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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心馨雖說打小走街串巷,打架鬥毆,跟個女漢子女流氓沒啥兩樣,可由於早早就被談睿開了情竇,對於感情這一方面的靈敏度還是很強悍的。
在女人敏銳的第六感裡,她能識破宋葉的女兒身,那麼她也同樣察覺到了宋葉跟秦湛之間的不尋常。
其他人不知道宋葉是女的,也就只當秦湛這個大哥盡責盡職,可武心馨知道內情,看待問題的眼光就不一樣了。
只是,“哪種關係?”宋葉聽到這沒頭沒尾的一個問題,蹙起了眉梢,聰明的腦子倒真是沒明白過來。
“就是那個。”武心馨壓低了聲音,還要眼觀八方,特別是總感覺秦湛那一雙冰凍視線一直往她身上掃,讓人汗毛直立,不禁又側過了身體,完全背對着秦湛,迅速補充道:“就是我跟談睿那種。”
武心馨跟談睿是哪種?自然就是革命友誼晉級成爲滾牀單的類型,俗稱爲談戀愛。
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宋葉給出了否定的答案,“沒有。”並且,她也不懂武心馨爲什麼會做出這樣的猜想。
“沒有?”武心馨不信,又對着宋葉好一通比劃,“那去賽車的時候,你那麼護着他,吃東西兩人還這麼黏黏糊糊,我跟談睿都沒這樣,說出去誰信啊?”她堅信自己作爲一個女人的直覺,認定了這僞兄弟倆之間必定不是純潔的友誼。
對此,宋葉給予的答覆也很簡潔,“愛信不信。”四個字,直截了當,把人ko。
折騰了一天也累了,宋葉決定不再跟這個滿腦子只有情情愛愛的女人談論這個話題,轉身就走回了秦湛的身旁。
“喂,葉子,你給我說清楚,說清楚啊……”武心馨撓牆啊,明明真相近在眼前,爲什麼卻總是得不到實錘,這讓好奇心旺盛的她如何能忍受。
不過吼完了這一句,她卻是冷不丁被車旁站着的秦湛一眼掃過來,頓感從頭冷到了腳底板,狠狠打了個哆嗦,再也不敢上前去糾纏。
後來,談睿很識時務地把自家的女人塞進另外一輛車,一羣人這才浩浩蕩蕩啓程回家。
頂層的公寓房間裡,秦湛洗完澡出來,正好看見宋葉又抱着書在啃,想起上一回她睡在地板上的經歷,便出聲提醒了一句,“晚了,先去睡覺。”東西可以明天再看。
以前秦湛擔心宋葉三天兩頭翹課會耽誤學習,不過同住的這幾天,少年對看書的熱情倒是讓他徹底改觀了不少,不過……他瞥了一眼少年手頭上的書,是他大學輔修過的一門心理課程,是研究犯罪心理的。
驀地,腦海中閃過少年掐住女郎脖子微笑的一幕,他的眸光微不可聞地沉了沉。
宋葉也是客隨主便的人,合上書本之後便聽話地回了房間休息,連牀頭燈都沒有開,屋裡始終一片昏暗。
秦湛照舊打開電腦工作,臨近十二點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工作進度遲遲沒有進展,不是事情太麻煩,而是分神在想別的事情。
他起身走向客房,輕輕推開沒有上鎖的房門,屋子裡一片沉寂的昏暗,隱隱只有落地窗臺灑落下來的月光可以模糊看清牀上蜷縮在一團的身影。
少年已經陷入了夢想,清冷的眸子不再淡漠疏離,那一片精緻的五官顯得越發美麗起來,恍惚間,彷彿像是墮入凡間的精靈一般,可以想象,成年後的她會是怎樣的風姿卓越。
砰砰,秦湛擡手捂住自己的心口,那種瘋狂熟悉的跳動又開始蠢-蠢-欲-動。
砰砰,他垂眸凝視着少年白皙而美好的側臉,只感覺多看一分,隨着劇烈跳動的心臟,四肢百骸的血液都在加速流動。
他很清楚,他的身體狀況十分健康,心臟也沒有任何的疾病,而這一切生理上不規律的變化,全都是因爲眼前的少年而引起的。
從意識到自己在關心她開始,自己所有的感官都好似不受控制一般,全方位失控地擴大了對她的關注,連一絲旁枝末節都能感受得到。
這種感覺並不討厭,相反地,他很渴望,渴望去靠近少年,去了解她,去關心她,去觸碰她……
猛地,秦湛呼吸一滯,半空中即將觸摸到少年手背的指尖在瞬間僵硬了起來,彷彿是觸電了一般,他驟然直起了身體,大步離開房間,而他匆匆離開的背影,多少帶着一些逃離的味道。
房門再次關上的一瞬間,白色柔軟的大牀上,原本應該陷入沉睡的少年睜開了眸子,眼中一片清明。
從秦湛進門開始,她就已經意識清醒,只是沒有睜開眼睛,想看看對方深更半夜想要做什麼。
奇怪的是,這人只是一直杵在那兒看着自己,堪堪氣息湊近的時候又猛然抽離了開去。
她皺起眉頭,思索了許久,自覺最近表現十分良好,做壞事也沒留下什麼把柄,秦湛應當不會懷疑什麼。
至於對方會對她不利,這一點是首先就排除在外的,因爲對方的手段跟身手,真要對自己不利,也不用這麼煞費苦心。
那是因爲什麼……她想起臨別時武心馨的問題,問她跟秦湛是不是情侶關係。
這種你喜歡我,我喜歡你的可能性,存在任何人之間,都不可能發生在他們倆人身上。
因爲秦湛就跟徐子航,王鐵川他們一樣,都是自己的兄弟,只不過秦湛能力強,是自己的大哥。
而秦湛更不用說了,相處這麼久,連她是個女人都看不出來,瞧他對韓嫣都毫無憐惜之情的模樣,就知道這人對女人一竅不通,保不準還是個沒談過戀愛的處-男,要他看破她的真身,並且來一場不動神色的追求,簡直比登天還難。
想也想去沒頭緒,她也就放棄了思考,繼續安心睡大覺。
而此時此刻某個對女人一竅不通,連戀愛都沒談過的處-男正在自己臥室裡捏着手機打電話。
“喂,出什麼事了?”電話那頭,已經是凌晨正在深度睡眠中的寧奕鳴被迫起來接電話,窸窸窣窣,已經準備穿衣服進手術室,“你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