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如宗退了下去。
“真是的,竟敢勉強本皇子!”顏凌不滿的看着顏烈。
“三哥,我看這慕容家是看上了你了。”顏烈笑着說。
“還說,不是你說要買什麼方子,會讓他們有這樣的機會?”
“我可沒有讓你讓慕容家的人去辦這事啊!”顏烈伸手拍了一下顏凌的肩膀,“哥,什麼錢可以省,什麼錢不可以省,你可要分清啊!”
“哼,被你這小子計算去了。讓我開口,就是想減少你自己的麻煩,你這小子的心真的黑得可以啊!”顏凌白了顏烈一眼,“哼,想要計算本皇子,他們還嫩得很呢!”
……
“妹妹,他們竟然不要了。”如宗好像明白了,又好像沒有明白。
一直他們都知道,那是棋妹妹的東西,可是說清楚,說開了以後他們又不要了呢?
“因爲他們怕慕容家纏上了他們,不,應該是我這一個有病的要纏上他們,從來,做爲皇子,只要是他們看上的東西,他們都要得到手,可是對於送上門來的東西,他們卻不屑一顧的。特別是一個有病的人的東西,他們可是怕過病氣的,更怕我這樣的人粘上了他們。”
“妹妹,萬一,他們要了呢?”如宗在心裡咕嘟着,我妹妹都不知道多好,只是得了一些小病而已,那能算什麼大事?真不知道那兩人是怎樣想的。
“要了,就要了。”如棋不以爲然。
“閣子的生意?”
“首先,他們要這方子,一般都不是用來做生意的,應該是宮裡有人喜歡,他們是拿來做人情的,再說,只是幾個方子而已。沒了這幾個,難道我就不可以再做出其他的來了麼?”
如棋神情平淡。
以前爲了討好現在的皇后娘娘,如棋會的方子多着去了,更何況自己也喜歡這些東西,在自己能說事時候,閒着沒事。也沒有少研究。
如棋一點也不怕少了這麼幾個方子。
如宗點了點頭,“他們強要來的。他們會心安理得,可是硬纏上去的,他們卻怕惹麻煩?”
……
“主子,屬下打聽得知,這慕容家的二姑娘一直都沒有什麼病痛,只是在我們來的那一天才病倒的,還是讓人揹着離開酒樓的。”
“我們來,她才病的?是什麼病?”如果不是因爲他倆都還記得如棋病了,跌倒了的一幕。或許他們已經將如棋忘記了。
“向外說什麼血虛體弱之症!”
“沒有敲開大夫的口麼?”
顏烈不相信他的手下沒有從大夫的那一個方向着手。
“沒有請大夫,是慕容如耀看的症。”
“哦?”大夫也不請,當中有文章的可能性很高。在宮裡見多了一些陰暗的東西,顏烈和顏凌想東西,有時候是也挺陰暗的。
“不過這位二姑娘是一個殘疾的,聽說是小時候被慕容家當時的二姑娘。慕容英傑的親妹妹慕容守蘭,現在二姑娘的親姑姑親手打斷的。這事,整個江家村都知道,甚至是小鎮上的人都知道,之後,慕容守蘭還病到了。整個人癡癡呆呆的。所以慕容守蘭很遲纔出嫁,看上去嫁得很不錯。可是那個陸言卻是一個有問題的,他就是喜歡慕容守蘭容易控制,事事都聽他的。本來是想娶慕容守蘭回去玩兩年就休棄的,那知道慕容家卻越來越富有,地位也越來越高,慕容守蘭的情況也太太的改善,對他更是言聽計從,所以他一直都沒有動作。”
“很好!很好!”顏烈稱讚道,“慕容家難道就不知道這陸言有這樣的打算?還放任陸言亂來?”
“屬下覺得慕容家是知道的,但是陸言沒有表現出來,慕容家也就當看作不見了吧,怎麼說,一個癡呆的,能嫁到這樣的人家,嫁得這樣的人,總比留在家裡一輩子,影響下面的妹妹出嫁來得好的吧!”
也是,留這個慕容守蘭在家裡,然後影響家裡的姑娘的婚事,還不如將人嫁了,然後自己強大起來,讓這陸家不敢做出過分的事情來得更好吧。
“殘疾?嚴重麼?”
“就這樣看沒有問題,五指完整,也活動自如。可是右手不但握不了筷子,也握不了筆,現在慕容家的下人都不清楚二姑娘是傷過的,大多數都以爲二姑娘喜歡用左手,是一個左撇子。”
“這樣說,問題並不大。”
“這個,屬下無能。”是的,因爲如棋是一個姑娘家,並且是病着的姑娘家,除非你入屋握着她的手來細細查看,否則,想查清楚,那是沒有可能的。
……
就在顏烈認爲慕容家看上了顏凌,準備送人送禮來巴結的時候。
如耀回來了。
臉上的氣色並不太好。
甚至衣服也是皺皺的,就像是很多天沒有換了。
這樣一個如耀,當然落在了顏烈的人的眼中了,就在如耀回房間梳洗的時候,消息已經送到了顏烈的面前了。
“去查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了?”顏烈拍着手中的扇子,笑得異常的高興。
“是!”
