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策回到營中,馬上下令所有人休息,估計子時會有行動。反正剛回營,什麼東西都還是處在備戰狀態。也無需做什麼準備,所有人接到命令除了值守的哨兵,立即各自回營休息。
許定這個新加入的將領,一臉的急於立功的飢渴樣。趕到了主公的大帳。
“主公,今夜的行動,請讓我們許家衆人也參與吧!”
孫策掃了一眼他身後,還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虎癡許褚。想想王越與史阿都不在,這頭彪悍的老虎癡也是個有力的好手。
“唔!許定,從此開始,你和你的族人都應該時時記住,自己是江東軍的一員,而不是什麼許家堡的人!”
許定一聽嚇了一跳,對這個年輕卻深有威嚴的小主公多了幾分信服。
是啊!一支強悍的軍隊,要是沒有一個主心骨,只是顧着自己的小團體,各自爲戰。那它就永遠只是烏合之衆。
“主公,許定知錯了!往後一定不會再犯!”
孫策對與許定的反應很是滿意:“原來本將是想過幾天再安排你們的位置。你那裡能戰之士約三百餘,這樣,從今日起,你們新設一曲,就做我的右護軍。你就任軍候,仲康任練兵都尉,做你的副手。如果有功,日後自然會論功行賞。”
清朗的聲音說來卻有一絲莫名的威嚴。許家兄弟兩人卻是不由自主的都是躬身領命。
“好!你們也去休息,挑出一百‘精’壯,今晚隨軍一起出動。”
得到主公准許參戰的許定大喜,帶着二弟回自己的營地準備去了。
只要能參戰,就有可能得到立功的機會。
他們一大家子投靠孫策,爲得不就是求一個前途嗎!何況還有這個屠夫般的強悍兄弟,不用不是太‘浪’費了。既然做了軍人,還是個有理想的軍人,自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立功機會。
孫策也進入兩‘女’的帳中,小憩片刻。今晚也不知道要忙多久,還是要休息多點才行。
‘迷’糊的香軟間,孫策正做着美妙的‘春’夢,似乎摟着蔡琰,又似乎是一個陌生的美人。卻是被一隻小手揪着耳朵喚醒了過來。歪着頭纔看清正是美麗而日漸豐潤的黃蝶舞在耳邊叫着。
“已經是丑時,親衛在帳外喚你呢,你這個好‘色’而貪睡的老公。做夢都還不老實,手腳‘亂’動的很,人家喊你幾聲了,都聽不見!”
孫策伸手在她近在眼前的溫軟上‘摸’捏了一把,順手再次細細的把玩一番,才從她的嫩爪下解救出可憐的長耳朵。當孫策放開手時,黃蝶舞卻早已經是癱軟如泥,只剩下嬌嫩的喘息!
“好!兩個寶貝慢慢睡,老公今晚去辦正事。”
輕‘吻’兩‘女’一番,纔在兩‘女’的不捨中出了營帳。
擡眼一看,火把的照亮下,部衆都已經挎弓執刀集合完畢。只等着自己一個人,在衆將的眼光注視下,孫策毫無害羞的概念。一臉正經的向左慈說道。
“左道長,你和大家說說什麼情況?”
左慈領命:“晚上老道在營中總覺得心中不得勁,就想着去城中找主公。到了橋府,才知道主公還在五糧酒樓和人飲酒,老道就想着也去蹭些吃食。
結果還沒到酒樓,就發現有人從樓上躥出來。老道就一路追了下去。最後才發現他們就藏在城北八公山下的‘亂’葬崗裡,離我們大營不遠。估計也就幾個人,但絕對都是高手。只可憐老道跑了一夜,肚子裡還空空如也真是可憐。”
孫策笑道:“左老道,你就不要在這裡裝可憐了!誰不知道你修道有成,數十年不食,亦不妨,日食千羊,亦能盡。少吃個一頓半頓的餓不着你!就當你今天多練了一次功了。”
不理左慈再一次被說中隱秘的驚訝,轉頭道:“好了,諸位將士!今日城中有人散佈謠言,有損我們江東軍的利益。你們說,我們要不要去找回個公道!讓這些鬼渣給我們一個‘交’待呢?”
將士們毫不猶豫齊聲答道:“謹遵主公號令!”
“好!大家跟着元放道長一起出發!想害我們的傢伙,我們就去抄了那些小鬼的老窩。不過鑑於敵人狡詐,點火把是不行的。所以大家都要小心行路,避免跌倒造成不必要的損傷。”
“文遠!你是馬上將,就帶手下百人留守大營!敵人只有幾個,這麼多人去已經足夠了!”
