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策看着衆將都是一臉的憤怒,嘿嘿一笑湊近了她說道:“老姑娘,你多大了,怎麼這麼野蠻呢?你懂什麼叫禽獸嗎?再敢這麼瞎叫喚,當心我...!”
“你敢,你敢碰老孃一下,老孃就讓你腸穿肚爛!死成一塊塊的!”
孫策被這蠻‘女’一再頂撞,心中不由得火往上衝。
“老子生出來到現在還沒什麼不敢的事情呢!”
一把拽過剛剛被衛士綁好的金壬,把她的身體橫放在自己大‘腿’上。擡手重重的‘抽’起了她極有彈‘性’的美‘臀’。只‘抽’了幾下,金壬就嗚嗚的痛哭起來,嘴裡卻再也罵不出聲。
看見她終於老實下來,孫策才把她放開,‘交’給了衛士看管。
一臉兇相的吼道:“你要是再敢罵一句,本將就讓這裡的男人都做一次禽獸。讓你真正的領教一下什麼纔是禽獸!
程公你們去問問她怎麼回事,要是不老實‘交’待,當心本將再打屁股。”
看來還真是喜歡上這個打人屁股的差事。
吼完不理睬淚眼朦朧的某‘女’,投過來的兩道殺人的目光。
對着衆軍說道:“將士們,把這裡圍好,誰也不能出入。等老道士回來再說!這些人鬼鬼崇崇,怕是墓裡會有什麼機關埋伏!”
看來孫策是把左老道當做了免費探雷的機器了。必竟這墓外還有‘迷’魂陣,誰知道這個幽深的墳‘洞’裡會有什麼東西存在,一切皆有可能啊!總之能少損失些人手當然是最好了。
左慈在金已衝出的同時,也從墓碑上凌空而起,直追上去。但是金已的身法卻是極端的滑溜。不斷的突然轉向,讓左慈想要一擊成擒的目的總是落到了空處。
三轉兩轉之間,兩人卻已經是跑出了江東軍衆人的視線。而蓄勢待發的弓箭手們卻是因爲老道緊跟着,不敢發箭,只能是眼睜睜的看着金已逃出了包圍圈。
直到天‘色’大亮,程普已經問過了這個被俘的‘女’人。她只說自己叫金壬,其他的什麼也不肯招認。又是個‘女’人,不好下手‘逼’供,總不能也象主公一樣,厚着臉皮抓她過來打上一頓屁股。
“金壬,金人,金忍!哈哈!真是個好聽的名字!比起日後的鬼子的上忍、下忍什麼的要有氣勢多了。那些垃圾名字,我還左忍、右忍、忍無可忍呢!”
孫策等將都有些不耐煩起來,左慈才七扭八歪的飛掠回來。
不等孫策發問,有些氣喘的說道:“想不到,這裡是他的地方!這麼多年沒見,還以爲他已經死了。想不到卻躲在這裡,當活死人。是在避難嗎?按他的本事,也不需要避什麼難啊!”
孫策有些好奇,生氣的問道:“老道士,你念叨什麼呢?說說清楚來!”
左慈咳嗽兩聲:“你這個小子越來越沒有禮數了!老道我在想是不是投錯了明主!”
孫策差點被他的話給嗆住,上前摟着他的肩膀:“好了,老道士,你都已經投入了這麼多的心血,你怎麼捨得放棄呢?你放心!本將答應你的事,將來一定會做到,只要你全力幫我!好,玩笑開過!開始做正事了!左道長,你去瞧瞧這墓‘穴’裡有沒有什麼陣法,咱們下去探探!”
左慈收起了嘻笑,壓低了聲音,在孫策耳邊道:“這件事,老道要‘交’待你一聲,這個‘洞’,這個墓‘穴’是我那失蹤多年師弟的老窩。
剛纔我去追那個逃跑的傢伙,半路上遇到了他的阻攔,與他‘交’手後才認出他來。
想不到這小子如今居然變得這麼鬼鬼祟祟的,老道敢保證這裡面一定會有好東西。不過老道建議你不是絕對親信的人,千萬不要帶進去。以防泄‘露’其中的秘密!”
孫策聽從了老道的話,只讓程普、黃蓋兩人押着金壬一起進入了墓‘穴’,並命令許定斷後。許褚與周倉這兩個天生的兇惡‘門’神,與其他人在外面守護。
聽到孫策的安排,許定感動的無以復加。他知道,這也算是主公對自己的一次考驗。只要能通過,自己就可以進入江東軍的最高決策層,那就是屬於核心人物了。
五人拖着金壬,在左慈的帶領下小心的步入墓中,呈現在眼前的是一條寬闊並向地下延伸的墓道。一進入密不透風的地下,頓時感覺十分的溫暖。
絲毫也感覺不到外面的寒風凜冽。左慈果然是奇‘門’遁甲的高手。進入墓中後,輕描淡寫的接連破去了七八處金壬撤出時開啓的防禦機關和小型的陣法。
這讓原本還想要看衆人好戲的金壬,‘露’在面巾外的一雙美目‘露’出震驚之‘色’。更是深覺這個老道不簡單,這種程度的防禦,就是她自己來關閉也沒有這麼輕鬆的。
她的心不由得提的緊緊的:“看來這次‘摸’咱金校尉要遭受一番洗劫了!”
