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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時全椒屬楚,是貴族的采邑,稱“椒邑”,伍舉(伍子胥的祖先)曾受封於此。境內多丘陵,“椒”的意思大約是丘陵(屈原《離騷》:步餘馬於蘭皋兮,馳椒丘且焉止息)。後伍子胥奔吳滅楚,全椒屬吳。再後來勾踐滅吳,全椒屬越。
關於全椒縣縣名的來源來還來自於全椒縣的西北,有一山,叫全椒山,又叫覆釜山。全椒山雖沒有泰山的雄偉,也沒有其餘五嶽的高聳峻拔,但是也因爲其有秀麗的山景而聞名於這江南。
而陳衛現在正領着大軍駐紮在山全椒山腳下的一個山坡上。山坡上有一片竹林,稀稀疏疏的,正好可以容納大軍,爲大軍隱藏了行跡。
陳衛命士兵就地休息,不得紮營,不得脫鎧甲。騎兵下馬休息時,不得離戰馬三步之遠。這也是爲了讓士兵時刻保持在一種戰鬥狀態,要讓這些士兵能夠迅速的調好狀態,進入到戰鬥中。
而斥候早就被陳衛派出去打探全椒縣守軍的情況。陳衛在安排好士兵休息後,便徑自找到魯肅,和魯肅商議一下如何佔領全椒縣。
魯肅道:“全椒縣不過是一個小城,高不過兩丈餘。自從孫策脫離袁術後,袁術爲了防止丹陽的孫策北上攻打自己,於是就重點在歷陽佈置了數千人馬。肅以爲,全椒縣的兵力不過數百。要想奪下,憑藉我軍的戰力和兵力,一戰而定之也不是難事。但關鍵是我軍不能攻城,一旦攻城,難保消息不會泄露,對於北上的張將軍的大軍來說也是極爲的不利。所以我們這次佔領全椒要陰奪,而且要在敵軍不知情地情況下佔領全椒縣。這樣我軍再把守四門,不讓消息走漏,然後再順勢南下奪下阜陵縣。”
“要讓敵軍不知道的情況下?”陳衛回味這魯肅的話,看着魯肅,忽然想到:“我有一計,不知行不行。”
魯肅也很驚奇,看這陳衛到底有什麼好的計策,於是問道:“什麼計策,且說說!”
陳衛道:“既然要在城內守軍反應過來之前,奪下城門,唯有偷襲。我的意思,是我率領幾人攀爬上城牆,然後暗殺城門上的守軍,再把城門偷偷打開,然後率領大軍入城,待把好四門,則全椒縣便在我軍手中,如此,先生以爲如何?”
魯肅聽陳衛說完,眼中閃過精芒,讚賞的道:“嗯,此計倒是可以試一試。子忠真乃有勇有謀。只不過子忠身爲將軍,當不可親身涉險,應讓部下將領前去。”
陳衛也想讓自己的部下前去,但是自己有點不放心他們,於是道:“先生說的有理。衛爲這大軍統帥是不能輕易離開軍隊。但是衛擔心自己手下的士兵不知道如何攀爬城牆。而衛卻深諳這攀爬之術,所以此次還是我去。大軍就由先生坐鎮,衛自是信得過先生的。”
魯肅見陳衛執意,也不再勸,於是退一步道:“既如此,待斥候打探完消息後,子忠再行動即可。不過,子忠當要注意安全。”
“嗯,先生但可放心。”
於是二人便就着一副地圖,藉着昏暗的火光,小聲的談論起來。
就在二人探討時,離去大概半個時辰的斥候隊長回來向陳衛報告道:“將軍,屬下已經打探清楚了。”
陳衛低聲問道:“如何?什麼情況?”
斥候隊長答道:“以城牆上的佈置來看,守軍不過數百人。四門之上每隔半刻就有十人進行換崗巡邏。”
“哦?”陳衛應了一聲,繼而又問道:“那城牆高几許?”
那名斥候對着答道:“高不過三丈,當爲兩丈左右。”
陳衛聽後轉頭對着魯肅一笑,魯肅也點頭示意,於是陳衛轉過身來,對着張槐和張靖二位兄弟道:“張槐,你卻挑選幾個悍勇,動作靈敏的兄弟八個。張靖,至於你,則由你統領身下的黑騎營,埋伏在北城門一側,帶我和張槐打開北城門後,汝統領黑騎營入城。”
“諾!”
