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那翜婭脖子上的圖騰消失了,圖騰消失只有兩個原因:“要麼就是彼此不再相愛,要麼就是男方死去。”
也那翜婭愛的那麼深,所以可能只變成了了兩個,要麼是齊歐那魯不再愛她,要麼就是齊歐那魯已經遇到了不測了。
不管是那個原因都是也那翜婭不願接受的,所以現在的她才這麼痛苦!
此時此刻菲焰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他那麼的厲害,絕對不會有事的,絕對不會的!”也那翜婭越說越激動,
菲焰緊緊的抱住也那翜婭,輕聲的說道:“所以你要相信奇蹟,現在你不是一個人,你還有你的孩子!”
這個時候也那翜婭呆呆的摸着自己的肚子,呢喃道:“孩子?”
就在這個時候,菲焰爲也那翜婭梳妝打扮,也那翜婭只是呆呆的配合着,表情很是麻木。“今天過後,你就去找他!”
也那翜婭擡起自己的手摸着自己的耳朵上的耳鑽,兩個耳鑽都在自己的身上,自己還有什麼方法找到他?爲什麼他會把耳鑽都交給自己,難道他早就知道了一切?
忍不住,也那翜婭的眼淚又落了下來。難道?
不會的!也那翜婭不想承認!絕對不承認!齊歐那魯是不會有事的。
也那翜婭也不記得自己到底是怎麼走上祭臺的,只是表情麻木的跳舞,她的腦海中指浮現了那句——我希望你的舞蹈只爲我而跳!
平常的人也看不出也那翜婭的異常,但是稍微用心一點就可以看到這看似完美無瑕的舞蹈中有一種異樣。
最終,也那翜婭在最後一個音符消失後,眼角還是溢出了眼淚,最後因爲太過於傷心,當場昏迷在祭臺上,而也那翜婭的昏迷也引起了轟動!
長老要求巫女貝蒂立即去看一看也那翜婭到底怎麼呢,但是卻被菲焰阻止了。
“聖女可能是太疲憊了,不需要大驚小怪的,讓她休息一會就沒事的!”菲焰絕對不能讓他們在這個時候發現也那翜婭懷孕的事!絕對不能!不讓也那翜婭不僅僅沒有希望離開,甚至有生命危險。
塔斯雲貝蒂看到存心要阻止自己爲聖女治療的菲焰也有些無可奈何。
“菲焰!”菲焰的父親嚴肅的說道,“聖女怎麼可能沒事呢?今天她的舞蹈都有異樣,一定有什麼事纔會變成這個樣子的,你快讓開!聖女課不能有什麼危險!”
可是菲焰依舊沒有讓開的意思,她不能再這個時候放棄。
“菲焰,你不覺得你這樣做反而是在隱瞞什麼嗎?”第一長老說道,並讓人控制住菲焰,然後讓貝蒂爲也那翜婭治病。
不管菲焰怎麼掙扎,也無濟於事,她不是他們的對手!所以只有眼睜睜的看着那些人將也那翜婭擡回寢殿,不久貝蒂一露臉嚴肅的回來了。
“聖女到底怎麼呢?”第一長老問道。
貝蒂一臉猶豫的說道,“具體的事不便再這裡說明,爲了大局,還是請首領告訴大家聖女是因爲太累了才昏迷了,明天就沒有事了!”
當所有人離開後,那氏族七大長老,首領,貝蒂和菲焰來到也那翜婭的寢殿。
“現在可以說了吧?”第一長老嚴肅的說道,從貝蒂的話中他就知道貝蒂話中有話。
貝蒂沉默了一會兒後說道:“聖女她 ,已經有了一個月多月的身孕了。之所以會昏迷,一是因爲舞蹈耗費了她打量的體力讓懷有身孕的她的身體受不了,而是不知爲何她很傷心,所以纔會昏迷的!”
聽到也那翜婭懷孕的事,所有的人都驚訝了,聖女犯禁可是不被允許的事情!第一長老轉過身看着菲焰,一臉嚴肅的問道:“你剛纔極力阻止我們,是不是就是不想讓我們知道聖女懷孕的事?所以你一早就知道了?”
菲焰低着頭沉默了,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菲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快告訴我們,那個男人到底是誰?這不是一件小事,你應該很清楚!”首領很激動的說道,爲什麼自己的女兒會這種混事沾染到。看來七大長老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我不知道!”菲焰冷漠的說道,她真的不知道,因爲除了也那翜婭,誰都沒有見過那個男人,到底長什麼樣子,到底叫什麼,她都不知道,她只知道也那翜婭真的很愛很愛那個男人,而且那個男人的本領很大,每一次接走或是帶回也那翜婭,他們都無法察覺到半點動靜。
“不知道?”第一長老冷笑道,“這三個多月來,你一直都和聖女在一起,連她懷孕的事,你恐怕也是除了聖女之外第一個知道的人,你現在告訴我你不知道?”
“沒錯,我的確和聖女呆得最近,但是也不是整日整夜都在她的身邊,除了也那翜婭以外我也沒有見過那個人,從來沒有發現過,我只能說那個人的本領很高。”菲焰冷漠的說道,沒有絲毫的畏懼,“我知道也那翜婭懷孕的事,也是幾天前的事情,我和她的關係好,所以自然不想你們發現她懷孕的事情,這也是人之常情啊。”
這個時候第七長老走到菲焰面前,右手一把抓住菲焰的右手,開始把脈,很快她對所有人說道:“菲焰沒有說謊!”
得到了七長老的證實,所有人才相信菲焰真的不知道。這也讓首領鬆了一口氣,不然自己的女兒可能會被七大長老好好折磨一番的。
這時第一長老問道道:“檢查過聖女脖子上的圖騰嗎?可以知道是哪一個家族的圖騰嗎?”
“已經檢查過了,可是聖女脖子上什麼都沒有,所以無從得知!”
沒有?事情變得難辦了!
這個時候也那翜婭終於醒來了,可是她的雙眼卻還是很空洞。
“也那翜婭,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第一長老嚴肅的問道。
“做錯?”也那翜婭冷笑道,“我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
“冥頑不化,爲了減輕你的罪孽,快告訴我們那個男人是誰?你腹中的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第一長老失望的搖了搖頭說道。
也那翜婭只是冷笑的回道:“我的孩子沒有父親!”其實她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生是死,她有的只有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