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壁虎草,只怕其中採摘的危險性高的嚇人,只是劉星他爲什麼沒有受傷?這可真是見鬼了,畢竟他之前爲了採摘壁虎草,那可是連性命都差點丟了。
“誰叫你那個時候躺在牀上睡覺?”劉星笑着回了一句,從阿豹的手上跳到了地上。
“你小子還笑的出來!”司空雷無奈的搖了搖頭,接着也鬆了一口氣笑了,對於他來說劉星沒事就好,要是有事,只怕就是他媳婦林葡萄的病能夠痊癒,這輩子心裡面也會留下一道過不去的坎。
想到這的司空雷有些累,眼皮子在眨了眨之後,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沒有辦法,身上的傷太重了,之前是爲了守候劉星才強忍着不睡,現在整個人都放鬆了,一時間堅持不住,眨眼間就睡着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劉星看到這一幕,關心的連忙扶住了司空雷,眼見並未摔倒,連忙跟阿豹一起擡着走進了茅屋。
茅屋內。
趙神醫跟青蓮正在熬藥,這看到劉星完好無損的回來了,而且腰間還掛着滿滿一朔料袋的壁虎草,兩人那是當場呆立在原地,膛目結舌的話都說出來。
坐在肖磚牀頭的肖老爺子,那也是老淚縱橫,嘴角顫動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麼好。
劉星這孩子還真是他肖家的福星,竟然從懸崖峭壁上採摘來了這麼多壁虎草,這要是不出意外,他孫子肖磚的傷有救了,再也不用擔心。
只是他有些想不通,這麼多的壁虎草,劉星是怎麼採摘到的,看他身上一點傷都沒有,難道有特殊的手段?
想到這的肖老爺子眼眸炙熱,看向劉星的眼神都變了。
趙神醫跟青蓮的眼神也變了,他們在回過神來,連忙跑到了劉星的身邊,在上下像檢查國寶一樣檢查了劉星一遍後,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劉星身上沒有一點傷那是真的,但壁虎草採摘回來了也是真的,這不是在做夢。
“你小子,這是將對面懸崖峭壁上的壁虎草全都採摘下來了吧?”趙神醫見劉星無礙,當下開心的問道。
“沒有,上面還有大把的呢!”劉星隨口回了一句,就將腰間的一大塑料袋壁虎草遞給了趙神醫:“給!儘管給我嫂子用,不夠我就在上懸崖一趟。”
“你當壁虎草是白開水,吃多少一點事情都沒有啊?”趙神醫白了一眼劉星,但接着浮現出來了溺愛的神色:“趕緊去休息吧!接下來的事情你無需多管,有我跟青蓮就行。”
“我肚子餓了,想吃飯,想吃紅燒肉!”劉星左右了看了一下:“咦?小北哥呢?”
“他在老魚頭家幫忙做飯呢!”一旁的青蓮笑着回道。
“哦!”劉星知道這茅屋中不能多呆,在抱起依偎在腳下的司空帽帽後,就走了出去。
阿豹也跟着走了出去,他見劉星放下了司空帽帽,正在拆卸利用南竹跟帆布製作出來的‘大翅膀’,當下忍不住說道:“這東西你應該留下來給趙神醫用,萬一以後其他人也需要壁虎草呢?”
“其他人那關我屁事!”劉星淡淡的回了句。
開玩笑,能夠利用滑翔傘的原理製作出這‘大翅膀’,已經是破例違反了他重生做人的原則,要是還將這‘大翅膀’留下來,那隻怕緊接着麻煩就會接踵而來。
畢竟他利用‘大翅膀’採摘壁虎草的經過在93年來說太過於玄幻,要是說出去,只怕會被很多不會好意的人盯上。
到時候逼問他爲什麼能做出這樣超前的東西來,那隻怕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回答。
說他是利用篾匠的手藝創新出來的,這話估計連他自己都不相信。
因爲他重生前十三四歲的時候,還是一個懵懂的少年,根本就沒有解除篾匠的手藝。
就是有,那也是在心裡面過一下,就沒有了記憶。
阿豹見劉星這樣冷漠的回答他,當下不由搖頭:“我知道你有不得已的苦衷,因爲你不像一個絕情的人,也不是一個自私的人。”
劉星要是絕情,那就不是冒着大危險去採摘壁虎草,劉星要是自私,那之前在肖老爺子沒來之前就更加不會答應幫助東嶼村修將竹樓了。
這些事情他雖然是後來者,但卻是都聽到、看到了,也多少可以因爲這些事情判斷出劉星的爲人,還有性格。
劉星見阿豹這樣評價他,當下笑道:“我拆卸大翅膀其實是爲了大家好,你以爲大翅膀說飛上天就飛上天啊!其中的難度不是一兩句話就能夠說得清楚的,要是萬一有人利用我的大翅膀飛起來最後卻是摔死了,找我麻煩怎麼辦?”