張遼應聲是,絲毫不拖泥帶水的帶着自己的百人隊退下,與原來的值夜衛士執行命令去了。這個年輕的將領永遠遵守着自己爲將的準則。一絲不苟的執行自己主公‘交’待下來的本職任務。
四百江東軍加上一百名許家堡的‘精’壯堡民。在各自將領們的帶領下,踏着清冷的夜‘色’,無聲的接近了離大營二十餘里的‘亂’葬崗。剛下過雪的地面,反‘射’出淡淡的白光。
雪地上,前面的人的腳印清晰,讓‘摸’黑行動的衆人,不至於看不到路而跌倒。
孫策指揮着讓五百士卒分佈在四周各執刀槍弓箭,遠遠的將左慈指點出來的墳頭團團圍住。以防有人從墓中逃走。
四個士卒奉命,正要上前打開墓‘門’。走到離墳頭二十步的距離時,突然不約而同的停頓了一下。接着就彷彿看不見腳下的路一般,圍着墳頭胡‘亂’繞圈走了起來。
正是凌晨寅時,天‘色’最黑的時刻。五百餘人圍成幾圈,中間有四個軍士卻是拿着刀,圍着一座墳頭不停的轉圈。四人之間相距也就只有三兩步遠,卻彷彿看不到對方一般自顧自向前走着。
這情形要多詭異就有多詭異。周圍看着的士卒們都感到‘毛’骨悚然起來,讓他們上戰場拼殺浴血他們連眉頭也不會皺上一下。可眼前這情形不由自主的就會讓人想多了。
江東軍老兵們還好,許家堡的新兵中卻有幾個膽小的人,已經是牙關咯咯作響的低語起來。
“大、大仙!不、不好!這裡有大仙在做法!”
“不對,這是鬼打牆!他們這是被鬼‘迷’了,回去要求道長開壇祈福祛災才行!不然必死!”
“聽說墳頭裡都是有大仙在的呀!要是有人冒犯了他們,可能會七竅流血,死得很可怕!”
“和族長說說!我們先撤吧!要是大仙發起威來,可是不我們這些凡人能抵擋的!我不是自己害怕,我是爲了兄弟個的‘性’命考慮!咱們可是好不容易從黃巾賊的刀下死裡逃生出來的。”
“就是啊!我還不娶媳‘婦’,我也不想死呢!”
‘私’語的聲音越來越響,直到許褚臉紅的低聲怒喝.
“閉嘴!真是丟人!你們也不看看人家是怎麼做的!”
江東軍的士卒雖然心中也有異樣,可是卻是沒有一個人說話,只是握緊手中的武器,更加‘挺’直了自己的脊樑。目光炯炯的看向自己的主公和將領們。
“因爲將軍們都站在自己的前面!將軍們都不怕,我們這些小兵一條爛命有什麼好怕的!”
左慈清清嗓子,沙啞的聲音響起:“大家都不要怕,這只是個簡單的五行‘迷’魂陣。嗯!看不出來這裡還有個佈陣高手,且讓老道來破了它。”
孫策,左慈、周倉、許家兄弟,黃蓋、程普、等人一起站在了墓‘門’前。
左慈破解陣法之後,兩個轉暈了的士卒,已經一臉羞愧的退下去休息。雖然這意外並不能怪他們,可是沒有完成上級‘交’付的任務,還是讓他們感到在戰友面前擡不起頭來。
孫策對這個所謂的‘迷’魂陣法,十分的好奇。
“不知道這個陣法的設計原理是什麼?是利用景物對人體視線的干擾嗎?很奇妙啊!”
這是他第一次真正的接觸到神秘的奇‘門’遁甲,原來傳說中的陣法,也是真實存在的。
看來只是因爲歷史上一次次的劫難,加上它的太過晦澀難懂。而懂得其中奧秘的人,又總是喜歡故‘弄’玄虛,或者是弊帚自珍最後導致了失傳。
左慈走上前上下‘摸’索了一陣,不知在哪裡觸‘摸’了一下,墓‘門’終於無聲的開啓。
就在‘門’開的同時,兩支強勁的利箭,夾着厲風嗚的一聲從墓中‘射’了出來。緊跟其後的是幾枚細小的發着黑光旋轉‘激’‘射’的飛鏢。隨後兩條迅捷撲出的身影一出墓‘門’就向包圍圈外撲去。
左慈在打開墓‘門’的一瞬間,察覺不對立刻原地急躍,避開了奪命的利箭與暗器。
那些箭在錚錚的脆響中,居然‘射’入了青石墓碑中,可見它們發‘射’時力量的強大。幾支飛鏢‘射’在石碑上後,餘力未盡如同靈活的小魚般,彈跳一下後才落在了地上。
箭頭和鏢身上似乎還泛着汪汪的藍‘色’,看起來是淬了毒。
孫策衆將一看到有人出現,不加思索的就要上前攔截,圍捕。
只見後面出來的那個人手拿一個黑‘色’的球狀物,向着地下狠狠砸去。‘嘭’的一聲巨響,方圓三米之內頓時被一股白煙所包圍。
場中頓時什麼也看不清楚,衆人大驚。
左慈在高處喊了一聲:“是煙遁術,閉氣快退!恐怕有毒!”
衆將都是急忙閉氣後退。直到退出煙霧籠罩的範圍,纔敢大口的呼吸。不過感覺這煙卻也沒有什麼殺傷力,看來只是一種普通的障眼法。
孫策驚訝的“這傢伙怎麼這麼象是在玩日國的忍術啊!難道說,這又是我們發明,被小日們剽竊了一項先進技術?嗯!真得很有可能!
這之後的兩千年裡,想他們從我們國家剽竊的東西還少嗎?不過添加上一點東西,又拿來對付原來的主人,看來以後要應該搞個技術出口限制呢!
對有可能傷害到三歲小姑娘的技術都要加以限制出口!對,就這樣!
嘿嘿!某國的忍者會不會就此滅絕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