啊!”劉少爺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然而他身邊的小廝卻大驚失色,臉上露出慌亂。
“少爺,少爺別亂說,這個女人不好惹啊!”
“不好惹?在罪裡,還有我劉家惹不起的人?她是誰?以前都沒見過!”
“她是今天剛到的,雲滄州的正道,一轉天驕慕久悠啊!”那僕人心驚膽戰的說道。
劉少爺再次瞪大眼睛。
不但如此,其他人也驚懼不已的看向慕久悠!
所有人的心中,都升起了一個念頭。
原來是她!
上午的時候,還在靈師認證塔殺了二十多個靈師,現在居然到這裡來了!
而這個時候,很多靈師終於意識到,這個慕久悠,似乎真的不打算走了。
這一次不是路過,而是對方準備留在罪裡。
特別是,她已經是魔道靈師了。
“沒人出價,這個奴隸就是我的了!”慕久悠冷聲說道,將販賣奴隸的老闆驚醒。
“啊!是是是,兩萬,這個奴隸歸你了!”那老闆根本不敢繼續叫價了,更何況其他人也不會和慕久悠搶奪一個普通奴隸!
老闆牽着商心妍,拽到了慕久悠的身邊。
慕久悠拿出兩萬靈石,交給老闆,拽住了商心妍的繩子。
兩萬靈石,買一個金色靈體的未來天驕,這簡直是大賺特賺了!
不過,看到對方衣衫淡薄,幾乎露出酮體,慕久悠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隨後肩膀上的披風摘下來,扔向了對方。
“穿上!”慕久悠說道。
商心妍抓着那披風,一瞬間,只覺得渾身不在冰冷,而是無比溫暖。
天道,居然聽到了她的求助了嗎?
這個長相傾國傾城的少女,成爲了她的救命恩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