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李友差點沒氣死,跑到牆角拿起拖把就朝西裝男子撲去。
西裝男也沒跑,還用手指指着自己的頭兇巴巴的說:“老東西,你敢動我一下試試,我叫你開不下去這個店。”
趙氣上去拉住了李友,免得他真動手,那筆錢就更要不回來了。
李寶輝見狀,不得不自己動手解決了,“先生,你要賴賬?”
西裝男子上下看了說話的人一眼,馬上一臉鄙視問:“艹,你說什麼?”
“我說你想賴賬?”李寶輝重複了一句,也加重了一些口氣,這也代表要開修了,不然對不起老子。
“對!我就賴賬了,你不服?”
李寶輝心說既然沒得道理可講,那就不用講道理了,一拳下去,西裝男子被打出了門外。
“好!”趙氣看的解氣。
西裝男受到這一拳,心裡火冒三丈,從地上爬起就向店裡衝來。
李寶輝又一腳蹬出,又把西裝男又摔飛了出去。
隔了一會,西裝男才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不知從哪裡找來了一根木棍就朝李寶輝頭上打下去。
李寶輝隨手一伸就握住了西裝男的手,加重力氣一捏,他的手受痛木棍就落到了地上。
西裝男怒問:“小子,你想怎樣?”
李寶輝說:“你說呢?”
西裝男加緊了威脅:“你小子是不進棺材不落淚,連我也敢動,知不知道老子是誰,得罪我的下場是什麼?”
李寶輝冷笑,“你是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遇到我就不行。”
“呵!你算哪根蔥,告訴你,老子隨便一個電話出去,就能叫來百十號人,弄不死你。”
面對西裝男子的威脅,李寶輝手上加重了力氣,“我還是那句話,給了錢放你走,不給我慢慢收拾你,之後你想幹什麼我奉陪到底。”
說着手上又加重了力道。
西裝男子疼得大叫了,手也快要被李寶輝的力道給捏碎了,不得不求饒說:“錢我可以給,你先放了我?”
李寶輝說:“給了再放,不然我就捏碎你的骨頭。”
“行行……”
西裝男子是真的怕了,不得不點頭,馬上從口袋裡取了一個錢包,又數了十六張百元大鈔給了李友。
李友數了一下,正是十六張,也不想把事情鬧大了,“小輝,放了他吧!”
李寶輝這才鬆手,西裝男馬上跑出了店外,“小子,你敢動我,我馬上去叫人收拾你。”
趙氣火了,拿着木棍追了出去。
李友擔心的說:“小輝,要不報警,不然這小子真叫人過來,後果很嚴重。”
李寶輝安慰說:“爸,你先別急,現在還不是報警的時候。”
“怎麼說?”李友不明白。
“待會您就知道了。”李寶輝也不多說,坐回到了原來的位置去。
就憑現在的能力,不管西裝男叫多少人來,都沒用,分分秒秒收拾他們。
“輝哥,你來了。”
萬琳看到李寶輝,馬上走過去心裡高興。
李寶輝笑說:“小琳,最近在寶縣工作,還可以嗎?”
“很好!”
萬琳笑了笑,又說:“剛纔你們吵什麼了?我看那個人兇巴巴的走了,不會是來鬧事的?”
李友嘆了口氣不說話。
趙氣皺眉頭,“可不是,就一個無賴,不過已經被輝哥三兩下打發了,說是要去叫人來。”
萬琳一聽火了,“這都什麼人,自己做了壞事還有理了,就叫他去叫,我就不相信這裡他們說了算。”
……
不久。
西裝男就返回來了,而且身後還跟着二十幾個人,那架勢可是真威風。
可惜的是在李寶輝面前,他們連臭豆腐都不如。
“不好!”趙氣見人來了,“友叔,那人真帶人來了。”
李友嚇了一跳,馬上看去,果然來了二十幾人,這仗勢從前重來也沒面對過,真的就怕了:“小輝,這可怎麼辦?”
萬琳馬上拿起了掃把說:“和他們拼了。”
趙氣也拿起了拖把:“我就不信,他們可以無法無天,無視國家法律,幹這傷天害理,擾亂社會,污染民風的事情。”
李友也找來了一根木棍,埋怨說:“這些人就是些不講道理的,跟他們講理道理,那不如跟畜牲講理去。”
趙氣點點頭:“也是。”
李寶輝見這麼多人來了,也不敢輕視,更不能讓他們幾人受傷,馬上衝到前頭說:“爸,大氣,小琳,別擔心,我可以解決的。”
西裝男子見了李寶輝,馬上笑了起來,又用手指着他的面說:“小子,你死定了,敢動老子,看看我有多少人,跟我鬥,我讓你在這裡混不下去。”
身後的二十幾人同時把目光轉向了李寶輝,一副要把他吃了的樣子。
“哈哈哈~”李寶輝忍不住笑了起來,他笑的很燦爛,“你這個人,以爲人多就可以無法無天,無視國家法律了?”
西裝男子冷笑起來,“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不服……不服你也把人叫來試試?你有人嗎?”
“兄弟們,給我上……”
突然一句晴空霹靂,一羣突然一轟而上,圍着西裝男子一羣人就一陣披頭蓋臉的打了起來。
李寶輝看了這羣人一眼,臉上笑了笑,重新坐回到了收銀臺去。
李友,趙氣,萬琳幾人看的目瞪口呆,不知道這羣人哪裡跑來的,而且還幫忙修理起西裝男那羣人,真叫一個痛快。
趙氣趕緊走向李寶輝那邊,“輝哥,這些人你叫的?”
李寶輝趕緊擺擺手,“我哪有這種人脈,而且聚衆鬧事是犯法的,我也不會做,這就是一個意外。”
而事實,這些人真不是李寶輝叫來的,他也不知那些人爲什麼幫忙,所以也在尋思。
“飛哥,饒了我吧……”
西裝男子等一羣人馬上被另外一夥人打倒在地上,一個個的不敢動彈。
高大男子抓着西裝男的衣領,就往店裡面拖來,身後還跟着一光頭男子和一長髮男子,直接走向了收銀臺,“輝哥,這小子就交給你處置了。”
李寶輝看了高個男子一眼,不知道說什麼好,“我說聶飛,你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你我剛剛結了樑子,你到是跑過來幫我,不得不讓我懷疑你的動機了。”
聶飛憨笑起來,“輝哥,你可真會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