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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雖然袁兵兵力達到了數萬,但是呂布一人就堵住了城門口,頗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再加上每個袁兵都見識過呂布的勇猛,哪還敢上前。雖然數十人一起蜂擁而上,但是眨眼之間,仍然被呂布全數殺盡。有了先例,後面的袁兵也都紛紛不敢山前。
而此時千斤閘也有如泰山壓頂般重重的落了下來,將城內與城外相隔開來,城外的張勳和楊大將也只能望門興嘆了。
隨即城牆上的殘留的袁兵也已經被陳衛率兵盡數殺盡。由於是夜晚,又是倉促攻城,根本就沒有準備完善的攻城器械,所以爬上城牆的士兵自然是不是很多。至此,南城門也被呂布軍控制住了。
而楊奉和韓暹二人率領的兩萬兵馬,被幾輪箭雨射擊後,在加上楊奉和韓暹二人又是被趙雲和呂布殺死,羣龍無首之下,前後夾擊,呂布軍在付出極少的代價就迫使這些袁兵投降,共有一萬三千餘人。
而在南城門處呂布軍和袁軍混戰,呂布軍的損失較大,損失了約有一千八百兵力,不過好在殲敵三千,俘虜五千。
呂布以損失兩千多點的兵力,就殲敵一萬餘人,俘虜一萬八千。現在城內有守軍共有兩萬多人,而袁術軍此時僅剩下六萬餘人。
呂布於城南門處地俘虜中並沒搜尋道袁術的身影,只好命人將兩處的俘虜全都押往城中軍營中,再派人看守。又命人肅盡城中殘餘的敵軍,再命人打掃戰場。
待得諸事辦妥只好,又命人曉諭城中百姓,以安穩人心。
半夜時分,太守府議事廳。
此時廬江城中所有的心腹大將全都齊聚議事廳。
只見劉曄率先道:“主公,今日我軍大敗袁軍,想必明日或者後日,袁術定會不惜代價的攻城。屆時一定是一個慘烈的攻城戰。不過現如今袁軍實力已經有所消耗,士氣以泄,對我軍來說,也是最好的時機。現在我軍當於此處拖住袁術主力,可命徐將軍和張將軍兩面夾擊,攻打袁術的九江郡,步步蠶食,而後圍攻壽春。帶我軍於此大破袁術後,那時整個九江郡就將皆屬於主公所有。所以,曄以爲,可命人去通知廣陵的張將軍和徐將軍,領兵攻打九江郡。袁術聽到壽春被圍,定會軍心渙散,則我軍又有可乘之機。那時袁術焉能不敗。”
呂布還是有點擔憂道:“但是文遠和公明如若攻打廬江不順該如何?畢竟,這九江郡還有數萬的兵力,又是城池頗多,吾所擔心的是,一旦和袁術處於相峙階段,汝南的曹仁和丹陽的孫策,定會蠢蠢欲動,猴子摘桃的事,很定會做的。”
劉曄呵呵笑道:“主公,但可放心,憑藉張將軍和徐將軍的勇武,而且又有陳元龍爲參謀,區區一個九江郡,自是不再話下。況且張將軍和徐將軍二位將軍又都是智勇雙全的勇將,主公自可放心便是。”
“是啊,主公,先前文遠不是已經打敗過那紀靈嗎,所以主公此時當相信文遠。”陳衛也出列道。他自然是相信以張遼的能力,加上陳登的輔佐。
“好,卻是本將忘了!”呂布又道:“那不知該派何人去通知文遠和公明?”
見呂布發問,陳衛於是出列道:“主公,衛願往!”
陳衛卻是有自己的想法。現在廬江被袁術六萬大軍圍攻,要想將命令告知張遼和徐晃,必須要突圍,逃脫袁軍的追殺。而呂布則是自然不可能離開廬江城的。那只有自己、趙雲、秦宜、秦天了。秦宜和秦天二人武藝不如自己和趙雲,況且二人的辦事效率不怎麼令人放心,所以武藝上只能自己和趙雲了。但是趙雲畢竟是新歸呂布,對於呂布原先陣中的大將還不怎麼熟,所以這最佳的人選便落在自己的身上了。
“好,那子忠當需小心!”
“諾!”陳衛應道。
此時劉曄又道:“明日將會是一場攻城戰。以袁術睚眥必報的性格,明日定會以不計傷亡的代價攻城,我軍兵力少,守城上我軍的兵力則顯得捉襟見肘。主公可令那喬國老府中的五百家丁協助守城,同時可命令他們救治傷員,或者將受傷的士兵擡下城池,以減少我軍兵力少的問題。”
“好,一切就依子揚所言。諸位,今日且下去先休息。明日還有一場惡戰等着各位。”
“諾!”
