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最近是怎麼了,老是有人想打他的主意。先是吉澤來自牛郎店的邀請,後有小玲風俗店的誘惑,他身邊就沒一個正兒八經的人嗎?
開玩笑,自己是那種爲了錢完全沒有節操的人嗎。要真是爲了錢什麼都肯幹的話,那不就成了……
“哪家風俗店招人?”
看着翔太一臉正經的樣子,小玲捂嘴笑了起來。
“這裡可是RB你問我我問誰,不過你要是想去的話出門找人問一下不就知道了,我想應該有人很樂意爲你指路的。”
“放屁!我還只是個孩子,去那裡幹什麼。”
義正言辭的拒絕她之後翔太直接離開了系統,面對着有些發黴的牆皮他陷入了沉思。
“請跟我來!”
剛到學校換鞋的時候,中條突然從鞋櫃後面冒了出來嚇了他一跳,看他的樣子估計是真有什麼事,不露聲色的觀察了一下四周把鞋放進櫃子裡便跟着他一起上樓了。
“怎麼回事?換造型了,我還是覺得之前那副眼鏡更適合你。”
剛纔中條把他嚇一跳的原因是這傢伙今天帶了一副墨鏡,衣領也被他豎的高高的哪裡還有之前那種陽光帥氣的少年模樣,現在這幅鬼樣子像極了晚上等在無燈路口的猥瑣大叔。
“謝謝誇獎,我也很喜歡之前的那副眼鏡只不過它已經不在了,我想要告訴你的也正是這件事。
巖井出事了!”
兩人連書包都沒放直接就上了樓頂,一推開門天台上站着七八個鼻青臉腫的傢伙,那個亮眼的黃毛也在不過很明顯他是在座的各位中被打的最慘的那個。
“什麼情況!?”
一見到這種情況翔太肚子裡的火一下子就冒了上來。
什麼意思?之前他一個人的時候被人欺負,他打回去了。現在手底下好不容易有點人了還是這個樣子,你們誠心跟我過不去是吧。
“兩天前二年級的尾尻突然找到我們說是要加入,當時我和巖井都沒有太在意畢竟他的那個圈子只有五六個人,可是等我們到了之後才發現三年級的土屋貴之郎也在。”
“土屋貴之郎是誰?”
這個名字翔太從來也沒有聽說過,估計也不是什麼好人。
“土屋貴之郎之前是跟山嵐在一起的,後來山嵐逐漸淡出了人們視線,在那之後土屋貴之郎就漸漸成了櫻井道隱形的頂點。”
“又是那個山嵐!”
聽到這個名字翔太八成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三年級怎麼可能會無緣無故參與到他們這一年級的事情來,並且自己纔剛剛接觸到二年級的邊線。
按道理來說就算是有人要找自己麻煩也應該是大崎娜娜那個女人出面纔對,管他這個土屋貴之郎什麼事,很明顯那傢伙就是衝着自己來的。
就在翔太在思考着這件事情背後的可能變數時,在他們樓下的房間裡幾個人正圍着最後面的一個單獨座椅在吹牛打屁。
“土屋大哥,我們爲什麼要對那幾個新生下手啊,就憑他們幾個也根本動搖不了我們的地位。”
“臭小子你說什麼呢,我們都已經是站在頂點身邊的人了還會怕什麼新來的,土屋大哥這樣做一定是有他的目的,你們幾個少在這裡瞎猜。”
不管別人怎麼說,土屋貴之郎自己翹着椅子兩腿敲在桌子上望着天花板。
他也是兩天前纔剛得到的消息,是山嵐讓他出手去教訓一下那些最近本來比較活躍的傢伙。按規矩來說,既然佐佐木翔太得到了認可,那他在一年級做的那些事情其實是無可厚非的,但是山嵐他爲什麼要這麼做。
“那傢伙最近過的有點太安逸了,你得多給他點動力才行啊。土屋,留給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這句話背後的含義到底是什麼?山嵐爲什麼那麼關注一個曾經被列爲村八部的人,難不成……
此時翔太還不知道他又一次被人盯上了,他現在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做。
“巖井怎麼樣了?”
“當時土屋貴之郎他們只來了七個人,但每一個人都很能打。巖井爲了掩護我們留下來斷後,他……他已經請了兩天假沒有來上課了。”
“混蛋!!!”
一拳打在鐵絲網上此時的翔太臉上已經能夠凝結成冰,背對着他們粗喘着氣,緩了一會兒之後他才轉過身看着其他人。
“你們先回去上課吧,這件事我會處理的。喂!你叫什麼名字?”
說着朝那個被打的最嚴重的黃毛喊了一聲。
“我?”
有些懷疑的指着自己,在確定周圍的目光確實落在自己身上他神情激動的往前走了一步。
“佐佐木老大,我叫大野重吾!”
“好,你跟我走。其他人都回去上課,這件事情誰都不要張揚,你們的仇我會替你們報的。”
腦海裡想起巖井那張沉默的臉,雖然他長得又高又大但他實際上根本就是沒有主見的一個人。
當初跟着松山寺他就成了作惡的幫兇,現在跟着自己又充當了忠心耿耿的打手,只不過他不是松山寺而且也不是以前的佐佐木翔太。
這個仇,他必須要替他們討回來。
“喂!”
“佐佐木老大請吩咐?”
大野重吾彎腰一臉討好的樣子,雖然臉上還有傷導致笑的有些走形,但這絲毫不影響他激動地心情。
翔太現在還沒他高,就算是對話都要他稍微彎下點身子,但是他親眼見到了就是這麼一個不高的身體裡爆發出怎樣的力量,那天下午一把木刀一個人的身影已經牢牢的刻在了他的腦海裡。
“怎麼傷的這麼重?”
兩人來到二樓,周圍的學生見到一臉傷疤的重吾都有些好奇,相比之下翔太就普通的多了,兩人經過那些教室時身後傳來笑聲和指指點點的聲音。
“發現事情不對我第一個衝上去了。”
“嗯?”
停下猛地轉過身翔太一臉詫異的看着他,就這小身板這傢伙敢第一個衝在最前面?
“一開始我就覺得不對勁,尾尻那個人我以前跟他認識,他哥哥是守山區職業技術學校的頂點,那傢伙一直想要成爲頂點證明給他哥哥看所以纔會來櫻井道的。
當我看到他身邊那幾個人的時候,我就知道中埋伏了。”
“你不害怕?”
這纔是翔太最好奇的事,就算他們這邊也有十幾個人但是一發現中埋伏人心肯定是散了,這傢伙怎麼敢第一個衝在最前面的。
“我不怕,我上學這些年來一直都是打過來的。我家住在鄉下,小時候沒少被別人欺負,別人欺負我我就打他他要是還欺負我還接着打他,直到他怕了我爲止。”
“那要是打不過呢?”
“我就一直跟他打,直到能打得過他的那一天,我就這樣一直保持戰鬥狀態打到了現在。”
這傢伙還真是個奇葩,看着他翔太突然想起了上輩子的事情。那個時候打架就是這種乾瘦乾瘦的一直衝在最前面,雖然很容易被一拳放倒但是人家就是不怕死。
還真是一件怪事。
“佐佐木老大,我們來這幹什麼?”
眼看着就快要敲上課鈴了重吾看了一眼周圍,這裡是二年級的教層。
“你被打的這麼嚴重一定沒忘記那些打你的人長什麼樣吧,待會見到的時候可別指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