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證件,這樣的事情,對於張隊長這些警龘察來說,這是從來都沒有發生過的事情。
普通的平民老百姓,見着警龘察,那還不是老鼠見到了貓似的,強大的氣場和這一身衣服,就足夠把他們給震住了。哪裡還會來看什麼證件。
即便是看,最多,也就是把警官證那個警徽給亮一下,如此而已。可是,張隊長也是見過不少風浪和領導的人,眼前這個男子,年紀雖然不大,可舉止之間卻是透露出一陣氣勢,此刻,竟然讓張隊長有種面對着自己局長的感覺。
想到旁邊的姚康,這個姚康,可不是一般人的人物,老子是莊市市委常委,市人民政龘府的常務副市長,聽說,外公還是燕北省委的退休老領導,背景非凡啊。這也是張隊長竭力巴結姚康的原因。
姚公子說句話,能夠在他老子面前幫自己美言幾句,那可是比什麼政績都要強啊。
隨即,張隊長從口袋裡掏出了自己的證件,遞給了聶振邦,一臉冷笑道:“看清楚了吧。貨真價實的證件,不相信,儘可以去公龘安部查證。”
說着,張隊長話鋒一變,卻是嚴肅道:“你們幾個人,是什麼關係?是不是真是不正當的關係,還請跟我去警局調查一下吧。”
這個時代,公龘安,政龘府機關的公信力還是足夠強大的,這一點,從周圍不少圍觀羣衆的神態就看得出來。
聶振邦稍一沉吟,隨即就點頭道:“好,我們跟你去公龘安局那邊。”
聶子魚提着衣服,一行人走出沃家購物廣場,此刻,聶振邦等人自然是習慣性的朝着自己的車子走了過去。
旁邊,姚康卻是不幹了,在聶振邦答應去警局的時候,姚康的臉上就閃現過一絲狠辣的神情,此刻,更是開口道:“你們幾個,想要幹什麼?趁機逃跑嗎?我就說,你們這幾個狗男女,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小子,別仗着有點錢,就不可一世,這個世界,還有很多東西不是用錢就能解決的。”
姚康這個白癡,此刻卻是把聶振邦的配合當成了害怕了。這句話,說起來,更是無所顧忌。聶振邦臉色一沉,看着姚康道:“小子,嘴巴要放乾淨一點。別動不動就張口亂吠。禍從口出。”
張隊長此刻,還是保持着一種形象,這個張隊長,除了進來的時候,顯得有些狗腿以外,其餘的時候,反倒是一副正派的樣子,這也是聶振邦願意配合的原因。巴結麼?這可以理解,只要不過分,只要不是毫無原則的巴結,就是正常的。
“同志,這不好吧,你們坐你們自己的車子,這不是讓人爲難麼?要不,我的人幫你們開車過去?”張隊長再次建議起來。
一看到路虎車,看到懸掛的軍牌,姚康和張隊長的面色都是一變,姚康更是跳了起來,欣喜道:“好啊,你們這羣人,膽子還不小,竟然敢冒充軍車,張隊長,這樣的人,無無天,更應該嚴肅處理。”
張隊長此刻內心卻是驚訝起來,作爲公龘安專業人員,張隊長以前也曾在**部門工作過。對於軍牌,還是有些瞭解的,車子的品牌以及軍牌的號碼來看,恐怕,這是真正的軍牌啊。
隨即,張隊長湊到了姚康的旁邊,低聲道:“康哥,這些人,恐怕不簡單啊,這軍車,恐怕是真的啊。”
姚康的面色也是一變,沉默了半晌之後,姚康卻是堅持道:“老張,多話我就不說了。我不管他們是不是有軍方背景,在莊市的地面上,有我外公在,你還怕什麼,這些人,給他們一個教訓,這是必須的,張隊長,我聽說,市公龘安局這邊,今天準備提拔一個副局長,張隊,你很有希望啊。”
這個意思卻是隱含着威脅的意味,你張隊長要是按照我的坐,那我就幫你爭取這個副局長的位置。你要是不做,這個副局長就不一定了。
張隊長此刻,沉吟了一下,眼睛一轉,在自己的前途和未知的大人物面前,張隊長最終還是選擇了前者,不過,軍車,張隊長卻是刻意的忽略了。這樣的話,萬一出了問題,張隊長也可以推說自己並不知情。
隨即,張隊長一臉嚴肅道:“小王,小秦,把這些人給我全部帶上警車,回去做個筆錄。”
車子很快就開進了莊市公龘安局治安支隊的辦公大樓裡面,一進入大樓,張隊長的臉色就變了,完全沒有了開始時候的那種正氣模樣,看着聶振邦等人,張隊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沉聲道:“小秦,你把這幾個女的帶到審訊室去,這個男的,小王,你帶到二號審訊室。”
聶振邦自己是藝高人膽大,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畏懼,不過,卻是對聶子魚四人有些擔心。臉色也沉了下來,眉頭一皺道:“張隊長,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小子,你還不明白麼?等我先收拾你了之後,我再來收拾這幾個**,要怪,就怪你們自己得罪了老子。”此刻,門外,姚康一臉得意的走了進來。