衆人便一起退出議事廳。
翌日,呂布領着劉曄、陳衛、趙雲一起來到北城門樓上。劉曄猜測的果然沒錯,袁術爲了報被呂布設計中伏一事,而心中怨恨。所以今日便令張勳領大軍三萬強攻北城門,而其餘三門則是安排了各八千人馬,只爲牽制。
“攻打北城門的袁軍有三萬之衆,只怕是袁術勢要攻破廬江城,纔會不惜一切代價。”劉曄看着遠方正在集結的袁術大軍,對着呂布道。
呂布卻是輕蔑道:“袁術如此行爲,實爲不智。我倒要看看他袁術有何能力破我城池。”
說完,呂布朝城頭的守軍大喝道:“衆將士,待這次打敗袁軍之後,本將命人殺豬宰羊,犒勞大夥兒。大碗喝酒,大碗吃肉。但是前提是給我狠狠的殺他孃的敵軍,誰要是能夠殺的敵軍越多,本將就給他的賞錢就越多。要是殺了敵軍大將,本將封他爲將軍。但是誰要是敢畏敵不前,怕死後退着,本將軍法絕不容情。告訴本將,你們怕他袁術小兒嗎?”
“殺!”
城頭的守軍紛紛如餓狼一般,嗷嗷叫着,彷彿遠處的袁軍不過是待宰的羔羊,讓這些士兵露出了貪婪嗜血的光芒。
“殺!”
呂布大喝道。
劉曄看在眼中,心中卻是讚歎道,他這個主公果然打仗甚有一手,只是一番片語,就將守城原本有點低落的士氣又提升了不少,能夠以利引導,果然是霸王之主。劉曄含笑不語,只是心中想道,自己投靠呂布果然沒有錯。
“衆兒郎們,準備!”呂布喝令道。
隨着呂布的命令,城頭的守軍開始紛紛行動起來,各自分工明確,有條不紊的進行着最後的準備。
而此時城牆靠近城內的後一排,則是有五百名家丁,這些乃是喬國老送給呂布的家兵,雖然戰力比之廬江士兵有所不濟,但是好歹也是青壯,必要時可以要他們填補傷兵的空缺繼續作戰。而此時當然先是要他們在城牆幫忙搬運攻城器械,以及運送傷兵。
這五百名家丁畢竟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大戰,臉上凸現懼色,不過也只是略微。在這家兵中,然而卻又一雙不似男人的明豔動人眼睛正含情脈脈地緊緊盯着那站在城頭靠前的呂布。只是站在前排的呂布並沒有注意到。
隨着蒼涼的號角聲響起,袁兵開始向着城牆下奔跑而來。當然,不可避免是要遭受到城頭箭雨的洗禮。
“放!”
隨着呂布的大喝,城頭的弓箭手開始紛紛鬆開拉緊弓弦的右手,“嗖嗖!”聲響過,箭矢劃破空氣發出的磁磁聲響,如同一具具催命曲一般。數千只箭形成一片箭雨,想着袁兵的頭頂上飛去。
而袁兵此次較上次攻城略有所不同,衝在前排的士兵人人都配有一把木盾,並且離城一百步距離還有弓箭手在向城頭射箭,試圖壓制城牆上的弓箭兵,好減緩一下自己一方攻城的壓力。
呂布軍佔據守城之勢,居高臨下,又是前幾次數次大敗袁軍時,士氣空前的高漲,所以儘管袁兵多如蝗蟲,但還是袁兵死的人越來越多。
城頭上,弓箭壓制袁軍,滾石和滾油無情的往下拋,長矛手紛紛舉起長矛,將雲梯推下城去。刀盾手紛紛砍殺偶有爬上城牆的士兵。
呂布一次次的下達着命令,而趙雲和陳衛則是各自率領二十名士兵,來回奔走於城頭上,哪裡出現漏洞,便補缺哪裡。儘量做到萬無一失。
袁軍依然悍不畏死的攀爬城牆。城下的弓箭手依舊在向城頭射箭,對城頭的守軍也造成了一定的損失。有些沒有舉起盾牌的士兵被射中,一個身形不穩,摔落城牆下去。
但是後面的立馬又有士兵填補了陣亡士兵所留下的空缺。
袁軍軍陣中,袁術親自在督戰。今日袁術下達了命令,誰要是第一個攻向城頭的,賞金千兩,殺敵軍的大將者封他爲大將。如若撤退者,殺無赦。
袁術也是居高位日久,長年累月下來的淫威也是日重。蘿蔔和大棒雙重的引導下,導致了袁兵一個個狀如瘋虎,個個悍不畏死的攀爬城牆。所謂人爲財死鳥爲食亡,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三萬的袁軍分數次開始源源不斷的攻城,城頭的守軍損傷開始加大。激戰兩個時辰後,袁軍在損失了接近四千人的傷亡下,袁軍開始爬上了城池,短兵相接,雙方已經渾然進入到忘我的殺戮中。
雖然呂布一向瞧不起袁術,認爲其士兵也不過是烏合之衆,但是呂布也小小的驚訝了一下。至少經過數個時辰激戰,這袁軍依然“悍勇如斯”,由於兵力較少,呂布也不得不加入到砍殺敵軍中。
