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智鬥

難民不出意料的涌來了,張角的太平教到處施符藥水,分發糧食,但是要求必須入教。一羣快要餓死的人,只求有一口吃的,別說入教了,都有易子而食的慘劇發生了!大多數人都涌向了太平教的地方。官府世家也都是在盡心盡力的維持着天下不亂,可是難民太多了,根本救濟不過來啊!常山城的富裕經過張角暗中的宣傳,已經在整個冀州聞名了,有很多的人涌向常山,大有一口氣把常山拆了的駕駛!

“大哥,好了!好了!”趙雲大笑着對成封說道

“你這傢伙,什麼好了啊?”成封有點無語

“病人啊!你配的草藥能治病!”趙雲興奮道

“啊!真的好了!天佑大漢啊!太好了,哈哈”成封也興奮起來

“主公,來了,來了”又是一個聲音打斷成封笑聲,這話說的成封一陣無語,若是可見的話,絕對能看到成封一頭黑線,腦門上掛着一滴冷汗!

“韓大人啊,什麼來了啊?”趙雲強忍着笑意問道

“難民,難民來了,正在大批的向我們常山城靠近,不過”韓勇說着有點說不下去了

“不過什麼啊?”成封眉頭一皺,就知道張角要鬧事,畢竟上次搬了他三個倉庫,這事還沒過去呢,張角一定會搞事情!果然韓勇接着說“不過來的大部分是老人孩童和女人,就是有部分青年人也都是染病之人。”

“可惡的張角,幸好大哥配置出了草藥”趙雲恨道

“無妨,子龍,你速去帶領人馬熬製草藥,天剛去告訴田大人開門放難民進來,按計劃安置,韓大人你就負責熬粥,先讓難民吃頓熱飯再說。”成封吩咐着

“這是什麼東西,我不喝,我要吃肉!”一個病人大聲喊着,不喝趙雲遞過來的草藥,任憑趙雲怎麼勸說就是不喝,就差叫人按着往嘴裡灌了,其他幾個人見狀,也是大喊大叫要吃肉,不喝藥。只把小趙雲給急的滿臉通紅,越來越多的人不喝藥,要吃肉。喊聲越來越大,眼看就要亂起來!

“吵什麼吵!”成封一聲暴喝

“哼,我們要吃肉,不喝你這髒兮兮的東西”成封一看說話的人,長得倒是挺壯實,臉色有點黃蠟,“不喝?這可是專治瘟疫的草藥,你們都不喝麼?”成封沒有搭理他,轉頭問那些難民!

“你是誰,我們要見城主大人,我們要吃肉!”有人帶頭喊道

“大膽!這就是城主大人”張遼怒道,感覺這羣人也太能鬧事

“啊!太守大人!”一大羣人趕緊跪下,請求活命,成封又問了一遍“這藥你們喝不喝?”這話一出,一羣人有異動,想喝卻又不敢向前。“喝藥的留下,不喝藥的就走!”成封又是冷冷的一句話。

“哼!不喝你又能怎麼樣,你說能治病就能治病麼?”先前那個人又開口說道

成封漂了他一眼,淡淡道“殺!”

“嗖!”“啊!”兩個聲音發出。只聽一聲慘叫,就見那人被一箭射中眉心!“啊!殺人了,鄉親們再不拼就都得死在這了!”有人大喊!

“亂動者,殺無赦!”趙雲一聲大喝,挺槍躍馬,一個眨眼間,剛纔幾個鬧事的人就被斬殺當場,這一幕深深的震撼了這羣百姓,雖然天天見死人,每天都不知道是否能看到明天的日出,但是這麼直面的面對着殺戮,還是充滿着恐懼。幾具屍體還在,血腥味瀰漫在人羣中。一羣人嚇得跪地不敢亂動,只有幾個人想說什麼,但是想了想還是沒有開口!