“我就知道事情是這樣!”阿豹跟着笑了。
眼見肖老爺子在喊他,當下連忙走進了茅屋。
劉星沒有跟着進去,而是將‘大翅膀’下面的竹架還有一些關鍵的榫眼都毀壞之後,就抱着司空帽帽朝老魚頭家的方向走去。
現在嫂子林葡萄的病已經不是他所能力及的了,所以該好好休息,好好吃喝一下補充體力了。
夜幕很快就降臨了,就在劉星吃完飯後準備去東湖洗一下澡的時候,好消息傳來了,林葡萄在服下了壁虎草熬製的湯藥,已經醒來。
不過從前的記憶仍然還是不記得,但她知道司空雷是他丈夫,還有司空帽帽是她的閨女。
這結局對於劉星來說雖然有些不完美,但已經夠了,也就是說,只要林葡萄好好在趙神醫這裡養幾天傷,就可以跟司空雷回家過上屬於自己的幸福生活。
然而天空不作美,在晚上十一點過後,竟然下起了瓢潑大雨,這大雨一直下着,下到第二天九點多鐘劉星起來的時候都還沒有停,而且有越下越大的趨勢。
趙神醫所居住的茅屋,被後山傾斜下來的大水,不!按道理應該叫洪水在不停的沖刷着,整個地面都已經溼透了,低窪的地方甚至都形成了一個水坑。
劉星看到這一幕知道不對勁,當下連對趙神醫道:“我們要不要轉移啊!這茅屋不安全,萬一後上的石塊被大水給衝下來,那可就麻煩了。”
“不會的!”趙神醫還沒有開口,青蓮就笑着回道:“我跟我師父住在這裡都十幾年了,從來沒有遇到過你說的事情,今天的雨是很大,但我估計很快就會聽了。”
“你這個估計可會害死人!”劉星沒有聽青蓮的安慰,而是皺眉看向趙神醫。
肖老爺子看着牀底下的水越來越多,也有些擔憂,只是他不敢說話,畢竟他現在在趙神醫面前沒有發言權。
“唉!我也想轉移,但大雨這樣大,附近除了老魚頭的土磚房,沒有地方可以去呀!”趙神醫看向了窗外的大雨,眉頭深鎖也有些擔心。
他不是老頑固,深知劉星說的危害有多大,一旦變成了現實,他死了倒是其次,但是茅屋中其他人跟着陪葬可就麻煩了。
“要不咱們先去老魚頭家再說?”司空雷突然間發表連自己的意見。
“這……”趙神醫猶豫了一下才點頭:“好,畢竟老魚頭家沒有後山,不用擔心被大水給沖垮。”
這話一出,阿豹第一個行動了起來,扶起牀上的肖磚背起來戴上斗笠就往外走。
張小北的速度也不慢,他攙扶着司空雷跟在後面。
至於林葡萄的病已經沒有大礙,牽着司空帽帽幫忙扶着司空雷一道走了出去。
青蓮見林葡萄身上沒有遮雨的東西,當下連忙從房門的角落拿起一個斗笠追了上去。
沒有辦法,林葡萄的病就是因爲泡水多的緣故,要是在淋雨,只怕會留下後遺症。
趙神醫輕嘆一聲看了一下茅屋內東西,在拿起一個醫藥箱跟幾卷古書後,就穿上蓑衣帶着斗笠也走出了茅屋。
劉星自然是不用別人照顧,眼見張小北跟青蓮又回來搬運起來了一些值錢的藥材,還有一些生活必備品,當下跟着幫忙搬運起來。
不過這些藥材好多都不能淋雨,沒有辦法,只能捨棄,就看大水會不會將茅屋給沖垮了。
令劉星沒有想到的是,這跟張小北前腳剛走出茅屋的大門,後山就傳來轟鳴聲。
接着嘩啦啦的許多山石就從後上的半山腰滑落了下來。
“不好!快跑!”劉星一個機靈,當下拉着傻眼的張小北就往老魚頭家的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