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又說回來,身爲華夏上古十大神器之一的煉妖壺,也確實有足夠的理由和身份當他秦和清的祖宗。
“怎麼了?”聽到秦和清嘀咕的月兒疑惑道。
“沒什麼。對了,你餓了嗎?”秦和清起身,看向月兒反問道。
“還好,上次絡新婦轉化的靈丹還能堅持好長一短時間,怎麼了?”月兒迷惑道。
“沒事兒,是我搞混了。我的意思是,你要吃飯嗎?如果不需要的話,我就用廚房做別的事情了。”秦和清恍神,擡手拍了下自己的額頭,解釋道。
“不需要,你儘管用好了。”月兒搖搖頭,把注意力又重新放到了手機上。
“那成,你玩吧。”
然後秦和清抓起帶回來的藥材進入廚房,掏出手機,一邊對照上面記錄下的各種藥物的處理方法,一邊動手熬煮煎烹起了手中的藥材。
那味道,別提了。
“你在幹什麼呢?”被那股味道薰的受不了的月兒皺着眉頭喝問道。
“煎藥,怎麼了?”秦和清反問。
“煎藥?煎什麼藥?”月兒追問道。
“魔`乳秘劍貼中記載的,可以用來豐胸的秘藥。”秦和清解釋道。
“你煎那東西幹什麼?”月兒愕然,繼而用奇怪的眼神望着他詢問道。
“準備找人試驗一下,看看有沒有用。要是有用的話,我準備在神社中開展一項新業務,賺點生活費。”秦和清道。
“……你錢花沒了?”月兒怪異道。
她雖然不清楚秦和清具體有多少錢,但大體的一些情況還是瞭解的,知道秦和清手裡的錢儘管不多,但三五百萬還是有的,以兩人這過去半年間的花消來看,足夠他們吃喝玩樂用上一年還綽綽有餘!
可是現在到好,聽秦和清的意思是已經花沒了?她可不知道,自己的御主這麼能夠敗家。
“沒有。不過總不能坐吃山空不是?何況,我最近比較缺錢。”
“……”月兒默然,到是沒有追問秦和清爲什麼缺錢,收回目光,繼續把注意力投注到了手機上……
秦和清樂得沒人打擾,耐着性子煎熬着鍋中的中藥。
……
“唔,你在幹什麼?”又過了一會,伴隨着一道熟悉的探問,鄰居風間惠理的身影出現在了秦和清的眼中。
恩,是直接出現,沒有敲門的那種。
至於原因?則是因爲感覺排煙換氣系統不夠給力的秦和清主動打開了公寓房門,來了個全放位‘放`毒’!自然也就不再需要敲門提醒這種中間過度。
“熬中藥?你病了?”風間惠理皺着眉頭,看向坐在門口附近的秦和清關心道。
“沒有,我好的很。”秦和清笑道。
“那你沒事兒熬什麼中藥啊?還是說你被什麼無良的推銷人員給騙了,買了什麼功效神奇的保健品?”風間惠理上下審視着秦和清,繼續追問道。
“我又不傻,怎麼可能會幹那種蠢事?”
“那你老實告訴我,你熬中藥爲了什麼?”風間惠理肅然道。
“我在煉藥。”秦和清無奈,只得稍微解釋了一下。
“我看得出來。”
“惠理姐你理解錯了,我說的煉藥不是指熬製中藥,而是像古代方士那樣,煉製特殊藥品。”明白風間惠理並沒有理解的秦和清再次解釋道。
“就如同電視劇裡演得那樣,能夠讓人長生不老,金槍不倒的神藥?”風間惠理表情怪異道。
大概是沒想到年紀輕輕的秦和清就會搞這些東西吧?
雖然說他是一名神官。
“差不多吧。”秦和清抽抽臉皮,乾笑道。
至於爲什麼風間惠理一個女人可以這麼輕易直白的說出‘金槍不倒’這種對男性來說比較曖`昧的話語,那完全是因爲風間惠理所從事的職業——法醫!
作爲一名從業以來不知道接觸過多少具或完整,或缺損,或年輕,或蒼老的各類死因奇怪的男女屍體的她早就已經無所謂禁忌不禁忌的了,某些東西那真是張口就來,毫無怯色。
“那說說看,你煉得是什麼藥?”風間惠理眉頭一挑,頗感興趣的追問道。
“豐`胸藥。”秦和清尷尬道。
他可不是風間惠理,可以輕易的和異性談論兩性之間的話題。
“豐`胸藥?”果然,風間惠理表情一轉,神色非常怪異的望向了他。
“恩,是我從一本家傳的古法書籍上找到的配方,根據上面的記載描述來看,似乎非常有效,所以我準備煉製一批出來找人試用看看,要是好使的話,我準備把它當我家神社的特產進行非公開式的售賣,賺些錢花。”秦和清解釋道。
至於說爲什麼要強調是非公開售賣,而非公開售賣,則完全是因爲藥品管理法的關係。
這就和任何國家的藥品都需要經過臨牀測試,確定所有藥效和副作用後纔可以上市銷售一樣,島國這邊也有相應的規則體系,所以如果不想因爲這種東西把自己給折騰進牢房裡去的話,還是保持低調點爲好!
甚至直接將藥劑私藏,作爲底牌,以後只通過按摩的方式進行使用,既安全,又省事,還能享受一些別樣的福利。
“其實,如果藥方真有效的話,你大可以找相關的企業進行合作,不僅可以省去麻煩,還能讓你賺到更多的金錢。”作爲特殊醫務的從業人員,明白秦和清顧慮的風間惠理提點道。
“這個到時再說吧。不過我會好好考慮你的建議的,惠理姐。”秦和清笑笑,用認真的態度迴應道。
“你自己心理有數就好。”風間惠笑笑,沒再多言,轉開了話題“你這藥還要煉製多長時間?”
“大概還要幾個小時吧。”秦和清看了眼手裡的手機,回答道。
“這麼久?那可就麻煩了。味道這麼衝,指不定哪家會有人受不了,報警叫來警察過來干涉。所以如果可能的話,你還是儘快結束掉它比較好。”風間惠理苦惱,繼而好心的提醒道。
如果不是她和秦和清熟,可能她就已經成爲她口中的那種人,打電話叫來警察了。
“誒!你不說我到是忘了這茬,看來以後不能再在公寓這邊煉藥了呢。”秦和清愕然,跟着有些苦惱的揉起了自己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