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那人怎麼神秘兮兮的!”陶琦問道。
“這你都看出來了?”黃蓄想打趣她一下。
“哼!我又不是瞎子,又關門,又拉窗簾的。你們到底在幹嘛!”陶琦說道。
“他跟我說明天有一個發大財的機會,讓我明天跟他一起去發財!”黃蓄說道,他想捉弄一下陶琦。
“什麼發財的機會?”徐珍貞問道。
“那個人叫我不要跟別人說。”黃蓄說道。
“哼!你們在裡面肯定沒有說啥好事?”陶琦說道。
“你是要我明天去發財?還是跟你去你家?”黃蓄沒有理會她說的話,對陶琦說道。
“隨便伱!哼!”陶琦說道。
聊着聊着很快就到了黃蓄前兩天一個人去吃飯的那家姓張的老闆的菜館。
黃蓄在外面生活了那麼多年,其實在外面吃飯他已經吃夠了,如果不是爲了生活奔波,他倒是願意天天都在家裡吃飯。
晚上又不用特意去請客,所以他沒有帶陶琦她們去臨江閣酒店吃飯。
把偏三輪摩托車停在餐館的門口,黃蓄他們下車後,看見餐館外面的場地上也有空的桌子,他們就都坐在了外面。
黃蓄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晚上7:12了。
“老鄉,今天帶朋友過來吃飯嗎?這兩個美女都這麼漂亮,哪個是你女朋友?”黃蓄他們坐上之後,老張的兒媳婦過來倒茶水,看見黃蓄他們三人,對黃蓄說道。
“你猜?”黃蓄說道。
“猜不出來啊!兩個看上去年齡都差不多,也都一樣漂亮!”老張的兒媳婦說道。
“她是的!”徐珍貞指着陶琦說道。
“哼!誰是她女朋友?”陶琦撅着嘴說道。
“那我知道了!你們看一下吃點什麼。”老張的兒媳婦說完又指着桌子上的菜單對黃蓄他們說道。
“我還是一個苦瓜肉絲。”黃蓄說道。
“我要吃毛血旺,放辣點!”陶琦說道。
“幫我炒一個芹菜豆乾吧。”徐珍貞說道。
“好的!稍等!”說完老張的兒媳婦就離開了。
“笑一個!”見陶琦還是一副生氣的樣子,黃蓄對她說道。
“哼!”陶琦還是噘着嘴。
“哎!還是人家徐珍貞溫柔!珍貞,你笑一個!”黃蓄一本正經的說道。
“呵呵!我怎麼感覺你看上去好像是一本正經的樣子,其實一點都不正經呢!”徐珍貞說道。
“我是一本正經的不正經,不是有句話叫做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嗎?”黃蓄還是一本正經的樣子說道。
“呵呵呵!”徐珍貞笑了起來。
“噗!”陶琦沒忍住,也笑了起來。
“哎!你還是笑起來最好看!”黃蓄看着陶琦說道。
“壞人!要你管?”陶琦又說道。
“剛纔說那個明天去發財是跟你開玩笑的!那個鄰居只是找我幫個忙,他不想讓很多人知道他的事。明天我還是陪你去一趟你家,答應你的事,我不會食言!”黃蓄對陶琦說道。
“嗯!”陶琦看着黃蓄說道,這會兒又變得溫柔起來。
“菜來了!”老張的兒媳婦說道,然後就把陶琦點的毛血旺放在了桌面上。
“看上去挺辣的!”徐珍貞說道。
“還好!”黃蓄嚐了一塊鴨血,儘管辣的只打哆嗦,還是硬着頭皮說還好。
“毛血旺不放辣點怎麼好吃!”陶琦說道,不過她自己嚐了一下菜,
也辣的想吐舌頭,看來她並不怎麼吃辣。
不一會兒菜都上齊了。黃蓄他們也邊吃邊聊着。
正當黃蓄他們飯快吃好的時候,突然一陣警笛聲響起,聲音由遠而近慢慢傳來,沒過一會兒,又有一陣救護車的聲音由遠而近傳來。
又過了大概一分多鐘,一個警車從黃蓄他們吃飯旁邊的岔路進去了,後面還跟着一個救護車。聽聲音,在離他們這邊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你們吃飯,我去看看。”黃蓄說道。
“還是別去吧!萬一危險怎麼辦?”陶琦說道,看來她膽子很小。
“是啊!別去了!”徐珍貞也說道。
“沒事,警察都去了,我又不靠近,有什麼危險的?”黃蓄說道。
“那好吧!你看了早點過來。”陶琦望向黃蓄說道。
黃蓄起身先去結了賬,然後才順着剛纔警車進去的方向向裡走了過去。
沒走多遠,黃蓄就看見警車前面圍了很多人,有一個警察好像正在詢問着周圍的人關於發生事情的一些情況,一個女的還蹲在警察旁邊小聲的哭着。
救護車後門打開了,一個擔架上面躺着一個人正在被人往救護車裡面送,不一會兒,人就被推進車裡了。人被送進救護車後,救護車很快開走了。
黃蓄靠近那邊後,發現那裡也是一家餐館,餐館前面的場地上同樣擺放着幾張桌子。有一張桌子上的飯菜酒水都被弄到桌子面上,看上去很雜亂。
黃蓄又走近了一點,這時聽見一個也是從別的地方走過來看熱鬧的人問另外一個站在路邊的人道:
“老王,剛纔這裡發生啥事了?”