……
梳洗過後的如耀,第一時間當然是見如棋了。
他入屋子後,一言不發,只是偶爾看看如棋,神情顯得異常的落寞。
“怎麼了三哥?”
“我問二師兄了。”如耀在不知不覺間已經將拳頭握緊了。
“怎說?”
“劫。”
“只得一字?”
如耀用力的點了點頭,“師兄聽完我說的,他佔了一卦,在解卦的時候,那卦象反噬,二師兄吐血了。師兄說他算不通,看不透,這是一個劫。這麼多年了,我從來沒有見過師兄這樣的。從來沒有。”聲音裡有着緊張。
如耀的手上的關節泛着白,手抖着。
“他沒事吧?”如棋心裡泛起了一絲緊張。
“三師兄正在照顧他,沒有大事,只是二師兄短時間內不可以占卦了。”
“這幾天就都留在山了?”
如耀點了點頭,“棋兒,怎麼辦?我們可以怎樣做?”如耀他慌了。他也怕了,如果如棋的夢是真的。這一家子都會沒有了。
如棋搖了搖頭,她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如耀,告訴他,自己可是親眼見證着那一個過程的,還是安慰他,那只是一個夢,不會實現的?
“棋兒,告訴我,那人是誰!”
“三哥。你想怎樣?”
“先下手爲強!”如耀的眼裡閃過了兇光,手握得更緊了。
如棋搖了搖頭。
“你不說,我就將那些人全殺了。”如耀咬牙的說道,這是他最後的打算。這幾天以來,他不斷的想着,如果如棋說了。他要怎樣才能將那人除去,如果如棋不說,他又應該怎樣做?
“哥,你知道是誰?”話如棋是問了,同時,她也知道,如耀是猜了一個大概了。“二哥也知道?”
“猜到了,棋兒,你就說了吧,這樣,死的人可以少一些。”濫殺無辜不是如耀所想要的。
“三哥,你將他殺死在慕容家,然後讓慕容家爲他們陪葬,這樣的結果,與我們全家被殺,有何區別?”
對啊,自己殺人,只是想保着慕容家,但是那些人,任何一個死了,慕容家可是都跑不了的。
但是如耀的心思一轉,“我等他們離開之後才動手。”
“哥,你肯定,他們一定查不到你的頭上,查不到慕容家的頭上?”
如耀不肯定,良久,他搖了搖頭。
“哥,你現在要做的不是將那人殺了,而是努力強壯自己,如果棋兒的夢真的會實現,那棋兒告訴你,不是現在,時間還有很多,所以棋兒也在盡力的讓自己強大起來,只有我們強大了,敵人才動不了我們的。你說是不是?”如棋看着如耀,“哥,你想過沒有,如果棋兒的夢不會實現,那就只是一個夢而已,你難道就爲了一個夢去殺人?沒有一點跡象,沒有一點原因,你就將人殺了,你過得了你自己麼?我的三哥可不是一個濫殺的人啊!他的心地是很好的,他是善良的,爲了一個夢,將人殺了,以後的日子怎麼過啊?”
如耀沒有說話。
如棋說得很對,他不是一個好殺的人。
上山學藝這麼久,他都沒有對人下過手。
如果不是如棋被嚇得病了,脈像是沒有辦法騙人的,如果不是二師哥吐血了,說他看不通,看不透,還說這夢是一個劫。他不會想先下手爲強的要除去那些人。
“真的不是現在,我們還有很多的時間?”如耀不是不相信如棋,可是他已經被嚇怕了。
“三哥,棋兒不會騙你的。棋兒也怕!”
看着如棋,如耀點了點頭,“不可以一個人將事情都摟了,你可是有哥哥的人,有事,找我們!”
“哥——!”如棋學着如書撒嬌的聲音,長長的喊了如耀一聲。
“好,好,棋兒啊,你還是不要學如書的好,你看看,我的雞皮疙瘩可都起來了。”如耀笑着撫着自己的手臂,突然,他神色一正,“棋兒,這幾天你可好?”
看着如耀突然問起她這幾天好不好,如棋愣了一下,“還不錯,能吃,能睡的,二哥可將我看得緊了,什麼也不讓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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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趕上了,今天在外跑了一天,本來很擔心今天又趕不上了,還好,還好……捂着半邊臉,小聲的弱弱的問一句,“有票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