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書口中的會飛的其中一人。上一輩子自己與他沒有多少的交集,與他有交集的是大姐,因爲大姐救過他。
後來,自己一家離開村子,與他也就失去聯繫了。
可是那熟悉的感覺是由那裡來的?如棋還是想不起。
“怎麼了?”如琴聽到如棋驚叫,她立刻回頭看着如棋。
“我想起在那裡聽過這大哥哥了。”如棋立刻爲自己掩飾,“上次種花生,如書在蔗田裡看到這大哥哥,她說這哥哥可是會飛的。”
如琴瞪大眼,“二丫,人怎麼會飛呢?你不可教壞如書。”每當如琴喊如棋二丫的時候,表示如琴緊張了,或是生氣了。這是一個習慣,一個多年養成現在還沒有改的習慣,如琴心中,她還是大丫,她的妹妹叫二丫也是很順理的。
“姐,其實不是會飛,是會武功,好像是叫輕功的樣子吧,我也不清楚,小書沒有說給你聽麼?”
如琴點了點頭,“她說過,可是看我不相信,就不說了。”
如棋笑了笑,當然了,我告訴她,亂說可是會被人笑話的。
“你是說,他真的會那麼厲害的東西?”
“我也不知道,不過應該是吧!”如棋也不敢肯定,因爲她沒看到過東方順心使用他的武功,她只看到過另外一個人使用武功,那人是與東方順心在一起的人。
……
第二天,如棋還是跟在如琴的身後去割豬草,還是看到了東方順心,沒有交談。只是默默的幹活,這一次,如琴沒有帶東西給順心,所以在收拾完畢。東方順心衝如琴點點頭,也就消失了,全程,竟然沒有交談一句。
“姐,這東方大哥都不喜歡說話的麼?”如棋很奇怪。
“好像是吧,那天他也沒怎麼說話。”如琴在昨天回去的時候,就給如棋說了,前天,如琴來割草。一不小心,滑到了,還扭到了腳。正在地上,哭着的時候,東方順心就出現了,給如琴治了腳,學幫着她割了草。
其實這兩天老爺子給讓如棋一塊來,就是看到如琴扭到腳了,雖然傷得很輕,可是多一個人在身邊,有什麼事也會安心一些。
“真是一個怪人。”如棋上前挽起如琴手,準備要回家。在這裡。腦子卻響起了昨天東方順心說的一句話。“多點陪着你姐,你姐很疼你的。”
“姐。你在東方大哥的面前提過我麼?”如棋覺得如琴應該沒有提過,衝的就是東方順心都不說話,不沒有人開口說,如琴是不會自顧自的說下去的。
如琴奇怪的看向如棋,“怎麼了?”
“沒有是對不對?”
如琴點了點頭。
“你記得不,昨天東方大哥說讓我多陪你,你很疼我,你不說,他怎麼知道?”
如琴搖了搖頭,這個她也不知道。“可能是他看到了吧?”如琴爲東方順心解釋。如琴想什麼都是會往好的地方想的,不會懷疑別人,也不會用壞心加在人的身上。
看到如琴搖頭,如棋知道這事在如琴身上是找不到結果的,這事也就放下了。
接下來的幾天,都是如棋陪如琴來的。東方順心也是按時的出現,然後準時的消失。
這時,看着如琴,如棋天天外出的如光卻看紅了眼,這一天,當如琴交作業的時候,如光竟然也交功課了。
當如琴起來向老爺子報告去割草的時候,如光竟然也舉起了手,“爺爺,光兒是大哥,這活應該讓光兒來。”
好一句是大哥!
老爺子撇瞭如光一眼,已經將如光那小心意看透了,“你要去也可以,你是大哥,你就用大籮子,然後在太陽下山之前就得到家,籮子也必須是滿的,不然,這活以後就不用你了。”老爺子說得很隨意,如光不笨,他知道不守規矩,不按要求,以後就不別想用這個藉口離家了。
關了這麼多天,放一放風,讓如光鬆一鬆是很有必要的。在學堂上學,還有沐修,可是在家裡上學,是沒有休息的。就算老爺子有事,也會交待下功課,讓孩子們在家裡做,等他回來了,再檢查。如宗幾個小的看着老爺子竟然許瞭如光的請求,幾個小子也蠢蠢欲動。
“你們都做好了麼?”一句話,讓幾個小子深深的打擊回去了。自己的功課還沒有完成啊。
……
同樣的開頭,但是這一次,結果不再是同樣了!