“這藥你們喝不喝?”還是淡淡的一句話,卻讓衆人心裡一顫,這個太守太厲害了!“喝不喝!不喝就死!”成封喝道

“喝!喝!”一羣人哭道,成封擺手,後面幾十口大鍋掀開,一股濃濃的草藥味掩蓋了之前的血腥味,但是衆人忘不了死去的幾人。沒了領頭人,難民老實多了,每人喝了藥,隨着人去了休息的地方,“再來了難民,必須喝藥,一天一碗,不喝者,斬!亂語者,斬!亂動者,斬!不聽指揮者,斬!”成封冷冷的下令。

“是!”三軍齊吼!這一幕深深的震撼了那些災民,就算裡面有幾個想鬧事的,也只能老老實實的聽從安排,因爲這幾尊殺神那可是真殺啊!

隨着時間流逝,來的難民越來越多,經歷了開始的艱難,趙雲等人也有了豐富的經驗,分藥的分藥,安置的安置,衆人都在有條不紊的忙活着!早先來到的難民,經過幾天的休整,恢復了不少的元氣,就連很多患病的人,也都有好轉。這才使得大家相信這草藥真的可以治療瘟疫,這下就不用士兵再多說了,越來越多的人不再抗拒喝這些草藥!很多恢復元氣的人也加入了安置難民的工作中,使得人手更加充足,看的成封一陣欣慰。而經過幾天相處,難民們也明白了,那幾個鬧事的人都是太平教派來的,自己差點就被他們害死,不由得一陣後怕,更加恨太平教了,也對這年輕的太守大人更加的敬佩。他們發現,其實這常山的人一點也不兇,反而更像是家人一般,給了他們想象不到的溫暖!隨着越來越多的人加入。難民越來越多的被安置,有大批人手加入了挖水渠的工程中,又給成封帶來了意想不到的收穫!

聽着田豫說着最近常山的變化,成封嘴角是咧的越來越大,最後哈哈大笑起來,在這個時代,還真是有人就有一切啊。“嗯!看來帶來了良性循環啊!對了,國讓,陛下喻命是不惜一切代價救治災民是吧!”成封像是想起什麼來,對田豫說道

“是啊!只是不知主公有什麼想法?”田豫有點迷惑,常山災民的安置一直是安穩有序的進行着,除了剛開始有人鬧事,以後都是按部就班的來,最多就是消耗的糧草有些大,可是依照現在常山的積蓄,就是再來幾十萬人,也足夠用啊,再說了,越來越多的人加入到建設中,如今常山的旱災已經得到了緩解,到秋天,不敢說是大豐收,至少不會是減產年份。

“呵呵,也沒啥想法,就是看張角假仁假義的收買人心,有點噁心!”成封嫌棄的說道,這話叫田豫滿頭黑線,“大爺的,你還噁心,張角都恨不得吃了你!”

“你看這樣行不,朝廷不是要求各地郡守自治管理災民麼,我雖然是常山太守,可張角還佔着我們半個常山呢,我以太守的名義向張角發個告示,讚揚他積極響應朝廷號召,爲安置災民做出的偉大付出和貢獻!順路再鼓勵他再接再厲,朝廷一定會記得他的功勞的!”成封嘿嘿賊笑道

田豫此刻是真的感覺到這個太守太氣人了,你這是絕對的當了那個啥還立牌坊,不過這麼仔細一想,就這麼幹的話,有許多的好處,第一把百姓對張角的感恩戴德轉移部分到朝廷上,第二能噁心張角,第三若是再加以操作,可以讓張角積累起來的名望和人氣都打個折扣!這招雖然有點損,但確實是一把軟刀子啊!田豫把這好處一說,成封一愣,自己還真沒想那麼多,就是想單純的惡搞一下張角。既然田豫在誇自己,那自己也就厚着臉皮接受了吧!