此刻,聶振邦的臉色再次沉了下來,眉毛跳動着,這是聶振邦的一個習慣,每次發火的時候,聶振邦都是這樣的一個表情。
俗話說,是可忍孰不可忍。姚康接二連三的辱罵,卻是讓聶振邦也怒了、隨即道:“好,很好。我倒是要看看,你們怎麼收拾我。”
說完,聶振邦卻是主動走進了旁邊的審訊室,緊接着,幾個警龘察和姚康也跟着走了進來。首先,警龘察就給聶振邦拷了起來。此刻,姚康也拿着一根電棍迎了上來。電棍前面,兩個電極此刻也發出呲啦的聲音。
事情到了現在,已經足夠了,姚康既不是警龘察,也不是什麼,卻能夠在這裡動用私刑,就這一點,聶振邦就佔據道理了,小小的一副手銬,對於聶振邦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麼問題,三年的軍事生涯,還是老虎團出來的,這點手藝,聶振邦還是有的,咔嚓一聲,手銬卻是自己打開了。
聶振邦騰空而起,一個凌空而躍,一腳鏟在了姚康的身上,瞬間就將姚康踹倒在地。與此同時,聶振邦臉色陰沉,環視着旁邊的三個警龘察,怒聲道:“你們,身爲國家警龘察,吃的是人民的飯,是人民在養着你們,卻不分善惡,爲虎作倀。實在是可惡。”
動起手來,聶振邦比剛纔打姚康還要狠辣,兩個警龘察,瞬間就被聶振邦擊倒在了地上,另外一個,見機不妙立刻跑了出去,並將審訊室大門反鎖。一出門,就大喊了起來:“來人,快來人,康少和小王他們被那個男的給劫持了。馬上請求支援。”
這話一出口,所有警龘察都動了起來,膽子實在是太大了。竟然在治安支隊都這麼囂張。不少警龘察都已經衝了過來。
在治安支隊一個掛着副支隊長辦公室的門口,一箇中年人,看着這一情況,卻是冷笑了一聲,這些人,真是太白癡了。有膽子在警龘察局動手的人,不是亡命之徒就是有大背景的人。
這個年輕人,是被張隊和姚康帶回來的,很明顯不是什麼大事,要是大事,刑偵支隊就出面了。很顯然,這個人是後一種。就看年輕人的背景了。
此刻,聽着門外的吵鬧聲,董婉四女面色一變,董婉更是從身上拿出了大哥大,撥通了一個電話:“大哥,我在莊市,被人給抓到莊市警龘察局的治安支隊來了。你快來救我們。”
楊安娜聽到董婉的話語,隨即,也拿起了電話,撥通了自己老爹的電話:“爸,你快來救我啊。我在莊市被人欺負了,還被他們關起來了,嗯,在莊市的治安支隊,您快派人過來吧,遲了,您就再也看不到我了。”
與此同時,聶振邦此刻也拿出了電話,撥通了聶國威的電話,那邊,聶國威的聲音傳了過來之後,聶振邦隨即沉聲道:“爸,是我,今天,我和子魚他們逛街,和莊市一個什麼姚市長的兒子發生衝突,被他和莊市治安支隊的支隊長帶回了警局,這個姚公子卻是公然充當執人員,準備對我實施報復,如今,已經被我制服了。您和這個姚市長熟麼?”
聶振邦的話裡有話,這麼說,聶國威卻是瞬間就明白了這個意思,如果,這個姚市長和自己關係親密,是自己這一系的人馬,聶振邦就會適可而止,都是自己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皆大歡喜。內部處理。可是,如果是自己的敵對勢力的人,那麼,這就是自己的一個機會了。
隨即,聶國威也沉聲道:“振邦,你稍等,我馬上就過來。只要佔住了理字,我們什麼都不怕。”
聶國威的話語也很明確了,這個人,不是自己一系的人。只要有理,儘可把事情鬧大。
與此同時,京城軍區,駐紮在廊州市的某集團軍機龘械化步兵旅旅長董志華此刻卻是立刻道:“章參謀,傳我命令。掉陸航團和特戰大隊一部,馬上趕往莊市公龘安局治安支隊,務必救出一個名叫董婉的女孩子。”吩咐完了之後,董志華立刻趕往軍部彙報。
不到十分鐘,燕北省軍分區司令方大寶就接到了某集團軍軍長的電話,聽到董老的孫女被扣押在了莊市,方大寶掛下電話,立刻就站了起來。對着秘書道:“備車,馬上去省委。”
此刻,燕北省省委書記秦政民此刻也無比震驚,剛剛,秦政民接到了交通運輸部部長楊勝利的電話。楊勝利是什麼人,秦政民很清楚,冉冉升起的政治新星啊。他的女兒,竟然被扣押在了莊市治安支隊,還受到了生命威脅,那還得了。這要出了事情,燕北高層都要變動了。
剛準備起身,省委副書記、省長聶國威也已經走了進來,神色嚴肅道:“秦書記,我要和您彙報一下,就在剛纔,我接到了我兒子振邦的電話,我兒子振邦和女兒都被扣押在了莊市公龘安局治安支隊那邊,根據我兒子的敘述,莊市常務副市長,姚林山的公子姚康,涉嫌以權謀私。我懇求省委嚴肅處理。當然,這僅僅是片面之詞,如果,是我的子女的問題,我願意向組織上請求處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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