二人拱手應道。張槐轉身去挑選八個兄弟去了。
而張靖也轉身離去,整頓黑騎營去了。
陳衛對着那斥候道:“汝將斥候向四周偵查的範圍擴大到方圓二十里,務必偵查清楚,如有任何情況,隨時報告給魯先生。:
“是!”
陳衛又對着身側的魯肅拱拱手道:“至於步兵,則交給先生統領。”
魯肅感激陳衛的信任,於是肅然道:“子忠但可放心。肅知道如何行動。”
“嗯!”陳衛對魯肅的統軍之能還是信任的。
全椒城牆上,有一對巡邏兵,大約十人左右,每個士兵手中握着一杆長矛,在來回的巡視着。城牆上架起了十幾個鐵鍋。鍋中燃燒滾油。火併不大,也許只能照亮城牆上一片。對於城牆下,視線還是被漆黑的夜空所遮蔽。一名士兵不經意間扭頭瞥向城下,忽然看到漆黑的夜幕下,有數個在移動的黑影。這名士兵以爲自己看錯了,使勁的揉了揉自己的雙眼,當再細看後,卻什麼也看不到,天地還是一片漆黑如墨,寂靜如斯。
難道是自己看錯了?這名隊率心中疑惑道。
“走了,頭。別疑神疑鬼了。每天都是這樣巡邏,要是出事的話,早就該出事了。還有,誰惦記着咱們這小城啊。”一名和這名隊率關係要好的士兵笑着說道。
“嗯!”隊率甩了甩腦袋,輕笑道:“說的也是!”
於是這支巡邏兵繼續往前巡邏而去。
城下的一片草叢出,陳衛和張槐,加上另外八名士兵正全身貼在草叢中。乍一看去,在視線不明的情況下,看不清是很正常的。
趴在草地上的陳衛則是心中暗道:“好險,幸好那名隊率不是很堅定。要不然自己這行人地行蹤就會暴露了。”
陳衛待看到那名巡邏兵走遠後,右手一揮,趴在草叢上的其餘張槐等幾人齊刷刷的站了起來,然後動作整齊快速的衝向了城牆下,然後將自己的身子貼着城牆。
陳衛也迅速的衝到了城牆下,將自己的身子貼住了城牆。
片刻之後,見城牆上沒有了動靜,陳衛向張槐使了個打了個手勢,張槐點頭表示明白。於是其餘九人中有三人從身上卸下了揹着的麻繩。麻繩的另一頭繫着一個金屬製作的鐵爪,類似於鷹爪。鐵爪用布包裹着,乃是爲了在與城牆碰觸的一瞬間,避免發出聲響。
三個呂布士兵按照之前陳衛交的方法,將鐵爪拋向了城牆上。
“簌簌!”
繩子劃過夜空發出的聲響,然後就聽到城頭處,傳來三聲低沉的悶哼聲。
那三名士兵然後拉了拉繩子的一端,將鐵爪勾住城牆。待三人確定鐵爪勾住了城牆後,陳衛又打了個手勢。衆人明白,於是按照之前商量好的,開始進行攀爬了。
對於這種攀爬城牆的方法,這呂布兵並不瞭解。但是來自後世的陳衛自然知道。這種方法也僅僅對於那些小城,而且守衛不森嚴的縣城纔可使用。要是對於那些重要的城池,且不說城如何高,但就守城上的守軍,這種辦法也就不可能實現。
陳衛率先攀爬,乃是爲了讓張槐已經其餘士兵知道如何攀爬城牆。
只見陳衛雙手手緊緊拉着繩索,然後將雙腿垂直在城牆上,如同在地面上走路一般,開始攀爬。
待衆人瞭解後,便學着陳衛的樣子,藉着夜色全都爬上了城牆。
等所有人都爬上了城牆後,陳衛抽出隨身的青?劍,其餘士兵也紛紛抽出隨身的大刀,十餘人向着城牆上的城門而去。
陳衛等人躡手躡腳的靠近城地閣處。閣並不大,陳衛看着閣向着裡面看了看。裡面有三人,兩個人依着門檻背對着自己,另一人則是正對着門。裡面點了個煤油燈,這才讓陳衛能夠發現裡面的幾人的身影。
陳衛用左手指着張槐和一名士兵,然後又指着那兩個靠在們處,背對着陳衛等人的那兩個衛兵。二人點頭示意,表示明白,陳衛又無聲的指着正對着門的那名趴在案几上熟睡的士兵,再指了指自己。
待衆人明白後,陳衛眼神示意二人,然後當先如鬼魅般的竄進了閣。