“再這樣哈,派幾個人,給張角送個匾去,上面就寫忠君愛國四個字,用紅綢子給裱起來,一路上敲鑼打鼓的送去。我得好好表揚他一下!”成封哈哈大笑的想了這麼一個法子,只把田豫給說的一臉黑,這也太欺負人了。

成封送匾給張角,一下子沒把張角給氣死,“媽的,老子費了半天勁,搭上這麼多物資,還沒撈到多少好處呢,你成封就來給我上眼藥,好你個成封!我跟你沒完!”張角氣的三字經不斷,一直在跳腳!這事整得,他們太平教就成了個笑話,做的一切就好比種莊稼,他們耕種,澆水,施肥,管理,等到要收穫的時候了,成封給拿走了,拿走就拿走吧,還順手牽羊的噁心了他一下。這誰能忍啊?

“大哥,你就叫我帶兵去滅了他吧。我實在是受不了這個小人了!”張樑氣鼓鼓的說

“不可!時機不到。”張寶趕緊說道,“如果現在起兵,我們的努力就都白費了,再說了,瘟疫也沒過去,貿然起事,我們的戰力不足啊。得再等等!”

“還等?我真受不了啊!”

“三弟不慌,你二哥說的有理,不管他成封怎麼搞。我們這名聲怎麼樣,但是隻要我們發展了信徒就是最大的贏家。”張角此時已經冷靜了下來,

“不錯”看着張角冷靜下來,張寶長舒一口氣,還真怕這大哥頭腦一熱,起兵造反!“就叫他成封鬧吧,我們現在在百姓的心目中地位越來越高了,就算他這麼一打壓,我們也不怕,等到瘟疫蠶食了大漢的軍隊,到時候我們勝算就大了!”

“有什麼用,他成封這個匾一送,給我們日後起事扣了個大帽子,現在我們是忠君愛國,到以後不就是亂臣賊子了麼,這不是叫我們自己打自己臉麼?”張角一想這事就來氣

“大哥啊!這事有兩面性,你想,到時候如果天下的百姓真的響應我們,那不就說明朝廷一點人心都沒有了麼!要是不響應,我們就繼續等,他們會自己亂的,大哥應該知道。這天災人禍,最近幾年可是不斷的啊!”張寶勸道

“只能這樣了,就是太氣人了!”

“他成封有張良計,我們也有過牆梯啊!他不是表彰我們麼,那我們就和他要物資,要官職啊。大哥你也組織人,敲鑼打鼓的去常山請求援助,看他成封如何應對!”

“好主意啊!哈哈。還是二哥有法子”

不說這兩方勢力的明爭暗鬥,單說這最近幾年,大漢風雨飄搖,經歷了多次磨難,人口急劇減少,大量土地荒蕪,各大世家,名門豪族圈佔土地,私養兵馬,已經有了羣雄割據的雛形,就等着一個鍥機了!成封對張角的行動,好像拉開了序幕,各地頻頻出現不同程度的侵佔。

“哈哈哈,這個成封,還真是有意思啊。張角這下可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了!”洛陽皇宮裡,漢靈帝哈哈笑道

“這張角應對也還算是迅速,就是不知道成封接下來怎麼應付”張讓回道

“嗯!不管如何,這小子是個鬼精的人兒,傳朕旨意,把常山劃爲成封的領地,我要看看他怎麼和張角鬥。並叫他便宜行事,不用請示,反正這個小子做事也從不請示!”靈帝笑道

“遵旨!”

“還有,劉焉建議要九州設州牧,總督各州兵馬農事,你覺得如何啊?”

“陛下可派自己的得力干將,去往各州擔任州牧一職,一來掌握各地軍政大權,二來可以叫各地州牧去對付世家大族!”

“嗯。那有沒有合適的人選呢?”

“最好是漢室宗親!”

“嗯,你去看着辦吧!挑選好人以後,等到明年再發告示吧!還有,冀州就不要派了。我想看看成封能鬧出多大的動靜來”

“是!陛下!”

“這個張角還真是難纏啊,竟然來跟我要東西,真是有意思啊!”成封看着張角的書信和來的幾個人心裡默唸道,

“太守大人,我們教主特地叫我等來拜會您。希望您能看百姓的份上,給我們一些支援。”領頭的人說道!

