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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上一章折騰十多分鐘,這一章又再折騰七八分鐘,那感覺……真讓人高興不起來!
“子顏,你錯了,你知道麼?”
“爹?”
“看來,你還不知道錯在哪裡了?”
子顏愣了一下,回來神來,向他爹行了一禮,“請爹指出。”
“你並不需要與那個皇商小子扯破臉的,先試探一下,如果他不想搭線,你不會私下找那個什麼姓佟的麼?如果那姓佟的也不配合,你就將他拜進江先生門下這事散出去,讓他成爲公敵,到那時候,就不到他想不想說了。”坐在上位的郭離不滿意兒子衝動了。
“孩兒就是不想這樣,大家都知道了,我怎麼得江先生青睞,拜江先生門下,人多了,就像滿街的大白菜,不值錢!”
郭離點了點頭,兒子這樣想也沒有錯。
“好,這一點你想得沒有錯,可是你還是不應該衝動,你應該回來與我商量,明的不行,我們還可以用暗的,到時,就不到他不說。可是,現在,你看看,你不但與那皇商小子撕破了臉,少了一個可以利用的人,那個姓佟的,也會防着你。”
“孩兒當時沒有想那麼多。”
“衝動並不能讓你更有出色,這個習慣,你得改,還有,你太容易相信人了,你想想,真的用走的就能進那竹屋?如果是這樣,就像你說的,大白菜一樣,滿街都是江先生的弟子了。”
“爹,你是說,那姓佟的說謊?可是那時看着並不像啊!”
“十之八九是說謊了,像他說的那樣。走用的就能進,還會等他一下鄉下小子?京裡誰人進不去?”
“會不會是什麼傻子有傻福的,剛好就給他蒙着。亂走的進去的?”
“我讓人查一查他的底子,讓人將他成了江先生弟子的事散出去。試一試,就知道他有什麼本事了?”郭離嘿嘿的笑了一聲,眼裡是濃濃的計算的味道。
“爹,你那樣做,會不會得罪江先生?”
“兒子,你還小,有些事情。並不需要我們自己做的。有些事情,你還得慢慢的學啊!”
“是,兒子會努力的。”
……
“三叔有信回來了。”
“出事了?”
如宗看了如棋一眼,我都沒有說。你怎麼就知道了?
“對,不知道爲什麼,一家本來說好的鋪子,別人突然的不賣了,別外一家卻要加價。成倍的加,一點信用也沒有。叔覺得很奇怪,讓人查了,說是有人不讓我們在京裡立足。棋兒,我們家得罪什麼人了麼?我們又沒有大張旗鼓的開多少多少的鋪子。只是兩家小型的糧食鋪子而已!”
“你怎麼知道我們沒有得罪人了?”
“誰那麼不懂事?”如宗的意思是家裡誰沒有分寸敢給家裡惹事?
“誰在京裡?”
“大哥!”誰讓如光的底子不好,一說惹事,如宗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他。
如棋想了想,搖了搖頭,“武人,一般不會在背後暗箭傷人。”
“不是大哥,不會是如祖的吧,可是三年了,都沒有事,這突然的怎麼會?”
“寫信問一問四哥,讓我爹將鋪子的事放下,如果條件不允許,我們暫時不開那鋪子,讓我爹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不能出頭,也不要惹事,沒事,到馮伯伯家坐坐,身邊一定不能離人,如果別人要錢,給,條件不過份,答應。”
“會很嚴重麼?”
“不知道,先問問。看看情況再說。”
……
守良進京,與佟晴,如祖見了一面,到馮正的府上拜見了一下,也給嚴家送了禮,然後他在京裡租了一間小院子住了下來。
住下了,他找上了中人,開始在京裡找鋪。
一間接一間的看鋪,一間一間的比較。最後選了兩間。
一間在城西,窮人區的邊沿,鋪子不貴,面積很大,建築有前面一個大鋪子,後面不但有住人的地方,還有大面積的貨倉。適合前鋪後居,還不用別外找地方放貨物。
別外一間在京裡主大路的后街,小小的間鋪子價格竟比城西的那一間更貴,但是按京里人的說法是,不要少看這是主路的后街,這也是在主路的範圍之內,是屬於京城最貴商圈的。能在這裡擁有鋪子,不但需要錢財,更多的是需要地位。不然有了鋪子,也是保不着的。守良準備這裡做一間鋪面,需要貨物就到城西那裡拿。
兩個鋪子合在一起經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就在守良將價錢談好準備簽約的時候,那些人卻不願意賣了。
守良不笨,立刻知道是出事了,連忙到馮正的府上去,請馮正幫忙瞭解。
馮正很快就給守良答覆了,說是有人看不慣守良沒有權勢,竟然也敢在京裡置業。
“賢弟,你是否得罪了什麼人?”馮正這是開門見山的直問了,以他對京里人的瞭解,如果守良沒有得罪人,是沒有人會理會一個外來人在京裡置業的。
當然,如果生意做得非常的出色,是會生金蛋的,當然就會讓人眼紅了。但是現在,只是在一個花錢的階段,論理,是沒有人會理會的。
“我纔剛來京裡十來天,平時都只是跟在中人身邊看鋪,沒有與人眼紅動口什麼的,京裡是一個怎樣的地方,我來了幾次,還是知道的,這裡的人,是我不能得罪的,在看中鋪子之前,我還問了中人,是否有其他人也看中了,那些人有什麼背景,我不但問了,還讓人去查了,都沒有什麼特別,那些人也沒有什麼置在必得,或者態度強硬。一個鋪子而已,我還能因爲這個而得罪人麼?”守良很無奈,如果是自己家裡的鋪子。全家依靠這鋪子爲生的,自己還可能強硬的,說什麼非要不可。可是現在只是在選鋪子,這一家不要。難道就沒有其他可以代替的了?