就在那名士兵趴在案几上,身着鎧甲,流着口水,一臉淫*笑沉浸在美夢中時,便被陳衛一手捂着嘴,右手青?劍架在他的脖子上,使勁一劃,身體便立刻癱倒了下去。至死都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而就在陳衛解決掉這名士兵時,張槐和另一個呂布兵夜迅速的用刀割破了另外兩名敵兵的喉嚨。那兩個倒黴的士兵悶哼一聲之後,身體軟軟的倒了下去。三具屍體倒在地上,一股鮮血慢慢的從喉嚨處流了下來,一股刺鼻的味道便傳來。
見輕而易舉的解決了守兵,張槐佩服的道:“將軍的計策真是讓屬下佩服。”
陳衛笑道:“些許雕蟲小技,好了,我們還有重要的事,在那堆巡邏兵沒有回來之前,一定要打開城門,接應城外的大軍。張槐,你帶一個兄弟,將這三具屍體處理好,不要讓敵軍發現破綻。其他的兄弟跟着我來。”
“諾!”
於是陳衛便帶着其他七個兄弟看開始摸向下一個閣。這城牆上共有三個由石塊堆砌城的閣,以作站崗放哨之用。由於是小城,自然沒有箭之類的高級守城器械。
如法炮製,其餘兩處的士兵也被陳衛幾人順利的解決了。共十二人。當解決最後一個士兵後,陳衛召集好了包括張槐在內的九個兄弟,正準備下打開城門時,卻忽然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陳衛心頭一凜,擡頭看向腳步身傳來的方向。天色已然很昏暗,雖然看不清有多少人,但是憑藉着感覺,陳衛知道不超過二十人。爲了避免驚擾城中的守軍,陳衛決定先解決這一夥人。
陳衛打了個呼嘯,其餘呂布軍士兵在張槐的帶領下,沒入到黑夜中,迅速的與黑夜融爲一體。而陳衛則是大搖大擺的等着那巡邏兵前來。
很快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待到陳衛能夠依稀看清那巡邏兵的臉容時,巡邏兵也很快發現了陳衛。
領頭的那個就是這隊巡邏兵的隊率,看站在近前的陳衛,心下疑惑,沒見過此人,於是喝問道:“你是哪個將軍手下的?我怎麼沒見過你!”
陳衛並沒有回答,而是露出了一絲笑容。但是這種笑容看在那名隊率的眼中,則顯得很怪異,像是一種魔鬼的笑容。隊率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絲警惕。就在他準備要兄弟們注意時,對面的陳衛看到這名隊率臉色變了數遍,於是嘴角一個口哨響起,在這寂靜的黑夜中顯得很是尖銳刺耳。
張槐和其餘八位呂布士兵則從兩旁迅速的涌了出來,不過手中不是鋼刀,而是每人手中都有了一支弩。
不等陳衛下命令,張槐等九名士兵迅速的扣動扳機,“嗖嗖嗖!”弩箭劃破空氣,藉着夜色的掩護,射向了那十多名敵軍巡邏兵。
那些巡邏兵甚至都沒有來得及發出求救的呼號,就悉數被兩番弩射,全都斃命。到死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到現在北城門的守軍幾本被解決了。而其餘三門現在還沒有發現北門的變化。射死了這些士兵後,陳衛命張槐等人收好弩,然後迅速的抽出大刀,下了臺階,來到城門下。
“吱!吱!”
隨着一聲粗糙的聲響,沉重厚實的城門被打開了。而在城外嚴陣以待的張靖則綽起兵器,然後翻身上馬,對着黑騎營道:“兄弟們,建功立業的時候到了,隨我衝!”
一千黑騎營猶如黑色洪流向着全椒縣激流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