“哦!張教主爲民着想,實在是讓人敬佩啊,既然是爲民請願,那我成封豈有不幫忙之理啊!”成封淡淡笑道

“真的,那太好了,就請成大人趕緊調撥物資,叫我等儘快帶回去吧,畢竟災民可是在等着呢!”

“嗯,行,文遠啊,你押送五百石糧食,給張角大人送去,順路幫着張角他們安置災民,我想他們人手不夠用的,再說了,張教主忠君愛國,我們也得表示一下啊,你就代表我們常山前去吧!”成封吩咐道

“是,大人!”張遼強忍着笑意行禮道,這個主公,還真是讓人無語,看來這是和張角鬥上智商了,那張角可是太悲催了。

看着幾百人帶着東西回來,張角一陣牙疼,你說你不送就不送,送了就痛痛快快的拿出來多好啊,可是成封呢,東西要送,還是大張旗鼓的送,就看那車隊,一百多輛車,每個車上都插着旗,上書張公救濟災民專用糧,常山太守成封送!你這不是專門噁心人麼。只把張角給氣的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這不是叫老子給你賣力麼?你拿着我的東西,一轉手,再這麼大張旗鼓的給我,百姓看到了,還一個個稱讚你呢。不管心裡多憋氣,張角還得笑呵呵的迎着,只是偶爾抽動的嘴角顯示出他內心的不平靜!

“張教主,張遼奉太守之命,特來此地安置災民,還請張教主多關照!”張遼拱手說道,其實心裡恨不得一刀劈了他!

不說張遼不爽,張角一聽這話,也差點蹦起來,啥?你來安置災民,這是我乾的好不?你這是明搶啊!但是人家是代表官府來的,而自己又不敢反,只能打碎牙齒往肚子裡吞。“好說,好說,一切還請張將軍做主”

“嗯!你們還愣着幹什麼,趕緊卸車熬粥,還有,按成大人的研製的藥方,熬煉草藥,救治病人!”張遼是一句話也不想和張角說,回頭吩咐道

張角施符藥水,有一定的盲目性,重點在藥上,有的人身體素質好,喝了藥水以後,過幾天自己就好了,其實是自己好的,跟張角沒啥關係,也有的放的藥的確有用,總之,整個太平教用的藥水,也拯救了一大部分災民,讓更多的人加入了太平教!但是成封的草藥一到,結果就不一樣了,除了實在是病入膏肓的人,基本上都能救活,張角救活的大部分人是青壯年,而成封的就是各個年齡段都有,可惜的是成封救治的範圍太小,看到有成果,成封一紙上書靈帝,把藥方呈上。靈帝大喜,賞賜千金,並昭告天下。各地郡守採用以後,很大程度上減少了瘟疫帶來的死亡,這時候,天下百姓都知道了一個能治瘟疫的常山太守成封,離得近的一股腦的衝向常山,這直接恨得張角牙根癢癢,自己好不容易攢下的人氣,一下子讓成封給分走了許多!而張遼依然在不緊不慢的指揮着救治災民!在整個大漢的共同努力下,這一年夏天的瘟疫就這麼扛過去了,死了不少的人,但是活下來的人卻遇到了新的問題,那就是飢餓和過冬!

“主公,我們現在人滿爲患啊。人太多了,這城裡根本放不下啊?”田豫皺着眉頭,有點擔憂的說道

“我們新開出來的地方安置了麼?”

“全都安置了。除了保留的田地之外,都出都是難民營!”

“嗯!把新來的難民放在城外,就放在常山郡的南部地區!”成封想了想緩緩說道

“南部?那裡被太平教佔着啊。大部分村民都是太平教徒,把他們放一塊,這不是把人都推給了張角麼?”趙雲不解

“哼!他張角能蠱惑人心,我也有對策,正好把難民安置在這,藉此機會把這半個常山郡收回來!”成封冷笑道

“收回來?妙啊!哈哈”田豫一愣,接着哈哈大笑

“你們笑什麼啊?這怎麼收啊?”趙雲還是迷惑

“子龍啊,我問你,是先要人呢還是土地呢?”成封笑道

“當然是人啊!沒有了人就什麼都沒有了啊?”