正當如琴如棋認真割着草的時候,如光卻東張西望,想着這裡有什麼可以玩的,有什麼好玩的。
“大哥,你還不開始嗎,小心到了太陽下山,你還割不夠草!”如琴很好心的提一提如光。
如光卻掃瞭如琴一眼,“我是大哥,你倆我聽着,這我籮子的草,你們也給我割了。”說着一手撥起了身邊的的棵狗尾巴草,用兩根手指轉着。
“大哥,你認爲我們割得完麼?”如棋知道如光關了這麼多天,現在一放出來,正是猴子下山,沒王管,還不玩個夠。
“將你們割的都給我不就夠了麼?”
如光有點理所當然。
“如果我和姐都沒有割到草,你以爲爺爺會怎麼想呢?”如棋很藐視的向的如光做了一個鬼臉。
如光瞪大眼,想要恐嚇如棋,如光是坐不住的,可是並不是笨的,如棋說得沒有錯,只有他有草,她們兩人沒有割到,爺爺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麼?
“二丫頭,那你說,大哥我想要玩一下,這草應該怎麼辦?”
“你先用心的割,以大哥的身手,太陽下山之前一定能完成,剩下的時間大哥要怎樣玩。棋兒不會有任何意見。”
“你!哼!”如光纔不要先幹活再玩,他算了一下,幹完活還可以玩,不如先玩再幹活。
於是他哼着他的小曲兒。跑到一邊看看有什麼好玩的。
如琴如棋看着如光走遠,兩人的眼裡都出現了無奈。
看來今天有麻煩了。
如琴如棋認真的割着草,一把一把的往自己的籮子裡放。
這時,東方順心來了。
還是一言不發的。
沒一會草已經割了一大堆,他往如琴如棋的籮子裡鬆鬆的放滿了,回過頭看到一個比這兩人籮子都大的籮子,正放在一旁。
“你們的?”
如琴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後又微微的搖了搖頭。
“是我家的,我堂哥的籮子。他跑去玩了。”如棋主動的爲東方順心提供情況。
就在這個時候,如光回來了。
一靠近,他就看到如琴。如棋的籮子已經滿了,兩眼立刻冒出了青光,他向着如琴的籮子走了過去,兩手一伸,一下子的,將如棋籮子裡的草全倒進了自己的籮子裡。
將如琴的籮子往如琴身邊一扔,他接着就想將如棋的籮子裡的草也往自己的籮子裡倒。
如棋覺得眼前一晃,黑影一閃。
如光一下子就被打倒在地上了。
“你打我?”如光摸着被打的臉,怒目視着東方順心。
東方順心沒說開口,只是看着。不。應該說是盯着如光。
如光慢慢的爬了起來。看向如棋,“這是誰?”
“幫我們割草的東方哥哥。”
“好!”如光點了點頭。他瞪着東方順心。如光慢慢的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手腳,活動了一下,沒有打一聲招呼,他衝向了東方順心。
一下,還只是一下,如光再一次被打倒在地上。
這一次不是打臉,打的是肚子。
如光摸着肚子,還是一臉的不甘,“你偷偷襲我?”如光向着東方順心大叫。
如棋聽了伸手撫了一下額,大哥,是偷襲不成反被打吧!
如棋還沒有感嘆完結,如光又向東方順心衝了過去。這一次,不再是被打倒了,而是被反輾了雙手不得動彈。
“放開我!放開我!”如光大叫。
“他常常欺負你們?”方東看着如琴。
如琴連忙搖頭,如光是搗蛋,但是他卻沒有怎麼欺負她們,偶爾的小事,揪個頭發什麼,那不能說是欺負的。
“大哥沒有欺負我們,不過他會揪我的頭髮,姐的他也揪,還會拿我的東西不還給我……。”如棋卻沒有如琴那樣好說話。
如光一聽,知道如棋這是告他狀啊!他立刻向着如棋大吼,“你這丫頭,你怎就不說我請你吃糖,送你木偶,淨說我不好的。”
“大哥,你也知道那是不好的麼?”
如光不出聲了。
他當然知道有些事情是如棋她們不喜歡的,可是他自己喜歡不就好了麼?
方東順心放開了如光,“不許你欺負他們。”聲音冰冰的。
“你憑什麼?”如光揉着手臂向東方順心大吼。
東方順心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看着如光。
感覺到了那目光中的冰冷,突然的如光覺得,如果自己不聽他的話,動了如琴如棋,怕是不但會被打吧?
如光悄悄的底下了頭,不敢再出聲。
東方順心沒有再理會如光,他動手將如光籮子裡的草倒回到如琴籮子裡。
如棋看着東方順心在忙,她靠近如光,小聲叫着,“大哥?”
“哼,手指向外掰!”如光正惱着如棋。
“大哥,如果妹妹告訴你,這位大哥哥是會武功的,而且還是很厲害的那一種呢?”
“他?”如光不信。
“大哥,你想想,你可是打遍村子無敵手的是不是?可是剛剛,你有一點還手的能力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