“剛纔有人用碎啤酒瓶子扎人了。”被稱作老王的人說道。
“啥原因?知道嗎?”那個人又問道。周圍除了黃蓄,還有其他的幾個人也都聽着。
“我晚上剛好也在這裡吃飯,離他們不遠,也算是目擊了整個過程的人,事情是這樣的:
起初有兩個人在那個桌子上吃飯,一個20多歲的小夥子,還有一個30多歲的女的。
過了沒多久,又來了三個人,他們坐在了之前那個小夥子跟那個30多歲的女人的旁邊的一張桌子上。
剛開始還好好的,等他們都開始吃飯的時候,我突然聽到後來來的那張桌子上一個人突然說道:‘那個女的就是個婊子,三十多歲了,沒人敢要。’
那個小夥子聽見這話後,先是站起身來準備過去跟那個罵那女人是婊子的男人說什麼,不過被那個女的攔下來了。
見那小夥子坐下了,那三個人中的那個男的又說:‘小畜生還漲脾氣了,有那個膽子就拿刀子過來捅我!’
又過了兩分鐘左右,那個小夥子突然之間就把他桌子上的酒瓶子在地面上敲碎,直接衝過去捅在了那個男的肚子上。
因爲現在還很熱,衣服穿的少,那男的被捅後還流了不少血,你們看這地上。”正說着,老王還指了一下地面上的那些血跡。
“那小夥子捅了那個人後,那三個人中的一個人還想過來幫那人打架,被小夥子手中的碎酒瓶子嚇住了就又沒過來,然後掏出手機報警了或者打120了。
後來聽那個女的說,小夥子是她的弟弟,她們家父母因爲意外去世的早,弟弟是被她帶大的,弟弟可能是看不慣她受委屈,所以就拿起碎啤酒瓶子捅了那個人。
那個被捅的人是她們村裡的人,平時說話難聽,沒有口德,因爲亂嚼舌根子在他們那裡得罪的人很多。這就是我知道的情況。”老王繼續說着。
黃蓄聽了老王說的話,基本上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那人說了那些髒話,也是他自作自受。“福禍無門,惟人自召。”這人這回恐怕知道了真正的“禍從口出。”
佛語中有惡口之說,說的就是這些說粗話,髒話,或者狠毒的語言的人,這些人其實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已經種下了惡因了。所謂“出口就造業”。
惡口只是“清淨身,口,意,”口業中的一種,“六根不淨難出塵”,很多人追求大道都跳不出這個圈子。
而現實生活中,往往很多人都沒有注意自己這些方面的修養。等知道這裡發生的事情後,黃蓄就沒有再繼續待在這裡了。
回到老張的餐館,陶琦,徐珍貞還在餐桌前坐着聊天。
見黃蓄過來了,她們就問了一下那邊發生了什麼事,黃蓄把那邊發生的事情也告訴了她們。
看了一下時間,已經20:08分了,黃蓄就騎上偏三輪車帶上陶琦,徐珍貞兩人駛向他之前在陳大朗那邊當小工的工地方向,她聽徐珍貞說過,她姑姑家好像在那邊。
(新書榜都市榜衝榜中,誠謝所有支持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