城牆上連續不斷的響起兵器撞擊發出的金鐵激越的聲響,以及伴隨着此起彼伏的慘叫聲和怒吼聲。
血,已經浸染了城牆上,屍體一片片的散落在城牆上,時不時的還出現殘肢斷臂,以及各種斷肢。
就在這時,異變突生,一直羽箭帶着呼嘯之氣疾飛射而來,刺向呂布後背。呂布正在尋着敵軍砍殺,雖然是背對着羽箭,但是隻感覺一種寒芒刺向自己的後背,呂布知道背後的是什麼。快速的轉過身來,準備一戟斬落那羽箭。
然而卻有人比呂布更快,在那隻羽箭被呂布斬落之前,呂布只感覺一個很輕柔的身體,攔在自己的面前,“噗!”一聲,那人擋住了那隻羽箭。只見那隻羽箭直接射中替自己當下一箭的那人的身體。
“啊?”撕裂的痛楚,然那人痛的失聲發出聲來。
不過呂布聽了,卻是眉頭緊蹙,這不是男人的聲音,是,是,對,是女人的聲音。然而呂布來不及多想爲什麼會戰場之上會出現女人。
只見那名女子擋下一箭後,利箭的慣性,致使那名女子後仰倒在呂布的懷中,呂布收回長戟,攬住了那名女子。
原本是家丁穿着的布帽飄落下來,一襲黑色輕柔的溪水散落徜徉,那是一縷烏黑輕盈的秀髮。呂布愣了愣,卻是這片刻那名女子順勢往地上倒去。
呂布動作迅速,躬身接住那名女子,然後緩緩的將那名女子放在地上。只是呂布有點不解,剛剛那一箭根本不需要任何人來救,但是此人爲何如此莽撞。城牆下的弓箭兵依舊往城頭上射箭,隨時都有可能中箭。不得已,呂布彎身將這女子攬入到自己的懷中,準備把她靠在女牆上。
然而當呂布看到那張曾經一度癡迷的絕世容顏時,竟愣在了原地。
“怎麼是你?胭……胭兒,爲什麼會是你?”令呂布沒想到的是替自己擋住一箭的竟然是胭兒?一個自己很愛的女人,又很恨的女人,突如其來的變故,竟然呂布的聲音有點發顫。
胭兒柳眉緊蹙,那紅潤的臉龐因爲痛苦而異常慘白,沒有一絲血絲。
一股細細的鮮血順着胭兒的嘴角流了出來,卻見大喬對着呂布悽然一笑,輕輕的道:“今日替你擋了一箭,算是…胭兒…與…你呂布…兩不相欠。”說完有一股鮮血順着胭兒的嘴角流了出來。
“傻瓜,爲何要傷害自己,那一箭根本傷不了我,你怎麼這麼傻。”一向威嚴霸氣的呂布,此時也罵不出來了。
“姐姐!”忽然城頭另一頭響起一個女子的聲音。而陳衛卻忽然被身旁的聲音嚇了一跳,這聲音好熟悉,正在砍殺敵軍的陳衛回頭一看,心中驚道:“這小喬爲何會在這兒?”
“脂兒,你怎麼會在這兒?”陳衛大踏步往後走來,來到小喬身前,一把拉住了小喬。卻是小喬見到姐姐大喬中了一箭,擔心姐姐安危,就要不顧一切衝上前去看姐姐。卻正好城下又有一片箭雨飛來,陳衛忙拉住了小喬,然後舞起白虎戟將飛來的羽箭全部擋下,然後迅速的拉着小喬來到城牆後。
“先不要過去。你姐姐有話要對主公說。”陳衛將哭泣的小喬拉入到懷中。陳衛這才發現小喬和大喬都身着家兵的服飾,心中想到想必是大小二喬喬裝後跟着家兵來到城頭幫助守軍守城。
“可是,姐姐……嗚嗚嗚”小喬倒在陳衛的懷中,看着遠處的中箭倒在地上的姐姐,哭出聲來。
“沒事,沒事,脂兒乖。先讓他們單獨相處。”陳衛安慰小喬道,然後又轉身對身旁的一個守軍道:“快,快去叫軍中郎中來。”
“是!”那親士兵轉身離去,要找郎中去了。
“先不要說話!”呂布霸道的命令道,深深的看了看那一箭射在大喬的右胸口處,“本將帶你去找大夫去。”
說着呂布就要起身,抱着大喬去尋郎中。
然而大喬卻努力的蠕動這身體,阻止了呂布,虛弱的道:“不!不!”一向較弱的大喬此時卻顯的極爲強烈。
“我只想對你說幾句話。”
“先救治再說。這些話等戰爭完了之後,本將自會聽你說。”
“我怕,我怕……我怕沒有機會了。”說着嘴中有一口鮮涌了出來。大喬眼中漸漸流出了一絲淚水,她真的好怕,好怕再也看不到眼前讓自己無數次思戀的情郎。
呂布見大喬如此這般,只好先安慰她,要是她再這麼激動,隨時有生命危險。
“你且快說。”呂布急道。
大喬頭靠在呂布的腿上,嫣然一笑,笑得如同秋日裡那悽美的石榴花,呂布看了心中一陣悲痛。大喬緩了緩口氣,慢慢道:“你還恨我嗎?”
