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久悠居然一時間不知道找什麼話來反駁!
傲天絕看到慕久悠這個樣子,不說話的沉默,有一種迴避的感覺,就知道慕久悠現在無言以對!
傲天絕輕輕一笑,一擡手,將壁壘仙甲接過來,隨後,卻身子逼近,一下子禁錮住慕久悠。
“無以爲報,不如以身相許如何?”傲天絕說着,低下頭,親吻了慕久悠的脣。
這個吻十分纏綿,更是充滿誘惑,以前每次面對傲天絕的親吻,慕久悠雖然不會特別的抗拒,但是也不會迴應就是了!
但是不知道爲什麼,這次傲天絕就好像是特別瞭解慕久悠一般。
不但逗弄慕久悠,還引慕久悠迴應。
慕久悠只覺得自己毫無招架之力。
直到纏綿的吻結束,慕久悠也跟着氣喘吁吁起來。
傲天絕這才心滿意足。
“還是和以前的味道一樣,這麼甜!”
“胡鬧!”慕久悠怒瞪傲天絕一眼,可是眼中的嗔怒卻在傲天絕眼中是風情萬種一樣。
“那你喜歡我的胡鬧嗎?我在討好你啊,我很喜歡你的禮物!”傲天絕聲音低沉,誘惑一般的說道。
慕久悠實在拿傲天絕沒辦法,只能逃跑了!
“我還要回去修煉!你熟悉一下新的仙器,別忘記修煉血法分身!”慕久悠轉頭就跑了!
傲天絕看着慕久悠的背影,視線中帶着寵溺,滿滿的好像就要溢出來一樣。
這樣也好!
他們還年輕,還需要成長!
慕久悠臉紅心跳的回到了府邸之後,也不用特意的閉關了,畢竟血法第二分身已經創作完成了。
但是,她還是關注了一下水鏡上的事情,特別是想知道一些蘇瑤瑤的事情。
蘇瑤瑤離開雲滄州之後,被周敏仙姑送到了海川州,很顯然,離開之前周敏仙姑給了對方一些靈裝,讓她不至於被人欺負,但是也沒準備太好的就對了!
蘇瑤瑤雖然做了魔道行爲,但是和慕久悠當初前往靖州情況還不一樣。
慕久悠初出茅廬,以前沒什麼名氣,有傲天絕這樣的強者保護,纔沒有被人挑釁,直接接受成爲了魔道成員。
但是蘇瑤瑤成名很早,以前是高高在上的瑤池仙子,如今落入魔道,不少人對她懷着惡意,所以蘇瑤瑤踏入海川州之後,就又不少人前去找茬。
蘇瑤瑤一人連滅了上百魔道,殺出一條血路,這才銷聲匿跡,但是慕久悠知道對方不會輕易死亡的,畢竟蘇瑤瑤戰鬥能力雖然不如何,但是被稱之爲天驕的人,不會太弱。
如此,慕久悠也就沒有太多的關注,反倒看了別的消息。
因爲慕久悠的重生,歷史也開始漸漸的被改變,特別是,她影響的都是這個時代頂級天驕!
傲天絕、洛金煌、蕭州歌!
不但是這些,盜非天、蘇瑤瑤、蘇千流,花月夜!
在慕久悠的影響下,或多或少,都作出了一些改變。
這也導致了,很多事情都沒有發生,一些慕久悠不知道的事情,卻在不斷髮生。
這還是慕久悠只重生兩年而已,要是時間長了,歷史的長河,將變得和自己之前,很不一樣。
但是,最大的不同,卻是慕久悠!
上一世這個時候,自己纔剛剛得到殺神碎片而已,還是一個病弱的蘇府表小姐,廢物一半的存在,被人退婚,體弱多病,一無是處。
而現在,九州魔道第五天驕,實力強大,成爲了這一個時代閃閃發光的明星。
這般想着,慕久悠就不得不感慨了!
“按照歷史的軌跡,這個時候,應該出現的大事件,也會開啓了吧!”慕久悠眯着眼睛想着。
慕久悠也是這個時候真正的踏入靈師的行列當中,自然記憶最是深刻。
當然這不代表其他的記憶不深刻。
而是那些記憶,很多都是可以隨時開啓的。
比如說慕久悠重生之後,第一次經歷的就是登天宮,這裡只要她能踏上最後一層,就能獲得她需要的寶貝,登天宮永遠在哪裡,隨時都可以開啓。
而鬼村秘境、通天樹上的傳承,也是如此的。
但是有些事情,卻不是等着人去開啓的。
比如說獲得極道焚心炎的時候,如果慕久悠不去,可能過一陣這極道焚心炎就消失了。
還有就是骨仙秘境,是特殊時期開啓的,慕久悠如果不去,可能其他人就獲得了傳承,而且是一次性的事情。
其中最最典型的,就是徘徊森林黑天魔龍和冰天白鳳這樣的事情了!
這種,幾乎是萬年難遇的情景。
這,就就是機緣。
慕久悠,自然會抓住這份機緣。
“按照時間來說,三月十五的話,薛嶺山就要開放了!”
其實慕久悠仔細想想,同一個時間,九州當中都有很多事情發生。
但是有一些事情雖然很大,但是不一定能得到好處,有些事情則是距離得太遠了,慕久悠前往,需要浪費的時間太多。
薛嶺山,卻是剛剛好。
慕久悠手中,一個黑色的令牌出現。
這個,自然是正道的靈師令牌。
“到是可以用上了!”慕久悠摸着這令牌。
因爲,薛嶺山的所在地,是在華亞洲啊!
九州中心,最大的正道聚集地!
如果不是有這個令牌,恐怕她還需要僞裝一番,而且隨時都可能被發現的!
不過,薛嶺山不讓四轉靈師踏入其中,自然,傲天絕也就沒有辦法進入了!
時間上也有要來不及,所以慕久悠乾脆留了消息,直接離開了悠絕城。
而此時,傲天絕看到慕久悠的消息,也是無奈的笑笑。
“這是害羞了?又跑了?”
每次慕久悠都躲避,也讓傲天絕很無奈。
不過現在他到是被困住了手腳,畢竟血法第二分身他還要研究,而且這次慕久悠去的是華亞洲,不是魔道那種十分危險的事情,傲天絕想了想,也明白這應該是慕久悠重生前的記憶,應該沒那麼危險的。
如此,傲天絕只能放任。
五天之後,華亞洲東北部,一個披着白色披風,帶着斗笠環繞白紗的女子,出現在了一個村莊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