“那如果有了足夠的人呢。”

“那就得需要土地了,不然養不了這麼多的人啊!”

“對啊!那我們常山現在有人麼?”

“有啊,多了去了,都快放不下了!”說到這,趙雲突然明白了,這是有人了,就要更多的土地了,“可是,我們怎麼收回呢?”

“簡單,不管他張角佔了多少土地,在這名義上,它依然是屬於常山郡的,那就是我說了算,我們城裡留夠充足的災民,把剩餘的全部安置在常山南郡,和我們城裡一個待遇,按地方劃分好居住地,仍然是參軍的永久免除稅務,和城裡人的待遇是一樣的,但是有一個前提,凡是太平教徒的,一律不享受我們的政策,土地只分給不是太平教的人,只要家裡有太平教徒,就不分!這樣,大多數難民就會加入我們。畢竟土地纔是他們賴以生存的唯一靠山!”成封笑道

“這樣也行!”趙雲點點頭,“只是,就怕百姓不願去啊,畢竟城裡安全一些。”

“這不是願不願意的事情,如今城裡已經人滿了,只能去城外!如果有人帶頭鬧事,直接就地斬殺。因爲百姓都是淳樸的,有土地可分不會不去的,但凡是有怨言,有藉口的,都不是純粹的百姓!國讓啊,一會就貼告示,把這事通知下去!”

“主公,我還有點想法,不知道可行否?”田豫沒有直接答應成封,反而是說了這麼一句話,

成封眼睛一亮,要知道這田豫纔是優秀的管家啊!“說來聽聽啊!”

“你看。我們的新政實行的不錯,可是這南郡的百姓,他也是我們常山郡的啊,是不是也該和我們北郡一樣呢?若是我們在南郡也分土地歸百姓所有,那樣的話,百姓有了生存的依靠,就不會去參加太平教了!”

“不錯,如果我們再免了稅收,我想很快就可以讓他們恢復元氣!到時候如果張角有什麼不軌,他們爲了手裡的土地,也會拼命反抗的!”成封補充道,“可以,就這麼定了!”

一紙檄文傳遍整個常山,所有常山南郡的百姓,包括新來的難民,只要是願意在常山居住的,只要不是太平教徒,就可以分的自己的土地,並且太守免稅三年。這下可真謂是一石激起千層浪,都不用動員,大批難民來報道,去往南郡開荒。而南郡原有的百姓,紛紛脫離太平教,熱火朝天的去分土地了!

成封就這樣,不動一兵一卒的收復了常山,使得整個地方的百姓都熱情高漲,就連鳥兒都好像在放聲歌唱,現在唯一的難題就是如何熬到明年開春,畢竟現在再種植也是不合適的。最後經過幾人商議,做出一個決定,鼓勵百姓去鳳凰山打獵,所得獵物,野菜曬乾以後,儲存起來過冬,並且在南郡也修建道路,水井,水渠。百姓可以通過參加建設來獲取糧食!這下子憑着越來越多的勞動力加入,南郡的變化是驚人的。等到了秋收的時候,不能說家家戶戶都富裕,但是過冬還是可以的!這種結果是張角萬萬沒想到的,對於成封這種從根基上蠶食的方式,張角只能長嘆一聲,放棄了常山!

其實很多世家大族,也想採用這種方式來對付太平教,可是需要付出的物資太多了。他們自己都在忙着圈地,怎麼會把土地出讓!就算是有的人忍痛割愛,可發現後續問題更大,就都不了了之了!這就導致了太平教在其他地方迅猛發展,人數劇增,這也算是張角最近聽到的最好的消息。所有的事情都在時間的長河裡有序的進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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