“奇怪,奇怪。”馮正摸着自己的鬍子,在大廳裡走動着,他想不明白,誰人要動守良?只要有心,動守良之前,一定會查一查守良的背景的。這一查,一定會知道,守良每一次上京,都會來拜訪自己。在外人的眼裡,甚至會覺得,守良就是他馮正的人,是替馮正辦事的。
以自己如日中天的地位,在京裡。不是有大仇,誰會動自己的人?
這就是馮正想不明白的地方。
可是他讓人查來查去,都沒有查出,守良礙了誰的眼。
……
寫了信回家,說明了情況。守良整天窩在小院子裡。
馮正讓守良在這樣情況不明的時刻,不要亂走動,省得節外生枝。本來馮正是要留守良在馮家住的,但是守良覺得還是不要的好,一來是那些人既然知道自己是與馮正熟悉的,但是還是向自己動手了,如果自己住到馮正府裡,那些人真的不將馮正看在眼裡,那麼傷害馮正,或是馮正家人什麼的,就很有可能會發生,守良不願意這樣。他不想爲馮正帶了不必要有麻煩。第二,自己是可以龜縮到馮家,但是同樣在京裡的如祖,佟晴他們卻不能,那些人,在找不到自己麻煩的時候,很可能會去找他們的麻煩。
何況現在看來,那些人並沒有對自己動手什麼的,有過分的行爲,就情況來說,他們只是不願意自己在京裡置業而已。買不買鋪子什麼的,守良並沒有太過執着的。
別人不想自己做,那不做就是了。
退一步,有時候,就什麼事也沒有了。
一連幾天,守良都沒有外出,這一天,如祖放假了,他就想着,趁他叔在京,好好的在一起吃頓飯,相聚一下,於是他找上了佟晴一起,來到了守良住的地方。
一進入小院,如祖看到守良帶來的人全都在,不是在修理東西,就是坐在牆邊閒聊發呆,根本就不像守良所說的那樣,進京是來開鋪子的,來發展的。
要想開鋪子,人那能都呆在家裡呢?
“三叔,是不是出事了?”如祖進入屋裡,見到守良坐一手拿着一本本子,一手拿着筆,像是要記錄什麼,但是人卻看着本子在發呆。
“姐夫!”
“哦,如祖和晴兒來了。”
“叔,是不是出事了?”如祖再問,佟晴也緊張的看着守良,其實不用問,兩人都看出來了,是發生事情了,問,也是想由守良的嘴裡問出個原因。
看了兩人一眼,守良覺得沒必要隱瞞。“是出事了,但是是什麼原因卻查不到,只是知道有人不想我們在京裡立足,不想我在京裡購鋪置業。”
如祖和佟晴相看了一眼。
“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麼?”
“不知道,我找了你馮伯伯查了,也不知道。對了,你們在京裡有沒有得罪什麼人?我已經查無可查了,如果這幾天你們不來,我都要去找你們了。”守良無奈的將手中的筆放下。“來京很久了,不但沒有收穫,這錢,卻花得不少啊!”京裡的物價還真不是蓋的,沒有收入,前一段時間還天天的往外跑,那花銷……。
原來守良是在記賬。
“會不會是郭家?”佟晴聲音不大的問如祖。
“你說是子顏?”
佟晴點了點頭,他會這樣問,其實與他平時不與人來往有很重要的關係,因爲他不與人來往,對於人的一些特殊的表情,態度什麼的,卻會牢牢的記在心裡。
現在一聽出事了,他立刻想起了郭子顏那不愉快的帶有威嚇的嘴臉。
而如祖卻因爲與郭子顏是同窗,之前還是不錯的朋友,人性本善,自然不會惡意的去推叩一個人的想法。
“到底是什麼事?”守良可不能放過一絲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