不服輸的她,向左慈厲聲喝道:“孃的!你這醜八怪的鬼老道是哪裡來的怪胎,怎麼對老孃的親手佈置這麼熟悉,這些機關消息只有我才能打開,連我大哥也不知道。莫非...”
左慈只是看了她一眼,並沒有理睬她的憤怒叫囂。依然平靜的處理着自己手中的事情。
果然不出她所料,當最後左慈依舊輕鬆的破解了三道封鎖,打開了他們隱蔽的藏寶室。她的眼中透出了一絲傷心的絕望。而孫策等人卻是被映入眼中的場面給震驚了。
這簡直是一個巨型的博物館了!成千上萬計的‘精’美物品,分成九個‘門’類。
左慈喃喃的自語:“果然是他的手筆,也只有他才喜歡把真言,‘弄’到這些邪‘門’歪道上去。”
只見室內閃爍着各種光澤的寶貝,按照道家臨、兵、鬥、者、皆、數、組、前、行九字真言分組,整齊的安放在一排排高大及頂的木架上!填滿了整個寬廣巨大的墓室。應該說是儲藏室了,這室中並沒有存放棺槨。
孫策心想:“這裡的東西只怕比日後,北京的國家博物館中的藏品還要豐富,而且更是要珍貴萬分。要知道,這裡存放的可都是漢及漢以前纔有的珍品。它們中間可沒有唐宋明時期的寶貝,更不會有清那種湊數的所謂文物!”
不單是孫策,每個人的眼中都暴發出一片的‘金’光!
只有原本的主人之一,金壬的眼中是一片傷心‘欲’絕的失望。這裡的東西只要拿出去一小半,絕對能換回比‘交’給曹孟德所有的金‘玉’寶物還要多的財富。
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尖叫:“這是我們收藏的東西,你們不能拿走!你們可知道,這些寶物拿出去會被毀於‘亂’世的!”
孫策好奇的看着她,點點頭:“咦!你還是個古董收藏家啊!保護理論還‘挺’有一套的!這樣吧,你把你們的情況說出來!本將考慮一下,看看是不是可以不搬走這些寶貝!
哦!還有,你這張面巾還是拿掉吧,和‘蒙’着臉的人說話讓本將感覺有些怪異!”
說着,孫策伸手去摘金壬的面巾,金壬的眼中大急,嬌喝道:“登徒子你敢...!”
還沒說完只覺得臉上一涼,卻是已經被摘掉了面罩。
“切!本將還有什麼不敢做...!”
室中似乎突然被某種不知名的光線照亮了,五個男人都被顯現在眼前的這一張‘精’致、美麗的小臉震驚。小巧的臉蛋上,五官的搭配彷彿是上天最‘精’心設計的傑作,配上凹凸有致的身材,堪稱是完美無睱。
連孫策和左慈這兩個見慣美‘女’的傢伙也有了一瞬間的失神。
“天吶!這個‘女’人可是不輸於任紅昌和大橋她們的美人,一張俏臉卻是因爲常年藏在面巾下,不見陽光,更是顯得白皙嬌嫩。看來以前在酒樓中做事是化妝過了,否則這樣的嫩白美臉早被人圍觀了!忍者果然是‘花’樣百出的人才!”
回過神來,孫策輕咳一聲,用溫柔下來的聲音道:“唔!你這個樣子順眼多了!說吧,你練的功夫是那裡學來的。
還有你們的詳細情況都說出來,看在你面上本將說不定還真能放你們一馬!”
說着把剛纔打過美‘女’屁股的手又放到鼻尖‘摸’了‘摸’。
金壬卻是滿臉讓男人心痛的委屈,眼淚也不受控制的沿着白‘玉’般的臉頰滑落下來。憤怒的她一句話也不說,只是瞪着美麗的大眼睛看着孫策。她不開口,卻是很有幾分傷心美人像。
孫策這厚臉皮也有些吃不消她刺人的目光,有些訕訕的再次擡手‘摸’‘摸’自己的鼻子。
左慈見場面尷尬,開口說道:“她練的功夫,老道卻知道。正是由我道‘門’中的五行遁法演化而來的忍術,應該是我那個好師弟傳授於她。小姑娘叫他大哥,應該是他的妹妹吧!
忍術的根源來自殷周之際的姜太公呂望。是他首先提出了忍術概念,並寫在了傳世名著《六韜》之中。後來,孫武、張良、韓信等相繼對忍術理論進行了完善。
特別是孫武的《孫子兵法》倍受忍者階層推崇。此時忍術也基本形成了由權謀、形成、‘陰’陽、技巧等幾部分構成的雛形。後來,於我道‘門’技藝相合,才成爲今日之忍術!”
孫策楞楞的暗想:“原來如此,看來是後世隨着日人來中華求學一切知識,忍術才傳到日國,忍者也就在日國出現並發展起來的。
可惜我們自己這個老祖宗卻是因爲戰‘亂’,反而失去了這‘門’傳統的技藝。漫長的歷史中不斷的內戰與外患,讓大漢失去的寶貴財富太多了。就如眼前的這些珍寶,能流傳到後世的只怕是百不存一吧。”
……