“本……我從來沒有恨過你。”呂布本想說自稱本將,但是怕會傷害了大喬的心,故而改口。
大喬欣慰的又一笑,又道:“我好恨,好……恨。我……愛你,但是上天何其…殘忍。如果有下輩子,胭兒願…做你的妻子,你會愛胭兒嗎?”
呂布的冰冷的心突然一痛,雙眼只感覺發脹。自己沒想到胭兒對自己這麼癡情,而自己卻一直不知道。自從那日胭兒說的話深深的刺痛自己後,自己發誓今生永不會再愛她。然而,此時此刻,面對這種時刻,自己又該如何回答?自己真的愛她嗎?自己真的恨她嗎?
大喬見呂布沉默,自嘲一笑,隨即笑容如同鮮豔欲滴的牡丹花一樣,凋謝了,眼中充滿了痛苦的失望。但是胸口的痛永遠比不上自己的心受到痛。
似乎是迴光返照,大喬說話順了很多:“胭兒只是好恨。如果當日沒有被你救下,也許就不會有今日的結果。胭兒不怪你,這一切都是命,命!如果有下輩子,胭兒只是希望能夠真正的愛你,也希望能夠得到你的愛。”
呂布深深的盯着胭兒,此時卻是無言以對。大喬看着呂布,伸出那纖細修長白嫩的右手,慢慢的擡起,向着呂布的臉龐伸去,好想在這最後一次,能夠摸摸令自己牽掛無數個日日夜夜的那張充滿霸道的臉。
見大喬的手慢慢的伸來,呂布扔掉了左手的方天畫戟,快速的搭住大喬的手。大喬此時聲音越來越小,只聽道道:“奉先,你愛過我嗎?你還會愛我嗎?以後會記得我嗎?會記得胭兒嗎?”
說道最後,聲音也越來越慢,也越來越小。呂布緊緊的盯着極其痛苦但仍滿含期待的盯着自己的大喬,心中泛起一股酸楚,但終究沒有說出任何話來。
大喬那原本期待的眼神爲之一黯,突然,搭在呂布厚實的手掌中柔弱的素手漸漸的滑落,呂布心神一緊,緊緊的盯着大喬,此時忽然才清醒過來,急忙伸手去接住大喬那即將從自己手中滑落右手,這一刻,呂布眼角終於溼潤,數顆眼淚滑落了下來,滴落道大喬的手上。
大喬慢慢的閉上了眼,只是眼角流出了一行清淚。
大喬至死都沒有聽到那句自己生死彌留之際渴望聽到的回答。呂布那冰冷的心在這一刻向着大喬敞開了。呂布緊了緊左手,害怕大喬的素手從自己手中滑落。
將那隻素手貼着自己的臉龐,緊緊地,呂布哽咽道:“我會的,我愛你,我愛你胭兒。我愛你,胭兒,你聽到了嗎?你醒醒……”
看着胭兒,呂布低聲喃喃的重複道。
大喬似乎聽到了呂布的回答,那秀麗的美目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嘴角掛着滿足的一絲微笑,靜靜的躺在呂布的懷中。
被陳衛拉住的小喬在遠處看到姐姐死去,放聲的痛哭起來。戰場上依舊在廝殺,渾然沒有因爲大喬的死去而停住。
天地之間,彷彿再也聽不到其他的聲音,周圍的身影如同幻影一般,迅速的從呂布和大喬二人身邊掠過。有的,只是呂布和大喬靜立不動。
呂布將大喬緊緊的攬入到懷中,嘴中喚道:“胭兒,胭兒……”這一刻,霸氣的呂布,有的只是柔情。
可是美人依然沒有迴應,迴應呂布的似乎是那帶着滿足的笑容。這一刻,大喬是幸福的。
PS:爲什麼相愛的兩人不能夠在一起?是上天還是他們自己造成的這一切?大喬真的死了嗎?呂布還會記得大喬嗎?還有貂蟬,呂布和貂蟬的愛情又如何?不止如此,陳衛和小喬呢?讓我們期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